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知道先天高手的能为,见怪不怪了。」
当然了,娘可一直都'看着'霄儿呢。
「娘亲美目一挑,既促狭又宠溺,」
隔天你和沈晚才眉来眼去,一看就知有所串通,娘便偷偷跟在你们后头了……「」
有这般明显么……「我从未想过能够瞒过娘亲,但一早就被她察觉了异样还是未曾预料的,但随即又想起了之后的尴尬,苦着脸说道:」
娘亲当时看见孩儿进了红袖添香园,是不是很生气啊?「」
娘岂会妄下定论?「娘亲果断摇头,斩钉截铁,笃信无疑,」
霄儿面对沈家姑娘都未生绮念,怎会对风尘女子动心呢?「」
还是娘亲懂我。
「我轻轻拱了拱娘亲的光洁额头,满足无比,也慵懒无比。」
知子莫若母,娘不懂霄儿,谁懂霄儿?「娘亲温柔回应,嫣然一笑,」
况且当时霄儿气机并无紊乱波动,怎么可能是去寻欢作乐呢?果然娘凝神一听你们的对话,便知是为公务而来。
「」
那娘亲是怎么知道洛乘云的身份的?「娘亲冰雪聪明、神机妙算,又查阅了诸多资料,但我并未
留心书案,是以有些疑问。」
虽说彼时事情真相不明,但毕竟牵扯到水天教,不能置此疑点不理,况且他们的教主本就是武林高手,此案事关屠村灭户,如有武人协助也并不意外;又从沈晚才处得知,近来一流高手难以出世,是以娘亲便大致查阅了一下这些年来的武林悬案,是否有意外失踪但很有可能被水天教收服的高手——其中就有玉龙探花与洛正则的恩怨纠葛,见了他自然就通透无疑了。
「娘亲说来轻松,但对于外人来说却十分难解,只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娘亲当时可知我为何要对洛乘云那般痛恨?「」
起初娘并不知道,不过看到他对娘痴迷万分,便猜到他定是说了什么逾矩越礼之话,被霄儿听到了。
「」
娘亲既然知道了,怎么还对孩儿那般重语相向,还说什么'一己私欲'.「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怒气,只是不解,但不知为何,我的左手却移到了娘亲的腰臀上来回抚摸着。」
嗯~坏霄儿,又不老实了……「娘亲娇躯微颤,却是任君采撷,柔声解释,」
一来他生世可怜,落到仇人手里必然不会好过,再加上以娘看来,他生性不坏,不像淫邪之人,应当未曾作奸犯科,受那般对待实是过于残忍;二来么,霄儿莫非当真以为,你不是因为对娘的私念才行事极端的么?「」
孩儿当然……没有……「受了娘亲的温柔又促狭的指责,我本想反驳,却越发没有底气,只因经过真虚观中鼎前一悟,我已知自己此前对娘亲爱而不能,所以有着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哪怕别人只是想入非非也怒不可遏,与我平日里随遇而安的性子极为不符。」
瞧你自己都没底气,还好意思说。
「娘亲自然是尽收眼底,促狭戏弄,」
霄儿其他事情还好,就是对娘啊,霸道狠心,别人对娘动一动念想都不行,从小便是如此,只是你自己没发觉罢了——你瞧,一提别人,手就不老实了。
「」
这个……「娘亲如此一说,我才发现左手正在月臀上肆意揉捏,慌忙停下动作,却又不知该怎么辩解,只得转移话题,」
那娘亲当时为何不斥骂警醒孩儿?「」
若是斥骂有用,霄儿早被娘说得耳朵生老茧啦。
「娘亲轻轻白了我一眼,微嗔道,」
彼时霄儿不过是懵懂无知、年少慕艾,本为常事,堵不如疏方为上策;否则若是将你那坏心思说开来,定会适得其反,教你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否则你当娘笨得连霄儿都辩不赢么?投鼠忌器而已~「」
孩儿多谢娘亲相让。
「将轻摇我鼻子的玉手咬了一口,我又问道,」
那为何孩儿伤心而去,也不见娘亲来安慰呢?「」
霄儿当夜痛哭流涕、辗转反侧,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然也想安慰一番。
「娘亲微微顿了一瞬,缓缓将当时心境道出,」
但彼时一则虑及你正在气头上,说些温语也未必听得进去;二则顾忌到不可揭破你的心思,一时也无法可解,便只能狠心袖手旁观了。
「话已说到此处,我便也顺着问道:」
那隔日与我谈心时,娘亲为何紧张?「」
唔,容娘想想……「娘亲美目微微一凝,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很快回答道,」
娘知你伤心了一夜,隔日又怨气未消,怕你强行求欢。
「娘亲却是多虑了,当时我根本不知自己内心的禁忌感情,但我还是好奇地问道:」
那如果当时孩儿真的求欢了呢?「」
还能如何?圣人教诲,三纲五常,晓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