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乱伦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後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後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阴茎、阴囊都没放过 怦然心动,如果不是他脑子很清醒,恐怕回不了神。
转身拉了椅子坐下,他趁机稳住自己的心魂,挑个安全的话题转移思绪,「为什麽这个部门只有你一个人需要留下来加班?」
「因为经理看我特别不顺眼,他把自己的工作都丢给我。」上次她已经说得够多了,也没什麽好隐瞒。
「你没有向上反应吗?」
「他就是这个部门的头头了,我怎麽向上反应?总经理吗?别开玩笑了,你认为总经理会站在他那一边,还是我这一边?诬告上司,我还能保住饭碗吗?最近我很缺钱,我还是认命一点比较好。」这就是升斗小民的无奈。
「这也未必,如果我是总经理,我一定会查明真相。」
「可惜你不是总经理。」
虽然这家公司很有制度,员工对总经理的评价也不错,可是,他毕竟不能代表总经理。
「也许你应该考虑换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