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雕刻般柔白的手臂,带着春藤般的柔软缠绵,环住男人的后脑。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部分满足着他的任性。
爱人五官的轮廓,灵巧湿滑的舌头,粗重炽热的呼吸,未挂净的淡淡胡茬,所有的这些共同化作了一只娴熟拨撩欲火的宽大手掌,信浓的胴体在这只掌下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与其说逃离,倒更像是扭动着腰肢迎合。
担忧溺死在那份极致温柔中般的,男人满面涨红地从信浓的乳间抽离,略显狼狈地补充了一会儿氧气,再度拿起红酒瓶。
束裹胴体,勾勒曲线的礼服此刻简直成为碍事之物,高开叉长裙的纯白色前摆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掀开。
“今天的信浓大人是白色的啊……蕾丝边的款式很可爱。”没记错的话,是之前自己为信浓挑选的那批之一,在这种细节上,眼前这位完美诠释了“狐媚”的女人几乎从不吝啬自己的讨好。
轻佻但也不无真诚的赞美声落入身下女人的耳中,本就绯红娇艳的肌肤仿佛加深了几分。
发出了宛如小动物的羞涩鸣叫,但信浓抓住男人的手臂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湿润的眼睛忐忑又期待地盯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按上那条轻薄的三角蕾丝织物,湿腻的液体早已描绘出宛如婴儿小嘴的淫靡的形状,隔着布料,贪婪地吮吸起男人的指尖。
“咿啊————”
指尖微微陷入,惊起女人一阵淫媚的呻吟,指挥官含着笑,眼神奕奕,将手指一进一出地按揉着那张湿腻的淫唇。漫不经心似地触碰着阴蒂,仿佛女人双眼发直,涎泪流淌的模样与自己全然无关。
一边揉玩着薄纱织物下的挺立阴蒂,男人一边将冰凉的酒液淋湿那条纯白蕾丝内裤,欲火被低温短暂地浇熄,又在一两个呼吸之后
复燃地更加剧烈。熟美妖娆的醉狐看上去几乎要哭了出来。
“指挥官……好热……嗯~啊哈……”像是在为自己发言作证似的,女人喘息间,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说起来,狐狸似乎也属于犬类?
“那就脱掉点喽~”
顺从地并拢双腿,任由男人轻轻拽下自己最后的遮羞物,女人充血鼓胀的耻丘暴露在空气中,遂即,便被男人的脸面覆盖。
“哈啊~指挥官……不要……嗯~”
一点也不像是拒绝的作态,柔腴丰润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宛如苦闷的白蛇般缓缓磨蹭着。为了方便舔弄,男人直接伸出大手,抄起信浓的臀部,口齿间滋咂作响。
女人的愉悦在他的舌上化作如海风般的微微咸涩,淫液宛如深山中的细小幽泉,泊泊涌出,无休无止。细密层叠的阴唇间埋藏着快感的硬质核心,娴熟拨弄着肉褶与硬粒,臀部被男人大手举离床单好几厘米的动情女人便无可救药地陷入细密酥麻的小高潮中,礼服包裹下的丰满胴体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唔啊啊啊——!指、指挥官的舌头,好厉害~妾身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了……”
万难掩饰的淫媚声线最终还是被舌涎垂流的小嘴吐露了出来,让男人的努力得到最好的认可与鼓励。男性的快乐或许正是以女方的愉悦为乐。
以快感为主轴,以男人宽厚的肩膀为依托,雌狐的身体保持着臀部悬空的姿态,更进一步地抬起胯部,将整个胯下私处暴露给那个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雄性。
像是被前穴的愉悦所感染,信浓那如同稚女的粉嫩菊穴也兴奋地不断收缩。男人空闲下来的双手漫无目的地抚摸着信浓的臀瓣,不多时,便发现了此处的异样情热。
大脑一片混沌,任何思考的灵光都不曾闪灭,舌尖便无比自然地滑了下去。
“呀啊——指挥官,那、那里是……不可以——”
充满古雅韵质的生活习惯,御神之狐姬天然的幽玄体质,让本该藏匿污秽的窄孔毫无异味,雌性肉体的幽香浓郁扑鼻。
尽管已经是深刻了解彼此身体的亲密关系,但此处却是从未涉足过的密地。
能够娴熟释放自己的淫浪,诱惑着爱人缠绵整夜的雌狐被舔舐菊眼时,羞耻的反应与初经人事的少女相比也没什么区别。
小手掩面,完全不敢看向下方专心舔舐的男人,羞耻的潮红深深印入耳根,浓得几乎滴下。
“那里……很脏的……汝,快停……嗯嗯唔~啊、啊啊啊——”
唯有快感和酒精,是化解紧张的最好药品。
温热柔软的舌尖叩开窄门,随即用沾满淫液的湿腻手指侵入深处,将几乎紧紧并拢的菊眼扩张了些许,紧接着,瓶口带着玻璃制品特有的凉意贴了上来,冰冰凉凉的液体灌入感令信浓顿时失声。
“————!”
尚未适应浸入肛门的冰凉液体,火热的舌尖便强行钻入菊眼。肥腻绵软的臀部如同案板活鱼般激烈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将其牢牢捧住,不顾信浓羞耻高昂的尖叫,自顾自地品味美人菊穴的酒酿。
指挥官没有过分放纵,倒入量经过小心的控制,仅仅只是浅尝的程度,肠道黏膜毕竟脆弱而敏感,比起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