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想让信浓真正的样子被其他男人看到啊……”手臂伸过女人的腋下,将醺软温热的娇躯从长椅上支撑起来。完全掌控着女人的行动能力,男人仍不忘作出多余的发问,“那么……要去我的房间吗?”
……
房门彻底闭合的同时,醺醺然的男女如饥似渴地在门后拥吻起来。不用再辛苦隐藏的尾巴几乎将玄关填满。
背景色似乎变成雪白,但男人顾不上区区光线的变化,发力把怀中显露出狐狸体征的美丽女人抱得更紧密,用坚实的胸膛狠狠地压扁那对饱满柔腻的乳房。闭上眼,专注地亲吻信浓的嘴唇,撬开贝齿,舔舐牙龈,将尚存一丝犹豫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入口中,连同氧气都一并夺走。
热烈的深吻让信浓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双藕臂下意识地缠上身前男人的宽厚后背,像是要转移体内愈烧愈旺的欲热般地,缓缓抚摸着爱人的身体。
本就高挑丰颀
的女人在穿上与晚礼服搭配的白色高跟鞋之后,即便不算上那对细长可爱的狐狸耳朵,身高也已超过了自己的爱人。为了迎合爱人的索吻,信浓微微低头迁就,动情潮红的俏脸上洋溢着荒淫的母性之美。
湿热的鼻息中喷吐出些许醉人的酒气,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化作了某种黏稠甜腻的物质,有点像是蜂蜜。
原本还远远谈不上酒醉的男人也不禁产生了一阵脚底如踩棉花般的飘忽感。
身体被女人同样用力地捕获住了,伸入他口腔的香软小舌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象征性地躲闪了没多久,便热烈又主动地纠缠上他的舌。只见信浓那对尖细的狐狸耳朵轻轻抖动着,像是熟知男人的弱点似的,环住宽厚脊背的纤纤玉手缓慢滑动起来,信浓一边发出娇媚的喘息,一边用舌尖轻轻刮蹭着男人的牙龈与上腭,让怀抱中的男人像一位缺乏经验的初心者般地打起轻颤,下身也不可避免地鼓胀起来,隔着相对紧身的西装裤,滚烫坚硬的形状也顶到了信浓的身体——
女人的喘息变得明显而湿重,凌乱起来的呼吸韵律也不足以维持热吻,只好用手指在男人的背部画起早已约定好的圆圈求饶信号。
“呼…哈——”
湿润的眼神在极近的距离直勾勾地凝视过来,虽然羞于启齿地沉默着,但女人此刻的眼神完全胜过千言万语。
“去卧室……还是就在这里?”
娇媚欲滴的求欢注视仅仅抬起了几秒就在主人的强烈羞耻心下低敛了下去,信浓把酡红的小脸藏进男人的肩头,轻若游丝的话语几乎是咬着耳垂轻轻嚅送进去。
“想去床上做……”
水做的女人总是善变,而在掺入度数颇高的酒精之后,尤为善变。
本以为去了卧室里就能将这只媚软生汗的大白狐狸按倒在床上,但没想到的是,被强行推倒的反而是自己这边。
柔软的肉体慢慢地压上男人,宛如用密网缠获了猎物的蜘蛛一样,俏面绯红唇角湿润的狐耳女人伸出白嫩纤柔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即便隔着两层衣物,那指尖与掌心上动情的热量依然能感染男人的身体。像是看出了他的燥热一样,眸光水润而温柔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领带与衬衫扣,让燥热生汗的皮肤得以袒露出来。
只是,外界的空气似乎更加湿热。
“汝过去总是戏弄妾身,明明汝的这里也很敏感呢……”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不住地蹭上男人的脸颊,但真正令他身躯紧绷以至于下意识抓住身下床单的原因却与这份撩人的瘙痒感没有太大关系——
只见一身幽蓝礼服的银白色狐狸趴在他的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礼服布料象征性约束的丰满乳房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信浓的眼神妖媚地贴在他的胸前,鲜红湿热的小舌不时吐出,围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旋转轻舔。
觉察到身下男人的忍耐反应后,白狐狸的脸上泛起娇艳又妩媚的神采,像是越发兴奋起来了似的。张开小嘴含下乳头,回敬着男人以往玩弄她自己时的技巧,牙齿与舌尖娴熟巧妙地配合着,轻咬与舔弄相结合,以绝对的快感让男人渐渐露出舒适又难堪的表情。
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昂扬的性欲几乎要撑裂裤子。含舔之余抬眼向上,看到了男人此刻的苦闷,信浓的双眼仿佛在媚笑似的,另一只柔白如玉的手掌轻柔地往下滑动,停在那处隔着布料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坚硬鼓胀上。
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分身被那双柔荑包裹起来的侍奉,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应。是因为不久之前,这双柔软的玉手还母性洋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吗?无法判断,晕乎乎的大脑似乎已经在作着罢工的宣告,男人索性弃权似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这只丰腴的白狐处置。
“就算隔着裤子也如此坚硬,汝真不愧是能够正面降伏妾身的雄性呢。”握持着那道坚挺的棍棒轮廓,仿佛沉浸在春梦中的女人用柔软甜腻的声音述说着爱意,“以往都是汝在尽力地满足妾身,作为回报,今晚,请让妾身来侍奉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