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气,吱呀的床铺,宁远航屏住呼吸,把姐姐的内裤套在掌心,悄无声息地窥探在门缝。
她的臀像海浪一样波动,每一次落跨都带起一片波澜,一挺臀又激起一片波澜,波起波落,潮长潮歇,又有一个小小的漩涡,在臀丘的侧面大腿的衔接处,每一次出现都代表一次夹腿,漩涡深深陷阱去,大腿和臀就紧紧往里夹。
宁远航清晰看见,妈妈胸脸伏床,膝盖半曲,大腿岔开向前顶,腰肢扭曲推波送,于是整个臀部高高翘起,满臀的波浪滚动摇晃,白色灯光从后面往前直直照上她的浪臀,照进她的香胯,于是她整个臀腿柔柔地亮起来,白里透粉,反射出婴儿脸的肉红,香艳肉糜,让人本能地想要咬上一口。
他心里一喜,像找到了解药一样,立刻凑近鼻子去嗅。
同一个夜晚,同样饥渴的两个人,两具赤裸的肉体,两只相似的抚慰自我的手。
这是妈妈的乳罩,有些湿润,也许是洗澡时的湿气,也许是身体残留在上面的水分,棉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在几个小时前,它正兜起一对热乎乎的乳。
宁远航模煳看见,在梳妆台的大灯前一团白影正在肆意扭曲。
可是睁开眼,虚假想象瞬间破灭,他面前只有坚硬的桌子以及冰凉的墙壁,灰蒙蒙的黑夜里只有显示器浅蓝色的冷光,于是正在消解的狂热一下又涌出来,像铁丝网一样裹住他的肌肤让他难以呼吸。
宁远航的心脏轰隆地震,一个踉跄差点碰到柜子上的花盆,他简直不敢想象,她的妈妈正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一样摆动臀部。
他不敢想象妈妈会摆出这样原始而粗鲁的姿态,上上下下地落跨,前前后后地扭腰。
大半夜的,他要干什么呢?他能在干什么呢!焦灼的热欲像野草一样在他身体里疯长,他一闭眼,彷佛能感觉到心脏一跳一跳往全身输送血液的声音,有一股力量
他站起身往房间外走,往洗漱间走,脚步轻巧而灵敏,夹着膀子像个蝙蝠,他走进黑不见光的洗漱间,伸出手一点点摸索。
在从他身体里往外冲,鼻子在冒烟,热气从干燥喉咙里升起来,舌头烫得嘴巴难受,只能吐出来。
他到底是忍不住瞥了一眼。
触手一样交织扭动的黑色皮鞭,上上下下的粉色高跟鞋,飞向天花板的紫色蕾丝裤,癫狂而扭曲的男男女女使他觉得放松。
香味有三层,遥远的是清淡的花香,就像远处山坡上阳光下黄色小碎花的感觉;近一点是木质的味道,如檀香,结实,干净,让人回味;最近处的,是浓郁的软甜,是棉花堆上的一桶奶,软软绵绵地香甜,深吸一口,云朵吸进鼻腔,柔嫩的触感抚动着神经末梢,屏息一凝,嘴巴里就像含了一朵浸润了牛奶的花瓣,丝丝滑滑让人想要吮吸。
这件乳罩让他爱不释手,但他还是放回了杆子上,母亲的身份使他不敢造次,他只能低下头,弯腰拿起竹篮里的一件内衣,那是姐姐的内裤。
子,对着电脑显示器瞪起像猫头鹰一样的眼睛。
婀娜的女人终究耐不住十四年的孤独夜晚,妖媚的躯体到底是不能容纳空洞的折磨。
年轻的男性需要一个真实的女人。
男男女女的幻影在宁远航眼前交迭,宁远航幻想自己成为其中一个男人,用手指拨弄女人的耳垂和嘴唇,舌头舔食女人的脸颊脖颈和乳房,肆意妄为地抬起女人的大腿。
他一下子恐慌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到达他的房间必须要经过这条门缝,他一个顶头快速从门缝前跨了过去,却又站住不动了。
宁远航聚精会神,不敢吐气,顺着妈妈的臀缝使劲向下看,往里看,他想看,可是看不见,只看见一滩星星碎在妈妈胯下,他再看,倒吸一口气,有一条凸凹起伏的,带着一点弧度的,象牙一般粗细的,巨大水晶柱在妈妈胯间进进出出,灯光照在水晶
他把姐姐内裤攒在手里往回走,一声不响就像来时那样,却惊奇地看见了一竖亮光,是妈妈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只看一眼!不会有人知道的!再多看一眼!不会有人知道的!就看一眼!火热的眼睛终于对向肥美的臀。
先是摸上晾衣杆,在第二条不锈钢晾衣杆的最右侧,挂着两片软软的布。
他盯着电脑屏幕,显示器里柔软多汁的柔软女人像冰袋一样使他感觉舒适,女人红色的脸颊红色的嘴唇红色的舌头吐出冰凉的口水缓解着他的口渴。
肉臀的白色残影像电击一样一遍又一边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他的身体突如其来地亢奋,他肉棒一挺而起,两颗如同睾丸如同获得生命,在胯下愉悦地转动。
明亮的臀富有巨大魔力,它像宇宙初始的质子,在宁远航颅内进行指数级数以万计次的爆炸,对于儿子来言,母臀之高,高于珠穆朗玛,母臀之重,重于五岳之泰。
宁远航下意识把身子往后缩,他的眼睛似乎在不断重复刚才的所见——一个雪白的,摇晃着的,比他整张电脑屏幕都要大的肉臀,真实的,母亲的,诞生出自己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