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骂俏,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若有知情人听见,定然匪夷所思,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个中妙趣,不足为外人道。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娘亲,方才你说孩儿回家了,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
关于孕育一事,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身怀六甲之类的,并未详说;《御女宝典》似乎有提到,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
娘亲也不避讳,略带慵懒地说道:「便是似霄儿这般,在娘体内泄阳,再过十个月,就有霄儿了。」
「啊?!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
我大惊失色,正欲起身,却被娘亲按住。
我疑惑抬头,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若是如此,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的宠爱?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
「不怕,娘肯定一样疼我,孩儿可还是娘亲的夫君……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
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忽然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嘴巴一撇:「娘亲——」
「好啦好啦,不逗霄儿了。」
娘亲收起促狭,温柔说道,「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单,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娘是不会受孕的,这就叫做'弱骑不能轻撼强阵'.」
「这样啊……」
我虽然失落,但也安心下来。
倒不是我不愿与娘亲孕育结晶,而是我自己也只是个半大孩子,没有任何准备与条件。
至于娘亲的育儿方式,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而后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可谓两个极端,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当然,这话万不能说出口。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放心,待霄儿身登极境,娘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孽种',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
「是,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娘亲辛苦了,孩儿这就孝敬娘亲……」
我嬉皮笑脸地答道,下身微微一动,在泥泞的花径中抽动了半分。
「嗯~」
娘亲猝然娇吟一声,手捏剑印顶在我的腰眼,微嗔浅怒,「霄儿不老实了是不是?小心娘用冰雪元炁封住阳脉。」
「别……孩儿不敢了。」
见娘亲祭出如此杀器,我不得不俯首称臣,老老实实地躺在仙子饱满酥胸间。
「这还差不多。」
娘亲满意地颔首,改剑指为爱抚,继续为我轻按。
我慵懒地趴了一会儿,感受着娘亲的混合异香以及胸腹起伏,却被方才孕育之事忽然勾起了一些心思:「娘亲,孩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呢?能不能和孩儿说说。」
「真要听啊?」
「嗯。」
「那就先起来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好。」
虽然有些不舍,但已在娘亲身上趴得够久了,也该起身了。
我双手撑住,上身缓缓抬起来。
那压扁的雪乳香汗未消,与我胸膛有些黏在一起,似有些依依不舍,乳尖被我的动作带得向上提了半寸才分离弹回,犹自颤抖微晃。
「嘶——」
「嗯~」
我与娘亲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二人身躯不知为何粘在了一起,雪腹肌肤紧紧地贴在我体表,被扯开数寸才撕裂般分离,略有一丝生疼。
但是接下来的困境却更难以想象,娘亲与我的胯部几乎完全粘合在一起,绒毛与我的黑毛煳成一团,似乎根根相连,每撤离一分都要小心翼翼。
「嗯~啊……」
私密娇羞之处的痛楚,连娘亲也不禁轻哼娇呼,一双玉手撑在我的胸膛,轻轻用力,帮助二人分开。
「娘亲,怎地粘得这么紧啊?」
我额头都有些冒汗水了,忽然灵机一动,「难不成是娘亲的爱水?!」
「嗯~可能是吧……娘也不清楚——」
娘亲美目微闭,似也是知之不详。
「肯定是的,孩儿记得许多爱水便是落到了此处,现下干了才粘在一起。」
想起母子交欢玉露四溅的场面,娘亲花露之丰沛,每次进出都要带出大股爱液,偏生又黏在二人性器上,胯部重重相击时才飞落四处,不唯腹胸腿股,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一大滩,方才躺在娘亲身上享受余韵时,大腿都能感觉到褥子是滑腻湿润的。
我心中再无疑问,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蜜露如此丰沛,怎地内里却紧得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
「哼~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娘修的冰雪元炁,自然有此体质。」
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否则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