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儿不坏,又怎会娶得到娘亲呢?」
「贫嘴~」
不过随即微小疑问浮现脑中:与娘亲在一起,怎么会捂得浑身是汗呢?要知道娘亲的先天境界可以影响四周温凉,这数度交欢中无论多么纵情激烈,除了丰沛的花露,娘亲都只是香汗微微,我也未有大汗淋漓之狼狈情况。
但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年幼的我受不得冰雪元炁,正如我年纪稍长偶感风寒,纵然元炁有疗伤神效,娘亲也只能寄托于汤药——故此面对幼时的我,娘亲唯有约束神功影响。
同理,虽然后来娘亲对我冷淡许多,但无微不至的关心却从未停止,只是我不曾察觉。
「娘亲,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孩儿从未见过蚊蝇虫蚋,是否娘亲的神功所致?」
「确实如此,娘的冰雪元炁虽有化雨滋润之效,但也有肃杀萧寒之意,自然蛇鼠辟易、蚊虫不近。」
娘亲安然点头,笑意不减,「只是后来到了拂香苑,与霄儿相隔过远,鞭长莫及,倒是娘疏忽了。」
我幽幽叹道:「娘亲要是不疏忽,孩儿这辈子都不知道娘亲的好。」
「嗯。」
娘亲坦然接受,一笑置之,似是不足道哉。
我精神一振,道:「孩儿要好好报答娘亲!」
怀中仙子荡出一丝娇吟,微嗔道:「嗯~便是这般报答么?」
原来我的左手已从雪腹移至了酥胸,压上酥胸,将凝脂般硕乳纳入掌中,手心正微微摩挲着乳蒂。
倒并非我急于贪欢享乐,只是今日母子交合已成定局,势在必行,拖得太久了反而不美,更何况花径正在紧吮着半截阳物,这堆积的快感已然教我难以自持。
「孩儿让娘亲舒服了,不就是报答嘛~娘亲不舒服吗?」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左手一握,五指陷入雪乳中,缓缓揉捏起来。
「嗯~舒服……」
娘亲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欲,眯目娇吟。
我揉捏酥凝雪乳、感受着柔腻丰弹,调起情来:「娘亲的酥胸一直这般傲人么?」
「嗯哼~倒也不是,」
娘亲双手仍握着我的右手,却是螓首微昂,轻柔呻吟着,「生了霄儿以后,乳水本就沛涨,还被你又咬又捏,才变得这般丰硕……嗯~」
重重揉捏了几下,直觉乳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极具丰弹地抗拒,喘息着问道:「如此说来,还有孩儿一份功劳?」
娘亲微微颔首,娇吟中回道:「噢……硬要说起来、也是有的……嗯~」
「那娘亲要如何奖励孩儿?」
我将大手松开,双指揪住充血的乳头,轻轻搓揉一下,竟感觉像是一颗滑不熘秋的珍珠,差点走脱。
「嗯~吃了娘那么久的奶水……现下给你又抓又揉的,还要娘如何奖励呢~」
我用几分力搓捏着嫩珠,近似诱惑地吹着耳边风:「清凝的大屁股……让夫君干一干可好?」
娘亲回眸一笑,尽是妩媚的水波,朱唇轻启:「那夫君想怎么干清凝的大屁股呢~」
如此不避不讳的回应,既大方又淫亵,教我欲火狂肆,若非没有娘亲化劲的修为,无法在此等蹩促姿势下动作,我定要狠狠在蜜穴中耸顶几下。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
我的左手放开了丰凝硕乳,沿着柔腹腴软的微弧来到了雪阜,食指摸到那撮软绒,轻轻拨动,手指感受着似刺似舔的触觉,心头微微荡漾。
「嗯~《御女宝典》中援引《素女经》的一式,曰虎步。」
娘亲两只柔荑将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随着爱子的拨弄微微起伏,却是毫无阻滞地说道,「只须四肢俯撑,伏首举臀,夫君便可从后边干清凝的大屁股了~」
我心头滚烫,重捏一记雪乳,却再次发难:「娘亲,还是太文雅了,再起个让孩儿记忆深刻的名字可好?」
「嗯~」
丰乳被捏的娘亲柔媚促吟,却未加思索,对答如流,「坏霄儿,便知你有此一问——娘已经想好了,就叫'月姬献桃',夫君意下如何?」
「妙妙妙!夫君也觉得清凝的大屁股活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
我由衷赞叹彼此心有灵犀,却不免有一丝疑问,「娘亲如何得知孩儿心中所想?」
「此物在谷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每回霄儿都吃得干干净净,不时还偷看娘,如何不知?」
娘亲轻轻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禁果的趣态。
「有那般明显么?」
我嘟囔了一声,将双手移至娘亲的柔腰上,亲一口雪背,朝着小巧精致的耳朵吐气,「夫君现在要尝尝天宫月姬献上的蜜桃了……」
娘亲柔柔应声:「是,还请夫君怜惜~」
「娘亲是孩儿的爱妻,孩儿当然会怜惜。」
洞房花烛夜的爱语重现,惹得我满心柔情地回应,随后便握着仙子的细腰,盘腿发力,以膝盖撑起身子,将怀中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