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发敏感。
“深呼吸。”皇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抚道。
心里渐渐涌出些愤恨来,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可皇上偏要叫她强行按压下自己的欲望。落凝身子渐渐软下来,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心渐渐放松下来,跟随上他的命令,一点点深呼吸着。
直到身体渐渐脱离那种烧灼的感觉,她还趴在皇上的怀里。
皇上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她的长发,轻轻抚摸着,声音柔柔:“好些了吗?”
落凝的声音一半乖顺一半叛逆地说道:“哦!”
“嗯?不喜欢?”皇上说罢手指在她的背上摩挲,一点点滑到她的后腰,继而是tun瓣,他大力地捏了两把,落凝顿时忍不住yin出声:“啊……”
皇上的手仍在下滑,落凝并着呼吸等待着,等待着,皇上的手就快摸到了,还差一点点,就一点点……
皇上再次抚摸回她的肩。
落凝猛地抬眼,眼里全是怒气。皇上笑出声来,他轻敲她的头,佯装诧异地问她:“怎么了?”
这让人怎么说!
落凝紧咬着嘴唇,一字一顿:“没,什,么!”
皇上止住笑意:“嗯,那便起床吧。”
落凝嘟着嘴,尽全力将眼里的怒意一点点抹消,笑意望着皇上,一字一顿:“起,床,就,起,床!”
皇上满意地坐起身来,落凝只得上前伺候穿衣,换下体亵裤的时候,不小心触到还有些发硬的鸡巴,她的心不由得一滞,呼吸都乱了。
皇上将她的头按下去,她知道皇上不会应许她做那些事情,她便顺应着心里的想法,直直跪了下来,对着他的下体,佯装系紧腰间的玉佩,跪着仔细的将那玉佩解了开来,又重新系好,打了漂亮的结。
皇上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
目送着他去上朝的背影,安凝跪在地上,心,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临出门,皇上回头叮嘱道:“不许自己偷偷摸nai子。”
落凝嘟起嘴来,眼中嗔怒:“知道了!”
皇上走了,落凝却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唤人来梳妆完毕,看着镜中自己的发髻梳成了新的模样,心下沉沉。她起身去了御花园,又去了御膳房,把跟随的小丫鬟吓了一跳。可她真的只是漫无目的的走走而已。
那种感觉,是残存的理智与身体最后的抗衡。
是什么时候发生这样的转变的呢。
是什么时候,竟就这样缴了械。
只是还有一块顽石般,压在心上。她想去看看凌萧。
这一日从皇上的怀里挣扎出来,落凝找了件抹胸将nai子遮上,皇上伸手进去摸了摸,掐着nai头。
“怎么了?醒这么早,再睡会儿。”
“皇上。我想去山上祭拜一下他。”
皇上摸着她nai子的手一滞,望着她坚定的双眼,知道她心意已决。
也好。他复又揉捻着她的nai子,心里默念着:让她去吧,去了也就放下了。
“我陪你。”情欲与温柔的声音附上她的耳。
“不了吧。”她推开他的手,将nai子从欲火里拯救出来。
皇上微微蹙眉:“那我在山下等你。”
残存的理智让她无法自持,决心去边境山的时候,每一刻钟的等待都像是煎熬。好似那山中的虫鸣鸟叫如魔音般烧灼着她的心,心底里有莫名的声音在叫嚣:你不要命了吗?你还想再幻想帝王的爱吗?这世上有凌萧一人足矣!无论是生是死有他一人足矣!
燕,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定会被他拿下。
不能再做一遍安凝了。
落凝望着御花园的湖水,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波光粼粼的光,她眼中的神采渐渐淡去。身体愈发敏感,她能感受到,自己心底里那种想把高chao掌控权都交出去的感受,在渐渐复苏。
那种期待,还要追溯到与林遇大婚的时候。
不能,不能。
小叶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尚早,她拿着点心边吃边走回后殿,给落凝扎针去。落凝的身子扎了这么久的针,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进了门,将食盒放好,便安置好落凝开始扎针。落凝余光扫了一眼食盒,没多说话。
“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这次用完针,将养一阵子,不要过悲过喜,过上一段时间我再扎针看看。”
“嗯。都是因着你费心,我才好得这样快。”
“害,别这样说。和你一起聊天,我也快乐得很。”
落凝起身笑笑。
“有句话……”叶林霜欲言又止。
“嗯?”
叶林霜握着她的手,声音柔柔:“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南都国的宁妃,进来有传闻说抱恙,似是病得极重。”
落凝身体紧绷,仓皇抬眼,眼里早已填满了泪,她颤抖着音问:“你说什么?”
“宁妃……病重。”叶林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