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忍俊不禁道,「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些?」
「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
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突然袭击,不由呻吟出声。
被玉手陡然捋动的阳具,依旧坚硬挺拔却香液层流,乌紫圆龟、盘虬肉茎俱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熘熘的,玉指掌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激着火热阳根。
「啊……娘亲,孩儿错了……」
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
「嗯~」
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
,「那霄儿意欲何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吟哀求:「孩儿、孩儿……还想要娘亲舔舔……」
「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软了……」
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得全根遍布,黏黏煳煳却异常快美舒爽;阳物耸挺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液,顺流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欲火攻心之下,我岂有余裕思考,只得语无伦次、胡乱恳求:「娘亲,啊……别逗孩儿了……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孩儿这就把圣心换了……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的胡言乱语让娘亲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一白,有些无可奈何,「真拿霄儿没办法……」
听得此言,我便知娘亲将遂我心意,于是满心欢喜、闭口不言,聚精会神地看向胯下。
只见娘亲玉手捋至阳物根部,拇指食指圈住肉棍末端,掌心压住四周黑毛,让阳物孤高挺耸。
仙子螓首一甩,将秀发荡至肩头,而后俯身,玉颜缓缓下临。
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龟,彷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
碰上了!娘亲的琼鼻与龟尖相碰,冠棱贴着唇瓣。
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龟首,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液,娘亲却不以为意,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阳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
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由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迎?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首微抬,硕龟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唇中,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
娘亲并未立时张唇将龟首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唇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在马眼缝口扫荡。
这般香艳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啊——嘶,娘亲……呜——」
那缝口说是最为敏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弄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冰雪元炁封住精关,早就浑身抽搐、元阳喷泄了。
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首缓缓沉落,朱唇点点丝丝地沿着丑龟轮廓蠕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龟紧紧抿含入温热檀口中。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
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木鸡,眼里唯余朱唇与龟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爽呻吟。
娘亲螓首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撩动耳边秀发,而后借着滑熘熘的香涎,将虬根肉茎送入口中,徐徐吞吐。
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阳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吮得极为顺利,无碍于品箫秘事。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
仙子温柔吹箫,樱唇润滑紧贴密抿,心头更是荡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快要迷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比差异,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了;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巧舔,纳阳及喉,吞吐嗦啜之间,吸熘作响,情态诱人无比。
因有阳具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嘴角亦有一缕粘稠香涎流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
「嗯~哼……」
朱唇上下嗦吮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乱神迷,秋水剪瞳里柔波泛滥,雪润琼鼻中荡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吟,彷佛一根系在我心头的鱼线,牵动情潮。
我的阳具并非雄伟过人,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肉茎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根或腔壁,让娘亲的吞吐稍稍停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阳具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吮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