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致礼,在场只有一位男人知道,就在两个小时之前,这位落落大方的信浓大人还在自己的闺房内被男人脱至赤身裸体,像是小孩子把尿一般挽起膝弯,一双修长玉腿被摆成m字形,承受着男人的大力奸淫。
此刻,被浓稠精液撑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与不着寸缕、红肿湿乱的耻部都恰到好处地掩盖在了华服之下。
雌狐的本性,只在主人的身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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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和级的三号舰信浓,真正以装备万全的姿态投身于战场后,取得的战果堪称梦幻——硝烟弥漫的海面上沉浮着敌人的残渣,洋流仿佛随着银白之狐的每一次呼吸而律动。
不光是正面作战时展现的压倒性制空火力,九条狐尾萦绕身后,散发着月华般淡淡清晖的女人,仿佛能够预知未来一般,对敌方塞壬的情报了如指掌,指引整支出征舰队熟练而利落地击破一个个隐秘据点,就连过去令人颇为头疼的镜面海域,如今都能较为轻松的击破。
对于信浓掌控瀚海的能力,指挥官从来不曾担心,再坚定的悲观主义者在看到那副威严恢弘的舰装后都会升起对胜利的十足信心,那是来自硝烟弥漫四野动荡的过去,在如今终得补全的未竟之梦。
只是有点担心以信浓的身份,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港区重樱阵营中间生出事端。长门虽然是名义上的旗舰,重樱的神子,但本质上也只是一个很容易信赖乃至于依赖上他人的小女孩而已。
要不要干脆让信浓和自己住在一起呢?
指挥官很快打消了这一私货满满的念头,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各阵营重要角色加入港区,不能也不该采用这种方式维持稳定,那只是在显示自己的懦弱与无能罢了。
假如自己只是在对方抵达港区的那天,和那一次次战场上见过信浓的话,恐怕会在发自内心的尊敬之余,感到难以接近,认为对方是一位冰冷而梦幻的女性吧?即便是已经知晓信浓淫乱一面的指挥官,有时也会被那份差异感惊讶到——
雪白蓬软的九条尾巴宛如一朵绽放得绚乱又淋漓的奇异花卉,不光是重樱的驱逐舰孩子们,维希教廷的恶毒,白鹰的拉菲,就连皇家的独角兽也在向往又害羞的旁观中被毛茸茸的“触须”卷入其中。毫不介意自己的尾巴在嬉闹中变得凌乱,眼神温柔地包容着孩子们在自己身边玩闹的大姐姐信浓,连一向能敏感觉察到的爱人注视都忽略了。
指挥官站在远处,看得一时有些出神。
庆祝又一处塞壬基地破灭,夺回了某条重要航线的凯旋晚宴与之相比不免索然。
遗憾的是毕竟是会有外宾参加的宴会,大狐狸与孩子们的嬉闹不久之后便悄悄结束了。目送着信浓去往一处僻静的空房间整理仪容,再推开门时,那对惹眼的狐耳与华丽的狐仙长尾已经以重樱的秘术好好地收了起来。
远远看见白鹰的慵懒驱逐舰萝莉将绯红玛瑙般色泽的酒水推荐给了信浓,在小心翼翼地轻抿了几口之后,女人就像被那种新奇的口味折服了一样,根本放不下手中异国的酒酿了。
这时,军商各界的客人们陆续到来,男人只能放任那袭曲线曼妙的幽蓝长裙脱离自己的视野,转头以东道主的姿态迎接来宾。
一整轮推杯换盏下来,男人已经醺醺然,落地窗外华奢的闪焰射向夜空,在星群点缀的深黑幕布中央绽开一朵朵绚丽的花火。晚宴的热烈气氛彻底升至高峰。
环顾四周,在一件件精美的晚礼服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道幽蓝,却无迹可寻。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并不感到慌乱,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坚定的保证,只要他想,那女人永远会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出意外地,在空旷的露台上找到了对方。明明绝大多数人都被那股热烈又华奢的氛围吸引去了大厅,而且根据自己的了解,那女人也不是讨厌同伴所在的热烈场所的类型。
“本来想在里面邀请你喝一杯,好向大家炫耀一下我的女伴呢……哪里不舒服么?”
一边说着一边拉近与女人的距离,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淡淡的酒精味弥散在空气里,坐在木质长椅上,端丽的礼服裙摆下,一双丰颀白皙的美腿泛着一层只有凑到失礼的距离方能看出的桃色。
女人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是恍恍惚惚的朦胧。
像是终于不用再忍耐了一般,男人刚一坐下,一颗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脑袋便枕上他的肩头,酥软温香的肉体顺势依上健壮的身躯。
“呜……这西洋之酒颇为刺激,妾身还未能完全适应的样子呢……稍微品尝了些就有些飘飘然了……”
关于“稍微”的说法完全有必要指正啊……这不是几乎喝完一整瓶了吗……
但看着醺醉之狐一副得到依靠后就要安心睡去的姿态,男人索性放弃了说教。
“……妾身,感到十分困倦,还请汝将妾身送回房间休息……尾巴和耳朵,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