他把姐姐抱回来,姐姐却用屁股在他胯上扭来扭去,整个人就好像一团柔软的水,软绵绵地在他怀里晃晃悠悠,她的腰很细,是独属于花季少女的干净的细,宁远航一只手揽住腰,于是整个姐姐就像风里的柳条一样在手臂里摇摆。
他闻到一股香味,清澈的香气从姐姐身上散发出来,满溢在整个车子里。
他闻过这种味道,在姐姐内裤上,只是这一次比之前强烈了百倍。
他顺着姐姐的脖子往下闻,鼻尖触碰到乳房,奶香就甜甜地顺着鼻子熘进肺里去,肺部的舒爽很快就激荡在五脏六腑里,让宁远航觉得好像全身泡在牛奶温泉里。
他一抖腿,感到一股温热从姐姐身体里流到他腿上,他一抬腿,温热就往他的腿的凹陷里聚,他实在没办法猜测,这是姐姐的尿汁,还是姐姐的蜜水。
「她需要宣泄,春药的药力汇集在她体内,如果不让她宣泄出来,药力就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织女说,「你可以先试着亲她。」
亲她,亲我的姐姐。
宁远航看着姐姐似张似抿的嘴唇下闪着莹莹的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嘴唇轻轻地噘着,没有唇彩没有口红,是原本最真实的粉嫩色。
她上唇稍薄,下唇柔嫩地往下翻,即使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糯米一样的绵软,车子轻轻一颠,姐姐脑袋稍稍一仰,她嘴唇就分出一条缝来,一条明媚的线在她两唇间闪动了一瞬然后立刻就消失,宁远航忍不住想含住她的下唇,品尝它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亦或者又香
又甜的滋味?姐姐迷离的眼望向他,他也望向姐姐的眼,双目两对,滋生起暧昧的情意。
「航航,亲我。」
宁欢欢在呻吟。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你是我的亲生姐姐,我不能…」
「他是你亲姐又如何?难道为了所谓的伦理纲常,你要眼睁睁看你姐姐遭受这样的折磨?你为了标榜自己的道德,宁愿让你姐姐付出代价?」
织女接着说:「世人讲伦常,是因为这些规矩,可以稳固门第和阶层,子为子,父为父,不可逾越,于是人的高下分别就被建立起来。你如今嘴上说着她是你姐姐,可是你心里又如何不想对她寻欢,又何必如此虚伪呢?」
「可他就是我姐姐啊,我就是不该——」
宁远航就是这样的人,他认定了一件事的对错,就抛弃怀疑没有迟疑地照做,他眼睛灰淡地暗下去,一条光蛇又从眼珠里亮起来,他突然就有了主意:「你,织女,你来满足她。」
他咬定决心,把姐姐推到织女身上,「你来做!」
宁远航吐出铿锵之辞。
「我?可她是你的亲人。」
织女问到:「你就这样把你姐姐让给另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总有一天,她要经历那些事情,那些事可以由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来做,除了她的弟弟我。」
宁远航目光灼灼地盯着织女,在昏暗的车内,他的眼睛像霜天里的大星。
「在我眼里,你就是其他男人中的一员,仅此而已!」
「做!」
宁远航吐字如钢。
于是姐姐的唇一口被吸进了织女的嘴里,细嫩的嘴唇一下变成了扭曲的形状,包裹它的大嘴像是在品尝美食一样咀嚼它。
对于织女而言,他似乎不会怜香惜玉,他粗暴地凌驾在姐姐头上,狂野的食用着姐姐的小嘴。
凭借细微的车内灯光,宁远航看见他们相接的嘴互相吞吐唾液,厚大的舌头伸下去,窈窕的小舌攀上来,两个舌头盘踞成一团就像两只正在交銮的蛇。
「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我这样做吗?」
织女抬起头目光像一条柱子一样盯着宁远航。
「做!我就说这一遍!」
宁远航怒吼:「做!」
姐姐的上衣当即裂开,乳房像白兔一样一跃而出,宁远航第一次发现姐姐竟然如此美丽,只是下一刻它们就被无情的大手抓住,大手拧住乳头向外一旋,姐姐就颤抖着惊呼起来。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此刻,车内与车外一齐倾泻着暴雨,这匹一千六百马力的白马布加迪正和窗外的狂风一起向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