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已然热汗淋漓,香汗让整个身体湿润而腻滑。
小伊将臀抬起来,让两个浑圆的小丘在阳光下高耸。
小穴展现眼前,红花闪耀。
晶亮的液体拔丝一样垂落。
小树因为摆脱了小穴的束缚而无主地摇晃,同样红润的树冠渴望着那个神秘而诱惑的洞洞。
小树在清凉的晨风中抖擞了精神,准备再次进攻。
小伊缓缓放下臀,将小穴向小树压下去。
山峰与树木融合在一起。
小伊加大了力度,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小树,将树的枝、根和汁液全部吸吮过去,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吸附力量,将我的全部吸入无限的空间里。
进入小穴的过程缓慢而深刻,小穴颤栗着吸吮着紧握着,而后松弛下来,接着新的一轮战抖吸吮紧握又来了,我将小树奉献给小穴,无奈而惬意地呻吟。
小伊痛苦而深沉地叫喊,和昨天晚上一样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将那小穴敞开敞开,把小树吸附吸附再吸附,小树彷佛深探到了小穴的底部,又好似永远无法探到底部,而是悬在无限的空间里。
爱,总是这样既令人窒息又空旷无限。
猛然,小伊抽搐起来,小穴有节奏地松紧,我的小树充分感受着那消魂的把握感。
这时,我感到小穴深处又打开了一个门,我深入到那个门里,我进入到另一个更瑰丽的世界,将满腔的激情倾泻而下。
小穴因为激情的探问而打开情感的闸门,一股激荡的液体喷涌而出,我的两腿立时沐浴在春雨里。
我和小伊融为一体。
忽然,门铃响起--朋友目睹了一切。
我好生尴尬。
我等待朋友的恼怒、训斥或者痛打,可是没有,一切都很平静:小伊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站在一旁,神情自然,带着性爱之后特有的平和与松乏。
脸上与身上的红潮渐渐退去。
朋友说:「把该给你的都给你了--」这话是说给我的,也是说给妻子小伊的:小伊本来是属於我,可是在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刻,是他从我的手里夺走了小伊,这是朋友长期压抑於心的愧疚。
而对於自己的妻子小伊,朋友依然心怀不安,他知道小伊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所以婚后的感情生活中,他一直无法取代我在小伊心中的位置。
每次作爱,情到癫狂,小伊总是情不自禁地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朋友一直心里酸酸的。
而这样的爱爱场面,无论小伊还是朋友,都无法做到全部投入心神专注,小伊心有旧人,朋友心怀愧疚,性爱难以达到高潮,所以他们一直没有享受到爱的真谛,他们的爱情也没有开花结果,他们人到中年依然没有孩子。
而这一切的根由都在於我。
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由我来打破他们婚姻爱情中存在的僵局,所以,朋友做主招我来云南家中做客。
我这是「引狼入室」呀。
朋友说。
可是,你这只「狼」是必须要引的。
只有你这只「狼」才会把我们与过去的情感纠葛咬断。
只有你这个色狼的行动,才能让小伊获得梦寐以求的性爱;只有你和小伊快乐一次,才能让我偿还对你和小伊的感情债,我才能在今后的生活里找到自我。
说完,朋友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来,我的到来是必须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帮助他们挣脱婚姻的困厄。
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给予她应该的爱抚;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也卸下朋友心头的包袱。
「我本不想来的,自从学校分手后,我就不想再见到你们,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埋葬在彼此的婚姻里,可是,我错了,我发现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恰在那分手的深刻产生,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长,我何尝不是饱受情感的折磨呀。
我把小伊交给你,不知道是一种责任推脱还是一种情感逃避。
也许这次来,我们应该对过去那段情感做个了结。
」我说。
是的,该了则了。
朋友点点头。
小伊也点点头。
知心朋友心灵相同,都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也许,沉闷的婚姻需要一场激情烈火来燃烧!
我必须做一只疯狂的色狼,来摧毁他们心灵的块垒,来啮食纠结於心的情感疙瘩。
於是,我拉过小伊,将她放於床上,像供奉一尊圣洁的女神。
我把最真诚的爱奉献给她。
小伊将自我坦荡开来,彷佛在我的面前敞开一片平原或者一片草原,等待我的驰骋和耕耘。
四肢将圈囿许久的情感延伸向四方,她仰着下颏,让白皙的脖颈保持一种伸展与紧绷的态势,两只乳面向天空挺拔起来,似乎在探问来自天宇的情感之雨会有多么猛烈。
小伊敞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黝黑的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