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子惩罚我,打我嘛。」
田不义调侃道:「你这么喜欢挨打,早知道当初就打你好了。」
风小雅闻言怒道:「亏你自称忠义郎君,今日我既已跟从谢主子,就是主子之人,小雅在主子面前尊卑有别,宛如一条贱狗,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小雅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铃城主的大小姐,你怎么敢放肆。」
田不义无言以对。
谢子衿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道:「田兄,我忘了你今日请我来是什么,又介
绍小雅给我认识,我无以感激啊。」
风小雅还是跪在地上的,连忙道:「主子,是雅奴,小雅是我爹娘称呼我的,主子是我主子,地位比我爹娘高,应该唤雅奴。」
然后自言自语道:「嘻嘻,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比爹娘地位还高,我真贱呐。」
田不义听到谢子衿的问话,想了想,叹气道:「谢兄莫以为占了我便宜,说实话,田某玩得女人多不胜数,所以当日面对风姑娘也没有那么猴急,可是田某一思量,却发现所玩女子皆普通女子,一个名门正派的女侠都没玩过,真是遗憾,这是其一。其二便是玩女人多了后,身体便吃不消了,我曾经听师父说华山朝霞神功于房事有妙用。所以我想求谢兄传我朝霞神功,一来我房事变强,二来能增强我内力,以便他日能玩个女侠。」
谢子衿一下警觉起来,今天白得一名女人,有点像做梦一般,心道,原来又是一个想图谋我内功心法的人。
田不义见谢子衿沉默,道:「谢兄乃华山掌门之子,不会比我一个淫贼还不懂礼仪吧?今日我撮合谢兄得风姑娘服侍,谢兄总不会白得吧?」
谢子衿为难道:「田兄,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家父临终前特意嘱咐我不可外传内功心法。田兄·····」
田不义道:「谢兄,我田某虽被武林中人称为淫贼,可我比那些伪君子正派,我不会强取豪夺,你放心。不过我还是想得到这朝霞神功,所以我就跟定你了,你走哪,我就走哪,直到你传我心法为止。」
谢子衿惊道:「这,这,田兄···你····」
田不义哈哈大笑,道:「谢兄,你就当旅途多一个朋友吧。这风姑娘在此,且莫耽误了良辰,完事后还得趁夜带着风姑娘走啊。」
风小雅道:「田不义,我的身子只能我的主子看,你走远一点。」
然后转头看向谢子衿,道:「主子,您想在哪里给雅奴破瓜。」
田不义笑道:「在闺房又太无趣了一点,我替谢兄想一想,恩····,不如就在这金铃城主的祠堂里面吧,嘿嘿,在她风家的列祖列宗面前给她破瓜,岂不美哉?」
谢子衿闻言心跳加速,倍感刺激,看着同样有此意的风小雅,道:「风姑娘···雅奴···你觉得呢。」
风小雅从谢子衿进门到现在都是跪着的状态,从没有起身过,道:「主子,雅奴是您的人,雅奴在主子面前不算人,不过是条贱狗,又或者是件物品,主子用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咨询雅奴。就算主子在雅奴的爹娘面前操我,我也得遵循。」
风小雅说到在她爹娘面前操她的时候,明显神情很是期待。
田不义一拍脑袋,道:「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风姑娘有趣,对,就在她爹娘面前干她。」
谢子衿连连摆手,颤抖道:「这···这··闻所未闻。」
虽然摆手,但心里面却十分期待。
田不义道:「哎,这有什么,谢兄你戴一个面罩,便无人能认出你,我进去帮你点了她爹娘的穴道,然后你再让风姑娘带你进去,有风姑娘带路,必定一路畅通,嘿嘿。」
风小雅跪在地上,用着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道:「主子若去,我带路前去,遇见侍卫我便说是求见爹娘,无人能知晓。」
谢子衿出身名门正派,受到的都是礼义廉耻教育,今日不知怎么的,彷佛吃了迷魂药一般,见两人都说去,也答应道:「那···那便依田兄之言。」
田不义嘿嘿一笑,把屋子里面几个侍女放到床上,纷纷点了穴道。
谢子衿吃惊道:「田兄,你···不要伤害她们。」
田不义道:「我知你是名门正派,为人忠厚,放心,我只点了穴道,不伤害她们。」
于是,谢子衿和田不义都带上面罩,只露出眼睛,跟着风小雅出了闺房。
这金铃城因有武林中的名门金铃派而得名,城主是朝廷命官,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也不会武功,但有金铃派的保护,所以三人也得小心谨慎,以免惊动了金铃派的高手。
风小雅带着两人在城主府邸里面轻车熟路的穿行,快走到城主房的时候,灯光昏暗,暗处的侍卫喝止道:「什么人?」
风小雅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继续带着两人往前走。
等走近了,侍卫连忙行礼道:「小姐,不知是您,这么晚小姐去哪,需要我们随行吗?」
风小雅冷冰冰道:「不需要,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