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雅用力扳开,将粉色嫩肉露出。
谢子衿也掏出了肉棒,喘气道:「看到了,看到了。」
风小雅看到青筋暴露的肉棒,神情兴奋,颤抖道:「雅奴从小生于闺房之中,从未见过陌生男人,不曾想男人这宝贝长得这般令人害怕,如此粗大是要插死雅奴吗。也罢,也罢,雅奴生下来便是给主子的,今日就让主子的肉棒刺穿雅奴,插死雅奴好了。」
谢子衿哪里还能等待,扑上去,一下将肉棒刺入。
刺得风小雅连连轻声呼喊:「啊,雅奴的贞操没了,长了十九年,这一下便没了,啊,好痛。」
鲜血从少女的肉穴流出,流到城主夫人的衣服上,风小雅见状更兴奋了,道
:「主子,主子,您给雅奴破瓜的血流到我娘身上了。」
谢子衿卖力冲刺道:「明日你娘便知道你破瓜了,嘿。」
风小雅兴奋道:「对,对,我闺房里那些婢女会到处说风小雅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便认了主子,连爹娘都不要了,还在娘身上被男人破瓜,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跟着主子浪迹江湖,主子,主子,你把我肚子给搞大,好不好,这样更下贱,让整个金铃城都知道城主女儿被男人搞大肚子了。」
房外传来田不义的轻笑声,「不是我田某想偷听,只是风姑娘的叫声太大,传出来了。谢兄,既然风姑娘如此忠诚,那你干脆母女通吃好了,不要浪费机会。」
风小雅眼睛一亮,道:「对,对,主子,您把我娘给迷奸了吧,我帮你扳她的烂穴。」
谢子衿还在奋力抽插身下的风小雅,听到风小雅这话,差点忍不住想射了,道:「雅奴,不行,得你娘心甘情愿才行。」
风小雅微微失望,不过很快又兴奋道:「对,主子,雅奴就像猪狗一样笨,雅奴是没脑子的,主子何等大男人,为什么要迷奸,要就要我娘那母狗跪着求主子操,主子,雅奴等着那一天。」
谢子衿如何听到如此骚贱的话,如何还能忍,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精射入风小雅体内。
风小雅被滚烫的浓精烫得浑身舒坦,眉开眼笑道:「啊,男人的精液,小雅真是下贱,第一次破瓜便被男人下种,以后肚子便会大了。」
风小雅紧紧抱住谢子衿,喃喃自语道:「主子的种子正在进入我的花心,雅奴的身体会好好抚育主子的种子。」
一夜荒唐。
次日,谢子衿三人离开金铃城,一路前往北方武林的无量剑派。
田不义和风小雅都戴上面具,田不义戴面具是为了不让人看见他以免引发正道武林的追杀。
而风小雅也得戴上面具,因为金铃城主的独生女被人拐跑,整个金铃城都震动了,金铃夫人亲自下命令追查。
三人坐在雇佣而来的马车上,田不义道:「谢兄,为什么非得要跑这么远去无量剑派?」
谢子衿道:「是家父生前嘱咐,倘若金铃派不能待便去无量剑派,只是委屈田兄要跟着我一路颠簸。还有小雅,好好的大小姐不做,来当我这个村夫的侍女,真是让我感动。」
风小雅自从离开金铃城后一直非常兴奋,透过马车窗户看到外面的行人也非常开心,甜甜的笑道:「雅奴是主子的人,服侍主子天经地义。」
田不义挥挥手,道:「哎,谢兄别客气,我田某不说假话,跟着你就是想有机会习得朝霞神功,还望谢兄垂怜啊。」
谢子衿纳闷道:「田兄你为何非得习得这内功,你房事不济,吃点丹药不行吗?」
田不义哀鸣道:「丹药能行,我就不会求谢兄的朝霞神功了,实不相瞒,我近年是越发力不从心,很多时候面对女人都无法坚硬,这真是身为淫门中人的最大悲哀。」
谢子衿惊讶道:「淫门?」
田不义正色道:「没错,这是江湖中最为隐秘的门派,隐秘到已经快绝迹了,目前仅剩我一人,师父临终前嘱咐我要光大门派,可惜,哎,可惜我能力有限。」
谢子衿道:「这····这是什么门派?」
田不义一拍脑袋,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恍然大悟道:「对啊,既然谢兄不肯传我内功心法,那我索性让谢兄继承这淫女教,成为淫女教的教主啊。」
谢子衿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田不义彷佛发现新世界,兴奋度一下上来,连忙道:「谢兄,你听我说,这淫女教好着呢,全教上下只有教主一人男性,其余全部是绝色女侠,是你一人的禁脔,当然这个女侠要教主自己去寻。我这小册子上记载的全部是淫女教的武功秘籍,待你寻了女侠后,便让她修习上面的武功心法,必定是件妙事。」
谢子衿好奇道:「如何妙?武功会变得很强吗?」
田不义道:「这个倒不会,只是会变得很淫。」
谢子衿道:「这····好像···好像··」
谢子衿本想说没什么用,但看着对方热情而充满期待的眼神,便不好说出口了。
风小雅听后,眨了眨眼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