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说道「放大镜」
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
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觉嘛……」
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做爱。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
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
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
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奸。
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
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
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熘熘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
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
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
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
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
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套弄着肉棒。
「你……们,在看吗?」
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
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
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肉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肉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
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肉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淫荡呢!」
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
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肉体时,指尖偷偷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已经见过了三根阴茎,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气呼呼地边摩擦肉棒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阴茎象肉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