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舌又一次覆上来,重重亲在不断张合渴望被侵犯的后xue,浅浅的胡渣扎在两片光洁饱满的花瓣上。xue口的粉嫩媚rou受到刺激几乎立刻贪婪绞上去,只是这次并未如她所愿,他的舌头没有进去,亲了一口便离开了。“莹莹……唔……莹莹讨厌你!”再也经不住如此对待的长公主殿下抽抽噎噎哭出来。不过若能忽略她朝着身后男人乱摇的y荡pi股,这话便能多上一点点的可信度。再一下就要到了。什么都可以,快点和她贴一贴……埋在薄被下的玉脸已是满脸y态,深知自己正被男人玩弄于鼓掌,她再也不敢奢求其他。让她偷偷高chao一下就好。就一下……可即使只是这样微小的愿望,却还是一下子就被他看穿。纤腰从男人手掌中滑落,重重跌在拱起的被子上。秦月莹顾不得在心里偷偷不满,脸就被一只大手拧着被迫向后看去。“讨厌?”即使只有一点夜光,凤关河也能将她的脸看得清楚,“你这个表情,是讨厌么?”他的身体倾下来的时候,颇具分量的卵蛋就贴在她pi股上。“讨厌……”秦月莹舔舔嘴,忍不住露出渴望的神色。“撒谎!”黑暗中的薄唇抿起,大掌在她pi股上惩戒性的重重拍下。肿胀充血的性器已是高高昂起,侵略性的汁ye自顶端顺着血脉偾张的棒身缕缕而下,一如他本人一般气势骇人。男人的胸腔在黑夜中一起一伏,略带黯然的眸子里似藏着一抹幽焰。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他的莹莹可以对世上任何一个人说虚情假意的好话——唯独不肯对他。身前的美人发出可怜的闷哼,忽然,他把起她的腰,找准了位置,怒张的y具直挺挺贯穿蜜ye横流的花户。同一瞬间,不远处的天边亮起一道闪电,一下子将Yin沉沉的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凤关河反应很快,几乎不做他想,身子覆下去,在雷声到来之前牢牢掩住她的耳朵。这雷很响,“轰”的一声,明明是在不远处集首山的后头,凤关河却听着像是落在他们耳边。他怀里的人儿死死绞紧了他,又是快慰又是害怕。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一刻不停的颤抖,幅度从剧烈渐渐转向轻微,细嫩柔荑攀附在自己的臂膀之上,对他的眷恋与依赖一览无余。他搂着她侧倒在床上,薄被稀里糊涂的不知被谁踢下去。一阵阵,高chao的水ye往前端上涌。凤关河被淋得受不住,往里轻轻顶了一下宫口,希望怀里的sao货能有所收敛,可这样的举动很明显只能起到反效果。贪吃的xiaoxue缠他缠得更紧了,四面八方的媚rou死死吸上来,几乎要把自己嵌进青筋之间的每一道缝隙里。连最深处的小嘴都紧吮着他,娇滴滴的rou环死死缠着gui头,宫口却大张着,对准了马眼吸缩,勾着他,欲把囊袋里的存货尽数没收。灵rou相贴的这一刻,谁都没有说话。最终是贪吃的猫儿耐不住寂寞先动。她伸着藕臂反手一勾,搂着他的脖子往前,舔去他鼻尖的汗珠,y靡不堪的扭动起腰肢。满脸唯恐天下不乱,仿佛只有被男人按在身下一通狠干,她才觉得畅快。“这样也是讨厌?”凤关河拧起眉头,轻轻抽着气。大手按上她被顶得略微凸起的腹部。参透了她的性子,在喜不喜欢喜欢什么这个酸腐的议题上,他终究还是退了一步。秦月莹茫然眨了眨眼,不知为何,驸马护着她的样子有些戳中了她。即使她已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再害怕打雷了。夹着热烘烘跳动着的小将军她满足的笑起来,回身一推他赤条条的胸膛,嘴里呢喃一句,“喜欢呀。”进攻的号角倏然吹响。身后的男人立马就贴了回来,搂着她几乎是将人圈在身下,热切的对着她的颈脖亲亲蹭蹭,好似忽然之间又有了用不完的热情。莹莹绝对是喜欢他的。即使对方的话依旧指代不明,他也如此坚信着。黏腻了许久,她的颈脖已然汗shi,凤关河亲着舔着,隐隐兴奋,甚至埋在她体内的rou根都因此胀大了些许。“再说一次。”他哑着嗓子要求,希望对方能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再说一次,更明确、更仔细,最好带上他的名字,好让他永生永世记得。
“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呢?”秦月莹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样急切的撒娇有些心动。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遮住眼睛,ji巴也会硬。驸马就很硬。而且一直只对她硬。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情比金坚?秦月莹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逗笑了,恍惚间觉得男人的呼吸离她又近了些,几乎贴到她脸上。他虽不说话,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急切与期盼,很像坐在门边等着被主人带出去散步的大狗,眼巴巴,可怜兮兮,坐立难安,却又不得不看着她磨蹭。秦月莹故技重施,舔舔他汗shi的鼻尖。“喜——欢。”她故意一字一句的说。事实上,秦月莹认为自己的话术完美无缺。她才没有喜欢驸马。驸马是驸马,驸马的ji巴是驸马的ji巴。她只是逗逗他罢了——这样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接踵而至的进攻给捣烂。粗粝的大掌伸进她腿心,一条玉腿被高高抬起,shi泞的交合处就这般暴露在夏夜的空气中。缓过起初一阵几乎被夹射的丢脸前摇,热情的大狗狗这会儿终于能从她身后狠狠入她,将今夜得到的激励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狠狠表达。sao唧唧的媚rou根本就是对这样的侵犯渴求已久,欲拒还迎紧夹两下,马上就快乐的迎合起来。大张着腿侧身被入的姿势让她觉得耻度爆表,枕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