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梦幻似的一抹浅笑,没有悲哀没有怨恨,只是很轻很浅的笑容,“我记得以前都是你帮我梳发,能为我再梳一次吗?”
“我很乐意。”苏湘从梳妆台上取来梳子,熟练,仔细地梳理长长的黑发。
玉贵妃缓缓地,安详地闭上双眼,四周的黄雾逐渐退散,可怕的恶鬼实际上也只是一位可悲的女性。
一团白光从江玉怀体内窜出,晃晃悠悠地飘出窗外,飘向蔚蓝蔚蓝的青天。
黄雾一散,鬼子恢复了行动,他走到苏湘跟前,问道:“你是苏湘还是黎枫?”
苏湘笑了笑,“有区别吗?无论用哪个名字,我还是我,我是苏湘也是黎枫,或者说我是你的喵呜,主人要不要带喵呜回家?”
鬼子上前一步,拥他入怀,在他耳际,柔声轻道:“不管你是谁,我要定你了。”
苏湘心满意足地甜笑着靠在鬼子肩上合上双眼。
如果可以以这种形式与你重逢,被你搂在怀中,四百年的痛苦,等待又算得了什么,这朵不可能的爱情之花也有开花结果的时候。
最近忙......米空上来帖.....现在帖完了....
终于完了.....
不要扁偶......历时N年...害苦诸位坑底守望者.偶填完了....大家撒花庆祝,记得留下到此一游的脚印哦....
下台一鞠躬....撒花.............放炮庆祝.....
番外篇
我叫鬼子,我老爸是鬼界的鬼王,而老妈则是艳惊三界的九命妖猫虞姬。
我现在正在人界定居,跟我的爱人住在一起,呶,在那边跟蚯蚓玩得满头大汗的家伙就是我纯(蠢)情爱人――黎枫。
为了能跟黎枫相亲相爱直到永远,我决定以后不再下咒术害人,改行做花匠,我在黎枫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任天手中买下这块有鬼街之称的地,拆了东翼的旧房,改成耕地,用来种花。
说到买这块地,我还真是被痛宰了,任天因嫉恨我抢走黎枫,狠狠地宰了我一头血,我知道那家伙还未对黎枫死心,他竟用人间的法律威胁我,每逢双周的周六,周日要让黎枫跟他一起过,否则就要上法院告我拐带儿童。
告就告,谁怕谁啊,我是妖,法律这玩意对我没用,可是……三不五时地被人打扰还是很讨厌的,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他,条件就是不许他用强迫,哄骗,利诱或任何一切不正当手段对黎枫进行蓄意的或无意的侵犯性行为。
订下这么严谨的条款是因为我的情人天生少根筋,智力水平比常人低下了那么一点点,如果不严正列明,我怕有人会钻法律空子,那个小傻瓜被人哄一哄就什么都答应,若真的发生蓄意或无意的侵犯性行为,我不疯掉才怪!
红彤彤的红日开始西沉,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沉啊沉,沉到不见底的深渊。
今天是双周的周五,待会那只色狼就要来黎枫去过周末,心头的硬刺刺得我好不疼痛。
“快点!快点!”吃过晚饭,我帮黎枫梳洗完毕,他就一直很兴奋趴在窗边朝外望,还不断催促我动作快点。
我的心情指数呈九十度状地笔直往下跌。
叭叭!
讨厌的车呜声,一听就知道是谁,黎枫已经迫不及待,一支箭似地冲了出去。
我拿着装着他换洗衣物的背包,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后头慢悠悠地跟着。
任天那辆碍眼到极点的蓝色跑车,刺得我眼睛直发痛,再看到色狼任天用手去摸黎枫的前额,我的双眼瞪得快爆了!
我用力将背包丢向任天,恨不得那背包里揣上十几块大砖头,一头砸死这头死色狼。
我口气不善地道:“他的衣服跟玩具。”
任天把背包丢进后座,跟黎枫有说有笑地上了车,示威似地响着喇叭,喷着废气驶离这里。
当晚,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怀里少了点什么,空荡荡难受得紧,不得已,唯有用咖啡猫暂时填补一下空虚。
隔天,天未亮我便起了床,到花田里视看,一束束娇艳新鲜的花朵已经被采下并用彩纸包装好整齐地摆在花架上,我点了十几扎香,插在花田旁的铁鼎里,对那些夜间来帮忙的朋友道:“感谢四方好友,鼎力相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慢用。”
五点时,天际微亮,花店载花的花车已经来到门口,花店的职员们帮着把一束束鲜花搬上卡车,这城里的大小花店都是从我这里进花的,因为我的花采用特殊方法培植,比别人种的花更漂亮,更有销头。
什么特殊方法?抱歉!商业秘密,恕不相告。
工作是让时间过得更快的好方法,在那无趣的四十八小时里,我拼命地干活,为的就是让自己忘却时间的存在。
老鬼不知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明知我孤家寡人好不凄惨,它还带着女朋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有刹时冲动,想将它剥皮去骨,熬汤进补!
又过了一个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