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做出傻事来,给我们大家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我要对你进行一些保护措施。”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迅速将项荣铐了起来。
项荣一向崇尚和平,反对暴力,所以他没有以暴制暴,而是选择法律为武器来保护自己,他说:“放开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我要告你绑架。”
杨雄笑道:“说我绑架你,谁信呀,我们家的金条比你们家的咸菜罗卜条都多,你就是出去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信!绑架?那你自己说,我该找谁去要赎金,要多少赎金呀?”
项荣生气的想,我们家的人都归了你了,我能找谁给赎金!我的那个前任老婆只会买我,不会赎我的,说他绑架的确不太合适。可怜项荣的法律知识有限,一时想不到非法拘禁这个词,看着杨雄色迷迷的眼神,项荣红着脸说:“那我告你强jian!”
杨雄又笑道:“好像现在还没有法律管男人强jian男人,就是有也没有用。一次二次那叫强jian,你都让我睡了快两年了,现在再说强jian,太晚了点吧,这最多只能算个非法同居。来,来,咱们再非法同居一回。”说完就剥项荣的裤子。
项荣说:“你这个习惯太不好了,咱们一遇到问题你就强jian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先下来,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不要去你那里工作。”
杨雄说:“我就不下来!我们的问题就是你的那个脑袋太顽固不化,我用实际行动来帮你开开窍。看看你的身体,多乖呀,反应这么强烈,你的脑袋要也这么乖就好了。”
项荣羞红了脸,他的身体在杨雄猛烈的进攻下屈服了,无奈的承受着那熟悉的痛感,头脑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杨雄这样对他,却好像合理合法,所有的人都帮着他说话,而他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却被辛欣说成是大逆不道的形为,这是为什么呢,究竟什么地方出错了?
杨雄爽够了,又好言好语的哄了哄项荣,说只要他签了合同立即开手铐,见项荣无语,他就将项荣的裤子藏好,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睡了。
杨雄这次可小看项荣了,项荣被绑被铐都没害怕,因为这是白楼呀,白楼上上下下都是项荣收拾的,什么东西放在哪,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等杨雄睡熟后,项荣悄悄起身,找到工具,修车人有一双灵巧的手,项荣捅开了手铐,又找了条裤子,偷偷的跑下了楼。
已经夜深了,辛欣却还在客厅里,见项荣下来,不慌不忙的说:“你跑出来了,正好,我正不知怎么去救你呢。”
项荣冷冷的说:“你会救我?”
辛欣说:“是真的,我刚刚偷听了杨雄的电话,我早就知道杨雄在外边又买了房,开始我还以为他想另觅新欢,今天一听电话才知道,原来那房子是专为你准备了,他把那房子修成了一个豪华的监狱,明天你要还是想跑的话,他就把你关进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散了,但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进监狱,所以想偷偷把你放跑。”
项荣听这话吓一跳,不由想起杨雄说过的话,还有更不讲理的事他还没见过呢,原来是这样。在白楼怎么样,项荣都不太怕,因为熟悉地形,若真被关在别的地方,那他怕真是无出头之时了。项荣说:“谢谢你,那我就快点跑了。”
辛欣说:“你不能这样走,万一我们母女有点什么事,怎么找你呀?”
项荣说:“那我有了落脚点后再想办法通知你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杨雄,不然他一定会捉我回来的。”
辛欣点头答应了,看项荣跑远了,心想,要是杨雄真的把项荣关到别的地方,怕是杨雄也不会回白楼住了。她不就等于是个弃妇了,什么好处也没有了,所以她要想办法阻止这种情况的出现。现在项荣是唯一的她和杨雄谈条件的筹码了,她要好好的利用,那个傻子还以为自己真的想放他呢,太可笑了。
21
项荣跑回宿舍拿了行李,找老马要了个联系地址,也不敢等他同行,就一个人直奔火车站了。
项荣坐得是火车,而不是专列,所以并不能马上就走,项荣买好车票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候车室等着。
候车室是个充满了浓浓离别气息的地方,人们在这里提着小包,扛着大包,告别自己的亲友,踏上茫茫未知的旅程,一幕幕悲欢离合就在这里上演,项荣无奈的做了一个观众。他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跟着爸爸送妈妈,小男孩不舍得妈妈走,拉着妈妈的衣襟,哭的声嘶力竭的,不放她走。那个妈妈也流着泪,好言安慰着儿子,一遍又遍的说着归期,并许诺给儿子买很多吃的、玩的东西。
项荣为人一向心软,看到这寻常一幕也觉得眼睛酸酸的,他好舍不得安安呀,几年后安安一定不认识他了。想着这些日子女儿对他的依赖之情,以后却找不到他了,项荣心中好生不忍。真想回去再抱抱女儿,看着她长大。项荣又想到了辛欣,以后要是她再受了委屈,不知能向谁诉说,谁又能真的帮上忙。项荣又想到杨雄,以后杨雄生了病,不知谁来照顾他,辛欣那里会照顾人呀……什么!项荣真想痛骂自己几句,他竟在想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