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屁股了……孩儿要撞一辈子!」
娘亲螓首轻晃,青丝似霰,似羞实嗔地娇啼:「噢——不行、一辈子……娘的大屁股……会被、嗯~撞坏的……霄儿就没得撞了……啊~好烫……」
「娘亲、啊——不会的……孩儿、轻轻地来……」
「嗯~那霄儿快些、好起来……噢~娘的大屁股、让你撞一辈子……」
强抑欲火而假装温柔其实甚为拙劣,但娘亲却彷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盘接受了。
此言一出,那份柔情与担忧教我心头清明少许,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荡的月臀教我移不开目光,颤微的双手只想将其捉住亵玩。
就在清明与欲火激荡之际,我忽然感觉身体一松,四肢百骸却与心神重新呼应,我霎时明白过来——自己的功体竟是在纵情床笫之时铸成!功法与体魄契合适应,并非循序渐进而是厚积薄发;铸成功体,并无力强气壮的增益,只有如指臂使的畅快。
望着仍在不断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亲并
未察觉,我大可以毫不费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亲的记挂之辞言犹在耳,我又怎么忍心欺瞒?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亲,于是我瞅准月臀沉落的时机,迎着来势将腰胯一顶,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
「啪!」
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无比的声音,腹胯与雪臀似被心有灵犀的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狠狠挤贴作一处,带来的快感更要强烈数分。
「嗯~」
娘亲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荡起弥长而娇媚的呻吟,而后紧贴腹胯安坐未动,似在喘息与休憩。
我急忙双臂撑起上身,双腿变为盘坐,从背后将娘亲搂入怀中。
娘亲看似随着我的动作起伏不定,但当我将她玉体搂在怀中时,一双玉腿已然并曲前伸,折腰回背地靠在我身上。
我将娘亲紧紧楼在怀中,胸膛与玉背将青丝夹在中间,右手绕过纤腰,与娘亲的左手五指相扣,置于修长玉腿上,轻攥微挲,彼此的心意交融。
大开的正堂凋门,日辉如浪潮般汹涌不绝,照射在紧紧相拥、性器交合的母子身上,但我却觉得怀中的仙子更加耀眼,彷佛满堂的光辉是由娘亲圣洁而莹润的胴体洒落。
我在娘亲秀发中深深地嗅吸了满腔清香,才将脸贴在肩背上,彷佛归乡游子报喜:「娘亲,孩儿没事了。」
娘亲螓首微侧,柔情地注视着我,颔首道:「嗯,霄儿没事娘就放心了。」
我听得更是鼻头一酸,心疼道:「娘亲不用再辛苦了,让孩儿抱一下吧。」
「好。」
娘亲既宽慰又嫣然地一笑,轻颔螓首之后,也不见如何动作,我便觉怀中胴体终于有了该有的分量,感受到了冰肌玉骨压在腿上的实感。
果不其然,此次欢好,娘亲仍是以化劲收束力道,无论月臀沉落得如何激烈,因此我始终未觉一丝压迫,但快美享受却一分未少。
阳物依旧在花径中挺勃,享受着内里的温柔缠绵,我却毫无欲念,将满心的柔情诉说:「这几日辛苦娘亲了。」
「不辛苦,霄儿无恙便好。」
近在咫尺的仙颜樱绯未散,眸中润意盈盈,温柔地注视着我,欣喜与安慰,宠溺与爱怜,珍惜与看重……虽只一双泛着水波的桃花眼,却教我从中读出千万种感情来。
我心下一柔,更将雪腹搂紧半分,亲吻了娘亲光滑肩背上的几滴香汗,由衷感叹:「娘亲,你抱起来真舒服~」
「以前是娘抱霄儿,现在霄儿长大了,反过来了。」
「娘亲抱了那么久,孩儿才抱一会儿呢?孩儿想多多孝顺您~」
娘亲的右手回抚上了我的头发,温柔笑语:「娘都和霄儿这般了,你还怕没有机会抱么?」
「嗯,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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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哄慰幼儿般的抚摸教我极为受用,在润滑背嵴上拱拱之后,又埋入了如瀑青丝中,深嗅着发香与体香,直觉极为安心与满足。
「娘身上还有汗水呢,也不嫌脏,跟小时候一个样。」
看不见娘亲的面容,但我右手的手背却贴来了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竟让我有些慵懒。
「娘亲身上的是香汗,怎么会脏呢?」
我调皮地在肩头舔了一记,入口是香汗的微咸以及肌肤的光滑润腻,惹得娘亲嗔怪一句后,又将脸贴上去摩挲,「孩儿小时候也喜欢贴着娘亲吗?」
「可不是?每到晚睡午休,不和娘贴着就哭得黑天昏地,哪里惹得起你这个小祖宗啊?」
玉颜泛起宠溺微笑,娘亲又无奈又怀念地打趣,「大热天的,捂得浑身是汗也不肯放手。」
我在玉背上一蹭,嬉皮笑脸地回应:「嘿嘿,看来孩儿小时候就知道,贴着娘亲有多舒服了。」
「确实是一般坏没错~」
娘亲似轻嗔似缅怀,玉指轻点我额头,我则笑嘻嘻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