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在欲火最为狂烈的关头,我也从未想过,肮脏丑陋的阳物能够破入那柔润樱唇,能够受香舌侍奉,能够逗留在温热檀口!而这一切不仅成为不可否认的真实,还是娘亲主动为之!因为胯下这条阳具,除了传宗接代、赓续香火之外,还是无比肮脏的尿液通道,而娘亲的玉口,则是至高无上的圣地,是仙气氤氲的瑶池,神圣不可侵犯,更加不可玷污!怎能如此?!我不愿也不忍,见到娘亲如此屈辱,以樱唇香舌服侍丑陋下体,即便这肮脏阳物属于我,属于她的亲生儿子!「啊……娘亲、不要——」
「别闻……」
我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阳物被吞入时,有微微齿感,但两瓣柔唇彷佛贪吃一般,将怒涨的肉棒一点点地嗦入檀口中,以温热香涎润湿了棒身,自是万分的美妙绝伦。
水,眼看那吐着黏液的龟头与樱唇琼鼻相距不过寸余,已与我们母子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温暖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轻扫龟首——那翕张的独眼若有嗅觉,应能品尝到麝香兰息!我正欲出口阻止,却见娘亲檀口微张、朱唇轻启,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将那翕合眼缝舔了一道,温润香舌一卷,将黏液尽数舐入口中。
但是仙子却无视了丑陋污,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
近日来,我曾数次以粗舌撬开唇关,肆意撩拨香舌、掠夺甘霖,如入无人之境。
那是娘亲娇贵不可侵犯的玉口,饮水食露、摄取人间烟火之处,曾经为我劝学训诫、讲解圣人之道。
一只玉手紧箍棒身,向下捋动数寸,两瓣湿润滑腻的樱唇微微撑开,将小半截青筋遍布的肉茎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而此刻尽心为我含箫的,更是往日冰清雪冷、神净圣洁的仙子一般的娘亲!一种彷佛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油然而生,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征服了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感、自豪感、骄傲感猛然爆发!一瞬间,我只感觉双目血红,什么天下苍生都被我抛诸脑后,宁愿此生沉沦在娘亲的销魂檀口中!诸般念头纷飞却只在一瞬间,我赤目往向下身,只见娘亲美目盈盈一瞥,秋水泛波,雪颊晕开了淡淡绯霞,一股妩媚而不淫乱的春情荡漾开来。
娘亲箍着龟首下端冠沟,捋动几下,马眼中挤出几滴透明黏液,玉手将鬓边一拢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
当红舌柔尖触上马眼末端的刹那,我脑中如同惊雷炸开,意识彷佛凝滞了一般,温润香津好似比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厉害,让我既麻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眼睁睁看着美人蛇滑过龟尖裂缝,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我强忍着欲火,有种冒犯了仙子的罪恶感,哪怕是娘亲主动为之也无法轻易接受。
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娘亲双唇紧紧含吮茎柱,螓首却在抬起,玉手似是不疾不徐地将阳物拔了出来,那进入过檀口的小半截阳根水光润泽,每一根盘虬的青筋都沾湿了香涎,彷佛起伏的雨后山丘陵峦。
霎时间,龟首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随即迸发出更剧烈的狂热,不住地颤抖,彷佛为发现新天地而兴奋。
虽然功体未复,不能以元炁增强视力,但如此近的距离,娘亲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觉得亵渎。
出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檀口将龟头吞纳,连心疼劝阻、呻吟喘息都忘了个干净,唯有心中思绪如同江河翻腾。
柔润樱唇紧贴着阳物滑动的感觉妙得无法言说,简直
直至那只玉手重新开始捋动阳具,我才惊醒道:「啊——娘亲……好脏,怎么可以……」
「啊嘶——」
忽然,龟尖被软嫩香舌扫舔几下,那马眼吐出的几滴黏液被卷走,取而代之的是滋润甘霖——往日被我珍惜万分、吞饮不辍的香津,此刻却被娘亲暴殄天物地涂在了丑陋龟首上!「啊……娘亲,舌头,呜……」
「霄儿都不嫌娘脏,娘又怎么会嫌弃霄儿呢?」
我好不容易才清醒半分,正自开口劝阻,脑海中却猝然炸开惊雷,省起娘亲此举,乃是《御女宝典》中提到过的吹箫!如此香艳绝伦的床笫淫技,折辱万分,即便勾栏青楼中的风尘女子,也未必愿意这般服侍恩客,遑论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便是爱极,恐也难得其含羞忍辱、的口舌侍奉。
娘亲伏在胯间,螓首微抬,温柔说道。
我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喘息粗重无比,头颅微微后仰,欲焰在胸中燃烧——若非无法动弹,我早就反客为主,将娘亲扑在身下肆意蹂躏了。
柔荑动作既爱怜又刺激,教我喘着粗气,断续开口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娘亲的玉穴饱满娇嫩,雪岭红峡宛若天成,教人只欲观赏、不忍蹂躏;而我的阳具却黝黑丑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别,岂可相提并论?「有什么不一样?」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娘亲收回爱怜凝视的美眸,俯首启唇,在怒涨龟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开,将龟头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