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住在同一屋檐下。”
“可以这么说,原来如此,吃晚餐的时候我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那香水是为了要遮隐硝酸醛的气味。”
“喂,你别作研究了好不好,现在怎么办?”
“看着办,我现在就带喵呜走。”
“那我呢?”
“自救!”
“喂,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丢下我这个弱女子不管。”
同情心一斤多少钱啊!?他没那份闲心,一个喵呜就够他头大的了,他不想再多惹麻烦。鬼子加快脚步往黎枫房间走去,顾兰在其后骂骂咧咧地紧追不放。
鬼子一进黎枫房间就看到一幕叫他火冒三丈的画面。
那只不要脸的死色狼竟趁着黎枫睡着,偷吻他。有鬼又有狼,这种地方再待下去,黎枫早晚被这一鬼一狼给溶了。
鬼子冷着脸走过去,粗鲁地推着睡着的黎枫,“起来!快起来!”
“你干什么,他才刚睡着。”任天格开鬼子,对她的举止甚是不满。
鬼子送给任天一记大白眼,从窗台上取回一花盆,不顾任天的阻止,朝黎枫的天残脚砸去。
哗啦一声,花盆同天残脚同时粉身碎骨。
“你疯啦!”任天捉住鬼子的肩膀想将他拉开,却被他反身一顶,撞开了数步,顺带扯下了鬼子头上的假发。
“你…你是男的!”任天惊讶莫名的道。
反正也穿崩了,鬼子也不再顾忌,“没错。”
“这是怎么回事?小兰!”
“天…天表哥!”仍惊魂未定的顾兰扯住任天的衣襟道:“我们先离开这间屋子,然后我再向你解释!”
“离开?为什么?你们不解释清楚,我不会走。”
“没人强迫你走,你喜欢就留下吧。”鬼子一把背起半梦半醒的黎枫,朝门口走去。
“站住!你要带他去哪里?”任天纵身拦住鬼子的去路。
“滚开!”
“把他放下!”任天伸手想从鬼子那抢回黎枫,却在步近他时被一股热浪逼退数步。
他看着微红的掌心,心中已有了估量,“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跟黎枫在一起的术师,是你害我找不到他,你是谁?”
“鬼子!不想死就别挡我的道,闪开!”
“作梦。”任天突然双手合十,嘴里呢喃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语音刚落,数百条毒蛇像树藤一样缠绕在他身上。
一旁观战的顾兰,既没惊叫也没逃跑,因为她早就被吓昏了。
鬼子冷笑,“幻影术,狐狸最爱用的招术,可惜这招对我没用。”说着,用脚跺了地板一下,所有毒蛇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没有别的?是哪只狐狸教你这种招术的?教的人半吊子,学的也只学一半。”
王八蛋九尾,又说这招对付敌人一定行!教我这种顶看不顶用的屁招!正在任天准备换招进攻之际,一记Yin柔的女声突降,“天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江玉怀不知从何时开始站在门口,鬼子警戒地后退一步,对方身上的尸气,已经浓到几欲可见的地步。
“nainai,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江玉怀Yin阳怪气地道,“鬼子,你还记得我吗?”
鬼子朝那虚肥的脸庞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记不起在哪见过这张脸。
“你不记得了?也对,毕竟这已不是我原来的身子。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了你,你那粗糙的化妆骗不了我,四百年了,我等这一刻足足等了四百年了!”
四百年?难道是…“玉贵妃?”
“没错,就是我。”她的眼神在看到鬼子身后的黎枫时,变得益加凌利,“瞧瞧这儿,这里有我的夫君,情人,奴仆,然而你们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一背叛我,你们把我害得好惨,今天,我就要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说清楚,是谁背叛谁!”鬼子大怒。当年在大殿之上,她为求活命,背情叛义之举仍枥枥在目,如今她竟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你们背叛我!”江玉怀逐一指证道:“苏湘,枉费我平常待你不薄,你竟媚主犯上夺我夫君,而你,天儿,不,我应该叫你一声皇上,你我夫妻一场,你曾待我恩宠有加,然而你为了苏湘这个贱奴将我冷落,还有你,鬼子!你最可恶,你趁着我失宠之际,趁虚而入诱讦了我,最后却始乱终弃,我一介弱女子在宫外无亲无故,受尽欺凌,最后含冤跳湖自尽,我的尸体在冰冷的湖底沉浸了三百年而无人理会,凭着一口冤气,我化怨为Jing,化怒为气,借尸缠魂!我要你们也尝受跟我一样的苦!”
她双手一挥,从指尖散发出一股浊黄的浓烟,浓烟迅速漫延到整个房间。
“尸毒!”鬼子惊呼一声,想避开已来不及,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任天也跟他同一遭遇。
江玉怀冷笑着朝瘫倒在地的三人走去,她在黎枫跟前停下,伸手细摸黎枫细致的脸庞,“这张脸,跟四百年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