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伊的春梦吗?她依然在梦里思念我呼唤我吗?一种满足与快慰袭上心头。
不知道这样的梦境与呐喊伴随了小伊多久了呀,她心里藏着多么深沉的相思,忍受着多少相思的痛苦呀。
我不由得心痛小伊,如此耽於旧情多么痛苦呀。
我在这种幸福与担忧中朦胧着自己,怕自己清醒,怕这样微妙的情感消失。
可是,呼叫声陡然加大,那种隐忍的痛楚与快乐再无法抑制,小伊是在痛快地喊叫!我起床,想去唤醒她的梦魇,可是,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情景:他们正在忘情地云雨。
小伊在上面,像一个皮划艇运动员,做着运动。
朋友在下面,胖胖的肚皮和大腿承载着小伊,让小伊舒适地滑动着,屁股前后大幅度地错动着。
朋友一定也吃受不住这样的驾御了,兴奋地扭动着身子,使得船儿上面的小伊摇摇晃晃,那叫声就是在那摇晃的刺激中发出的。
小伊是不会掩藏自己感受的人,她在兴奋中扭动着身子,让自己处於一种最大的俯仰中,皮肤在身下的朋友身上最大距离最大力度地摩擦着,给自己也给朋友带来最大的刺激。
最大的刺激让小伊无法忍受,那呼唤从心底冲破喉咙喊出来,可,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呀!
风平浪静,云轻雨歇。
小伊的呼喊消失了,好似一个梦的消失。
我为自己偷窥别人的隐私而自责。
可是,他们做事如此随意率性,完全不顾忌这个空间里的别人,让我觉得他们是否是在故意做给我看。
难道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山呼海叫的吗?这是他们的习惯,还是因我而起的偶然情趣?我只好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悄然回躺床上,继续自己断断续续的睡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国的阳光正妖娆地照在枕边。
早餐的香气飘荡过来。
小伊招呼我吃饭;由於没有休息好,我身子有些懒,想起未起,在松软的大床上伸展四肢,舒张运动可以调动一下身体的活力。
筋骨咯吧做响,我从惺忪的昨夜醒来。
小伊撩帘而进,伏身给我一个亲吻,明媚的脸儿和阳光一样耀眼,让我眩晕。
「不要这样--」如此的情感表达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她毕竟名花有主,已为人妇了呀。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却加重了吻的力量,将我淹没在温柔的海洋里。
一只手沿着我的身体走下去,身体在那只手的抚摩下起伏着,凹处更凹,凸处更凸;手的起伏也让我的呼吸沉重起来。
最后,手被我身体挺立的晨欲所阻挡,犹如一棵小树让那只手有了攀缘的兴趣。
那只小手将十几年前的热情从新点燃,炽热的温度将那挺立的小树烤得膨胀欲裂。
我的嘴从她的唇下挣脱出来,我说:「不能这样--」「你是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吗?我们不可越道德雷池吗?呵呵。
」小伊微笑着:「亏你还是男子汉,都什么时代了,还守旧,古董一样,没有情趣!」小伊嗔怪着。
放心,他早走了,家里只有你和我,我们是家的主人。
小伊呼吸急促起来,一朵红云从脸蔓延到了脖颈和胸。
小伊不顾我的推脱,翻身跨到我身上。
衣服很薄,只需一阵清风就可吹拂掉。
小伊赤裸的身子慢慢鼓胀起来,那身体里愈来愈膨胀的慾望几乎将薄薄的皮肤撑破,肢体、胸膛、乳和臀如被灌注了气体,变得浑圆饱满,随时都要爆发出慾望和激情。
我们要犯错误了--我想推开她,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
你的理智总是这样着冰冷,冰冷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我,让我失去了你,该死的理智!今天,我要用激情燃烧你的理智。
小伊喃喃地说,柔情的话里带着做狠和力量。
是呀,当初,在大学里,我如果抛弃理智,任凭热情似火燃烧,也许,小伊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可是,当初我考虑太多,放弃了一个个机会,让带着激情燃烧的小伊一次次失望。
是呀,如果当初我不被理智束缚,也许,早就与小伊情云成雨,浪漫无限了。
是呀,是我可恶的理智让我与小伊从有缘到无缘,缘分尽处是别离,一别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我曾欣赏过小伊的侗体,可是,我当时没有勇气抚摩,更没有勇气拥有她。
我看着那燃烧的躯体由热而冷,由冷而恨。
是我冷淡了她的热情。
此刻,在南方的小家里,小伊的火从新点燃我的内心。
小伊如一匹白色小马,在我的平原上纵横驰骋。
小伊浑圆的臀翘起,两腿侧伸开去,将两山之间的洞穴打开,而后手举小树,挺将进去。
情到颠峰,小马停止了奔跑,鼻翼忽闪着,呼吸沉重起来,浓重的红云布满小伊的全身,小伊成了一匹红色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