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年没有梦见过他了,确切来说有两年了,我没有梦到江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前有个人跟我说,在你没有一闭上眼就全是那个人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忘记他了,或者说是放下他了。
我原本觉得她说得对,或许当真如此,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江灯,如若不然,我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再想他呢,并且连梦都梦不见呢?
直到陈开霁把那一沓照片甩在了我的面前。
我突然就像是个被菩萨开悟了的混蛋,眼前被莫名散开温柔祥和的光普照,我又看到了江灯——呆在照片上各种各样姿态的江灯,照片上明明是漆黑的楼道,模糊不清的两道人影,可我就是能够一眼看出其中哪一个是江灯。
我近乎贪婪地把眼睛贴在了照片上,一张一张地来来回回翻了几十遍,不管照片上的两个人还是几个人到底在做着什么污秽的事。
我根本不在意,我只在意那是江灯。
那是还活着,知道喜怒、温柔、活生生的江灯。
看着看着时间忽然就流逝了,我的房子小的可怜,看照片时我坐在床边,看着看着我就直接躺下去抱着照片睡在了床上。
也很方便不是吗?
或许是因为这些我从未见过旖旎的照片作祟,睡着之后,我一反常态地做了一个梦。
那时候的我当然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只是迷茫地分不清谁是谁。
除了悸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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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地下暗牢,两具雪白的酮体一丝不挂地横陈在Yin森的石墨色地板上,旁边生了锈的铁丝网正‘嘀嗒’地往下渗入着肮脏的泥水。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的打扮颇有些怪异,他取下深灰色的外袍露出麻袋般的衣服,身材臃肿,眉毛像两条摇摇晃晃的毛毛虫般镶嵌在了冒着油光的脸上。
他的戾气很重,看着脚下的步伐,像是刚刚喝了酒。
原来是个酒鬼。
“酒鬼”男走上前,伸出还穿着棕色皮鞋的脚尖,左右看了一遍这两副rou体,低骂了一声,他很快将右边侧睡着的那个人翻转了过来,扯着对方雪白的两只脚腕拖了一米左右。
令人奇怪的是哪怕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这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应该是都晕过去了。
由于没有回应,酒鬼男显得有些格外暴躁,他咕噜咕噜地不停低声咒骂着,眼见被他拖走的这个人仍然没有反应,突然就像发了疯一般用尖尖的牛皮鞋尖去用力踢打着这个人敞开的下体。
我这个人做梦很奇怪,从小到大我其实都能清楚地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在做梦,从来也不曾混淆。
我的梦境的视角通常就像是一个灵活的360度监控摄像头,基本只要是我执意想要看到哪个细节,那个细节就会听
话地放大。
简单来说,我或许是个可以初步控制自己梦境的人。
但每晚能够具体梦到什么东西,就很随机了,不过通常来讲,我是不会梦到任何自己不曾见过的事件或者东西。
不过也不排除某些曾经见过的电影元素被纳入其中。
今晚的梦,一定是被代入某个电影了。
我这样想着,那被踢的人嘤咛了一声,随后睁开了眼睛,面色惨白地开始捂着下体尽可能地躲闪了起来,今天的梦很奇怪,我并不能仔细地看清这个人的身体细节,只知道他的胸部平坦,与另一个一般,是个男性。
这个‘男性’却异常羸弱,我不禁怀疑起他们方才昏迷的具体原因——说不定是被下了什么药。
这或许是一个带着悬疑色彩的非法监禁故事。
我这样想着,那酒鬼男人终于说出了比较清晰的一句话:“该死的贱人、sao货!他妈的勾引人,勾引!老子让你们勾引别人!”
这样重重地用鞋尖踢了地上的人十来脚后,胖酒鬼显然有点儿累了,可他的怒气仍然没有消散,他将男人纤细的两条腿分开,伸出粗糙而宽大的手掌把对方笔挺秀气的Yinjing连带蛋囊都握在手里,狠狠地拉扯了一下,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凶狠的对待他不禁痛得全身紧绷发抖,像是被切去了手脚的野兽般低吼了一声,然后全身痉挛性地发起抖来。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绯红的眼眶流了下来,他白皙的身体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瞬间便通红了起来。
看样子是痛得不轻,然而胖‘酒鬼’的目的远不止于此,这点痛对于今晚的‘酷刑’而言还只是开胃的前菜而已。
他这样粗鲁地扯了一下对方的关键部位后,尤觉不够,挥舞着短胖的大手‘啪啪’地往那脆弱的部位挥了几十下掌,每一掌都用了七八成力气,直把对方原本秀气还略有些可爱的Yinjing与胆囊扇成了红得发紫的伤损色。
可怜的人在这样狠戾的对待下,鼻涕和眼泪横流,最开始还有着一点力气的四肢尚且应激性地疯狂挣扎,嘴巴里也模模糊糊地尖叫着求饶,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