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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姬美梦成真,有情人终成眷属,芳心一阵甜美一阵羞涩,见新郎醉得不醒人世,被抬到床榻上,她红着脸为丈夫除下外褂,又拧来shi巾贴住他的额头。
云姬曾听族中长者女婢说过洞房之夜就是新郎新娘脱衣同眠,她心下一片悸动,望着爱郎英雄无匹的脸颊、Jing壮的胸膛,芳心大乱,战战兢兢地脱去了锦袍,除下内衫和长裙,只留着贴身的红肚兜儿和短裤,纹丝不动地坐在李子仪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伸出玉笋般的葱指抚摸着爱郎的脸颊和胸膛爱不释手,情至深处,翘起朱唇俯身吻向对方的嘴唇,孰知便在这时,李子仪忽然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顺势吸住云姬香甜的唇瓣,像蜜糖一样吮吸,舌尖滑过她白玉般的皓齿,与对方的小香丁纠缠在一起。
云姬吃了一惊,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李子仪吻得娇躯酥软无力,浑身灼热无比,双唇像吸盘一样紧紧地粘住,直至二人难以呼吸,才离开她的樱唇。
云姬含羞问道:“仪郎不是喝醉了么?怎地这么快便醒过来了?”
李子仪浅笑道:“我的酒量虽然不大,但十几年的内功可不是白练的,在被抬来的路上,为夫已经用内力将酒水逼出体外,不然浪费咱俩洞房花烛夜岂不可惜!”
云姬咭咭娇笑,梨涡浅显,芳躯伏在丈夫的身上,温香满怀,葱指触在他的宽阔胸膛上,画着圆圈,嘤咛道:“回到中原,你以后不会欺负人家吧?”
李子仪亲吻她的额头,搂住新娘子洁白柔嫩的芳躯,失笑道:“我哪敢啊!公主不欺负子仪便是李家之福了,记得上次你赠我玉坠吩咐我不可离身,四年来为夫可是日夜携带,不敢有失!”
云姬回想当年情景,哪像身临沙场的敌手,分明是一对小情人打情骂俏,顿时玉脸霞烧,粉颊贴着李子仪的左脸娇憨道:“还算你识相,没有辜负人家一番深情,我我就是日后被你欺负,也是那么心甘情愿!”
李子仪嗅着她呼吸时带着处子的幽香,听到平日豪情不下男儿的巾帼女子竟也说出温言软语,心峦意马,伸手在她粉背解开系着蝴蝶结的扣环,除下贴身的红亵衣,两只白兔顿时脱笼而出,丰满高耸地挤压在怀前,接着褪下了新娘的短裤,抱住羊脂嫩滑的玉体轻轻翻在身下,明显感到佳人在怀里的颤抖,仔细端详这塞外号有第一美女之称的云姬公主。
她的长发披垂两肩散落在裘枕上,双颊chao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挺秀的瑶鼻较中原女性略高,樱唇欲动,肌白胜雪的胴体丰满动人,特别是比中原女子尤大高耸的酥胸,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
李子仪情不自禁地在酥胸上大肆活动,当真如获至宝,而新娘子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喘急,双眼投出无尽的春意,更激起他原始的欲望,念到春宵一刻值千金,好整以暇后缓缓压了下去,云姬全身心地奉献着娇躯,任君驰骋,顿时满室皆春。
第十一章 洞房遇刺
夜至中露,残月渐隐,乌云遮住了半边的苍穹,犹似一张大青纸上泼满浓墨一般。回纥军营举行篝火婚宴后,新郎新娘洞房共榻,外面的可汗酋长以及将士尽兴豪饮,谁想得到此次出兵的战事竟变成一庄喜事,却是始料不及。
新婚暖帐中一对珠联璧合的男女,春宵之刻行过夫妻大礼后,酣甜熟睡,李子仪数日来沿途奔波救驾,难得如此逍遥,拥美酣眠卧榻,怀中的绝色佳人训若羔羊地依偎着,雪白的胴体仿佛八爪鱼缠搂着他,双颊晕红,媚态娇姿,现出云雨过后的风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片乌云把月亮的光辉全部遮掩背后,使得九州大地显得更加黑暗,李子仪搂着娇妻,微微翻身之际,灵耳颤动,察觉有碎步声穿插军帐附近,步法轻盈稳健,显然身怀娇深的内力和轻功,绝非一般巡卫值勤。
李子仪大感奇怪,睁开眼帘,凝神禀息,突然几道黑影从帐前闪过,隐伏在帘口处,其中一个黑衣人依稀从怀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竹筒,伸入帐内便要施放迷烟。
李子仪伸手轻轻探在佳人鼻息前,自己则禀息不动,静观其变,过不半晌,几名黑衣人只道帐中之人已然昏迷,掀帘悄声潜入,六名刺客弯身闪在一排,其中从怀中摸出几枚梅花状的暗器,看准床幔内的身体方位挥手射去。
李子仪闻风识劲,左掌暗里运力,掌风柔如蕴藉,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墙,将射过来的暗器反弹回去,力道更增了一倍之多,但闻“喔”的一声,帐中暗处随声倒下一个身影,其余刺客蓦地一惊,面面相觑,杀机四伏,一名头目当即立断,打出行动的眼色,三名刺客的长剑一抖,寒光闪闪,宛如一鸿秋水,踏步冲前直刺帘幔榻床。
李子仪正凝神静听刺客的动静,寒气乍起,察觉刺客已决定抢攻,当下将衾被往云姬身上一裹,免得春光外泄,接着左直身躯,盘膝左定,对方三人剑刃锋利之极,哪知剑锋尚离他胸前三寸处,便被他护体罡气吸住。三柄剑身不住颤动,使剑的刺客握剑前进不得,又松手不开,脉门酸麻脱力,袭上浑身冷汗。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