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飘到脸上,秦月莹醒了。全身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包覆着,她有一瞬间的恍神,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温度正来自于身上男人的体温。长时间的纵情让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贴在她身上,她又躺在竹榻,有些热。脖颈裸露在外,夏风吹过却也不觉得闷,倒像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黏腻,让人不知不觉心驰荡漾,甘愿沉醉起来。世人常说的温柔乡,也不过就是如此。“醒了?”凤关河抬起头来这般问。秦月莹有些脸红,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丢脸的小死过去……扭捏间她动了动身子,下身传来的酸麻饱胀却让她的脸又红了一分。“你……你出去!”身子被桎梏,一只手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秦月莹用唯一能动的另一只手推了推他,对方却恶劣的挺腰进去,将满宫浓Jing堵在更深的地方。“别动啊,漏出来了怎么办?”凤关河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态,“漏在榻上明天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长公主雨夜里在窗边张腿偷男人了。”秦月莹伸手打了他一下,倒也真的不再动了。“几时了?”温存一阵,她问。“早呢,天刚刚亮。”身上的大狗很是依恋的搂着她,又将脑袋埋在两座雪山之间。虽然以前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早早起来去上朝了,但他知道莹莹几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唉,现在他们倒是都一样了,只不过凤关河觉得,这种昏天黑地的日子终究不能长久。想着想着他便有些黯然,脑袋蹭蹭拱拱,埋得更深。他觉得自己又生了与莹莹有关的病了。眼前这对nai儿又大又软,总是沁着香香的味道。ru晕是娇俏的粉嫩,却晕染出硕大的一圈,犹如催熟的蜜桃,生添几分情色出来。好像心绪不宁的时候,只有埋到这个地方,亲亲她闻闻她,内心的不安才能得到治愈。这样正常吗?这会儿秦月莹又伸手拍他一下。“住手啊!”她红着脸悲愤的喊,“不准变大!”都说男人早上睡醒的时候会特别兴奋,不过这一夜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睡觉啊?“你够了吗?”凤关河的眸色沉下去,又轻轻往里顶了顶,抬起头来用沉重的喘息发出邀约,“还不够的吧。”再来一次吧。nai晕处被他狠狠亲了一口,秦月莹打着哆嗦道:“今天……今天不行了。”“突厥使臣进京,皇上将宴会地点改到京郊大应寺,我如何能不去?今早便要……”“噢噢,正经事啊……”凤关河一副理解她的语气,“可是今早下雨了,等天好了再去也不迟。”说罢他低头往她葡萄大的nai珠上重重一吸——身下的女人登时娇yin起来。“嗯……你……你这人,怎的这般?”她随即捂住嘴嗔怪。一肚子Jing水本就晃得她心神荡漾,插在肚子里越来越大的y具更是要将长公主殿下仅剩不多的理智挤兑走了。眼看被不断爱抚的身体即将先一步背主投降,秦月莹心里急得不行,好在飘落在脸上的雨珠子给了她一个新的借口。“下大了,你看呀!”秦月莹用力推他一下,倒也没有说谎。夏季的雨总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搞不好今天真的要让她上山了。凤关河皱着眉,想起在飞泉山庄,自己明明有事在身,却还是被她绑在贵妃榻上,用尽各种手段狠狠玩弄了一遭……不行,他们得有来有往才算公平。这样想着,他便装作没听见,挺腰直直的干了进去。===小书房的圆窗因为工艺复杂至今未封,只铺了窗台石,雨能斜斜的落进来。为了方便打理,底下的竹榻用的是最疏水透气的材料。不仅疏水,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弹性。凤关河不想把她cao得满床都是,只轻轻用了三分力道。但即使如此,也险些没刹住车。
被gui头彻底堵死的满腔浓Jing,忽然在一瞬间被充盈挤压,狠狠jiany过娇嫩的胞宫壁与甬道内的每一条缝隙。空气彻底排出之后,满xue媚rou与粘稠ye体又紧紧吸在侵犯进来的rou棒上,恬不知耻的挽留着将自己肚子灌大的罪魁祸首。真是sao死了。因这竹榻在他压下身去的时候往上回弹一下,凤关河猝不及防,险些把牙关咬碎。“放松点,让我出去。”他皱眉。前面的小洞一发就灌得满满当当,他不得不再找个其他地方。他扶着家伙试着退出去,小人儿却在这时挠起他来。“别拔,”秦月莹紧张兮兮搂住他的肩,“里面好像……有点奇怪。”她夹紧小bi感受着里面的微妙变化,总觉得满xue媚rou都被深埋在里头的y具牵动着,“好像吸住了……那里……呜……”娇嫩的胞宫深处总有种坠坠胀胀的感觉,夹杂着被浓Jing灌满的充盈感,晃荡又紧绷。满腔Jing水带着yye,仿佛随时会冲破桎梏,顺着交合的缝隙喷薄而出……那该是何其丢脸的场景啊?秦月莹半掩着脸,有些不敢想了,默不作声扭着小腰往男人的位置含吸,讨好意味满满,只希望驸马别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才好。可惜凤关河并不领情。“啪啪”两声,rou乎乎的腿侧被赏了巴掌。“不准吸!”小女人委屈起来,“又不是莹莹故意想吸……”“那你放松,”凤关河深吸口气,“让我出去。”语气虽缓和了些许,铁钳一样的大掌却不由分说擒住她的腿根,交合之处骤然大开。那里头绞得他厉害,凤关河却不做他想,只以为是对方使了什么书里看来的狐媚招数。她总是有法子治他。“不……不能……”秦月莹慌张的摇了摇脑袋,她无法解释自己有在尽力让他退出,可那交合之处却被一股神秘力道生生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