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这次不是我护着我们大哥,这次的确是项荣你不对。你们小两口有什么事就在家解决好了,搞什么离家出走呀,项荣看你这么个老实样,花样还真不少。害我这么早就被姓杨的抓来找人,扰人清梦是最大的犯罪,睡眠不足会影响美容的,知道不!”
候信也劝他说:“我们大哥是什么人呀,让他爱上一个人不容易,何况这次他还是痴心绝对,大嫂你可太不懂得珍惜他的感情了。”
徐自强说:“我们大哥的脾气是霸道了一点,大嫂你要是受了委屈尽管说,别玩离家出走呀,今天若是找不到你,我大哥还不把天给掀翻了,我们大家谁也别想过安宁日子了。”
项荣说:“别叫我大嫂!”
辛欣说:“对,对,要叫也应该叫二嫂。”
项荣真想找块板砖把自己拍晕。但他没晕过去,只好硬着头皮听他们对自己做思想工作,谁想他们越说越激愤,把项荣跷家害大家早起说成是十恶不赦的恶行,最后项荣实在招架不住了,为求息事宁人,他违心的承认了错误,那想他们得寸进尺,说项荣仅仅看到了错误的严重性是不够的,要制定具体措施,以绝后患。项荣被逼得无路可退,只好对大家保证类似的错误永不再犯,才送走了这帮瘟神。杨雄得到这样的保证,乐的都找不到北了。
项荣再次看到安安,看着她咧开没牙的小嘴,冲他甜甜的笑,张开小手要他抱时,突然激动的热泪盈眶,他紧紧的抱住女儿,觉得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深夜,他也被杨雄抱住,杨雄爱抚着他每一寸肌肤,并在上边划取着大片的殖民地:“这块是我的,别人不许看,也不许碰;这块也是我的,嘿嘿,这全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了,你今天说得话可得算数。”
项荣说:“你从多会儿开始建那监狱的,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杨雄说:“不对,有两次我真的想放过你的。第一次是你提出要搬出白楼的时候,那时我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为你走火入魔,以为你走了我就会恢复到以前,可是没用。第二次是你和辛欣离婚的时候,那天其实我一直都在跟着你,我看见你孤独的走在烟雨濛濛的小路上,那么无助,那么绝望,看得我好伤心好难过,当时我想,还是把辛欣还给你,让你回到从前,过你喜欢过的日子吧。可惜你没有把握好机会,竟邀我喝酒,还有那天晚上,真是—太消魂了。当时我就决定改变主意,我下定决心,不怕困难,排除万难,一定要把你搞到手,让我想消魂多久就消魂多久。可你也太难搞了,由其是安安出生后,你就那么坚决的走了,我实在办法,才去修了那边的房子。修个监狱也挺难了,一拖拖了这么久。”
项荣说:“我明白了,前些日子你总开车去车行看我,是因为监狱还没修好,看我这段时间有没有跑了。”
杨雄说:“这回你满聪明的吗,就是这么回事,你要是跑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捉回来就关起来,一辈子不放你出来。不过你用这么怕,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项荣正想夸杨雄还尚存一点点人味,却听杨雄接着说:“我要是把你关起来,你一定不给我做饭吃了,人生快乐岂不少了很多。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杨雄边说边用手勾起项荣的下巴,脸上装出了很悲惨的表情说:“你长得已经够难看的了,要是再天天愁眉苦脸的对着我,我的日子可怎么过!”
项荣终于怒了,他这个要被关起来的人还没叫苦连天,要关他的人却在抱怨日子没法过,这还有天理吗!项荣忍无可忍,抬腿将杨雄踢下了床,白楼里响起了杨雄幸福的惨叫声。
项荣最终还是长长久久的在白楼住了下来,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议论,一些风言风语,项荣在这些传说中被描述成一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对杨雄机关算尽,最终也让杨雄的头上飘了一大朵绿悠悠云彩。项荣冤呀,他的老婆跟杨雄了,女儿跟了杨雄的姓,现在连他自己也归了杨雄,而现在还有人说他在占杨雄的大便宜,你说他有多委屈。
杨雄对那些风言风语到毫不在意,还对项荣说:“为了我的宝贝,我愿牺牲我的一切,这点名誉算什么。宝贝,这回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这叫你的绿帽我来戴。”
项荣立即说:“杨雄,当初你可是真的给我戴绿帽子了,我可从没给你戴过绿帽子,这事咱们可得说清楚了。”
杨雄说:“当然了,谁敢真的给我戴绿帽子呀,谁给我戴了,我跟她拼命。我让她从白楼滚出去。我的人谁也不许碰一下。”这话不是对项荣说的,是对辛欣说的。
辛欣知道在项荣面前,杨雄决不敢对她怎么样,就对杨雄反唇相讥了,她说:“有什么呀,我碰他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然后故意色迷迷的对项荣说:“小荣荣,你好香呀!”
项荣羞红了脸,杨雄气白了脸。
接着她又说:“可是小荣荣,你就是太爱扮无辜了,你虽然没偷别人的老婆,可你偷别人的老公了,说你几句还委屈你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