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点吧，有身体接触也算，」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
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你最早的性经验是在什么时候？」
。
高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后问道。
是指进入身体吗？」
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
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乳头。
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你说的性经验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
「嗯，讲得很好，」
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
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精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乳头。
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口，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看见什么，」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
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样对这一点很好奇。
「我上高一的时候，」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
「那就是三个，」
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张兰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张兰再次反问道，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
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后来，」
「就这些吗，」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
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女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子，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挺破的房子，一个女同学让我一个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点害怕回头看见那几个女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