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这又是一场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
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
“安静……”
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
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
名仓还在吻她的ru头。
“唔……”
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ru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一样,下体濡湿了。”
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
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
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
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y蒂,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
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