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宇拍拍身上的灰。
他拽掉女人的裙子,明亮的艳红色内裤就显现出来,内裤上清晰可见的丘壑让人一点不怀疑里面一定有两片肥美的阴唇。
女老师茫然一脸没有听懂。
他推开女人两瓣屁股,看见后庭正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它慢慢地扩大,最大居然能张到了矿泉水瓶盖大小——她的后庭简直是个旅游景点,不知道被人来来往往多少次了。
他稳住腰,沉下跨,稳扎稳打地地在女人胯下送进送出,力求每一次都插入最深处,他用手指按住女人的后门,女人的后门像鲤鱼的嘴,一张一合吸吮他的大拇指蛋。
「你后面被开过吗?」
她一个劲地蹬腿,脚踹,却没有一次击中马泽宇。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他问女人。
女人使劲点头。
马泽宇用裤带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坐在她身上,女人用手肘抵住桌面使劲往上撑,却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无助地蜷成一团,嘴里呜呜叫不出声。
说罢,马泽宇一个匍匐压到她身上,胳膊绕到她屁股后面往下伸:「还不错,挺软的。」
渐渐地,女人的身体浮出一层细汗,小溪一样的水流从女人身体下淌出来,沿着交接的长棒平稳流至大腿,女人的喘息也开始和谐了起来,乳尖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画出规整的椭圆。
「你说什么?什么后面?」
马泽宇一边笑一边挺胯入穴,他又猜对了,什么事情能比接连两次打赌赌赢能更让人喜悦呢,他欢快地摇着胯,兴奋地享受着胜利果实。
马泽宇依然执着地想验证他的猜想,于是他打算把女人脱个干净。
他不顾女人的挣扎,一巴掌扇在女人屁股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然后伏在女人耳边,轻声对她说:「有一个人开发了你的后庭,但他不是你老公,他是——」
「我打赌你的后庭一定被你老公开过!」
「你后面,是不是被人开了?」
他看着她布满恐慌的眼睛,喃喃自语道「不一定,对吗?」
「坏女人。」
「你在说什么?你有病吧,我要叫人过来。」
他抓住女人的屁股往后翻,但女人大腿膝盖死死抵在桌子上,怎么也翻不过去。
他一机灵,伸出手往女人胯中间探,女人一个惊讶就合拢腿,他揪住时机搬住女人腰,两腿发力,腰腹收紧,一扭身就给女人翻了个底朝天。
她真的很会吸,她的身体里好像长了几千张小嘴,全部的嘴包围肉棒一齐吞吐,她的身体就像一片花海里去,漫天的柔软花瓣抚慰肌肤让他欲罢不能,他一个抖身进到花海最中心,
师被男人大开后庭过。
「也不一定,不一定是老公。」
女人自诞生之初就被设计为男人的胯下之物,永远没办法摆脱被插入的命运,马泽宇这样思考,看着女人的慌张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离猜想更近了一步。
但她哪里逃得了马泽宇,他一把抱住女老师的腰,把她摔在办公桌上,撕下试卷塞住她的嘴。
「可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内裤嘶啦一声被扯断,女人那整齐的阴毛和饱满的阴唇赤裸裸暴露在马泽宇面前,她弓起腿试着挡住视线,但臀下的洞穴就失去了遮挡门户大开,她放下腿去保护肉穴,阴蒂却又显现出来,娇羞挺立在男人眼下像一颗红豆。
他昂起头问。
孔圆熘熘十分宽敞,塞进一根手指完全不是问题,他就此产生联想——鼻孔与后庭,都是一个孔,又全部通往身体的内部,如此相似的两者,是否会有相似的形态,她的后庭是否也如她的鼻孔一样敞亮呢?他想打赌,赌这个女老
他看见女老师扭着眉头还没搞清这句话的含义,他扯开嗓子喊:「我说,你菊花,是不是被人日松了!日松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张疼痛扭曲充满仇恨和胆怯的脸。
他推胯推快一点,女人的摆腰也跟着快一点,他尝试着往后退,女人的臀也跟着往后推,突然,他抽出肉棒停下动作,但没有一点迟疑和忧郁,女人就流畅地扭着屁股追了上来,小穴一口吸住肉棒。
他说。
他的手指被紧密地一吸,是女人小穴在剧烈收缩,他回头一看:她的后庭紧紧夹住,两片阴唇害怕得颤颤悠悠,他抬起头,又看见女人眉宇里写满了不可思议,用慌张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你居然逼学生和你做爱!你居然强奸学生!你居然摸学生的屁股!」
他猜对了!嗷,他可真幸运,在高兴的同时,他又产生了新的猜想。
他笑着抱住女人的腰猛地向前撞击,肉筋一整根没入到女人身体里,女人的身体立刻扭曲起来,口中发出咿咿的叫声,眼角有泪光闪现。
女老师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脸上顿时长起了草,两个眉毛纠打在一起。
说罢就往门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