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
“袜裤破了……”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
母亲问她。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由于jg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哎,大致上习惯呀!”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y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y道面。
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啊!咦?”
阳子说。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嫂子说。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不,那太……”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
下岛礼子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
“这个……”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