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闷头点了支烟:“要真是我那位,到时候我替他看回来。”
正说着,一个分屏里,乔冬进了门。
换鞋,放包,喝水,一整套滚瓜烂熟的流程下来,进了浴室。乔冬这个人,表面看着Jing瘦,脱下衣服还是有点肌rou线条的,小孟一个二十年大直女,就没怎么见过男性裸体,这一下来个只剩内裤的Jing光rou体,绷不住主动让位给其他人:“你们来。”
几个男人打趣:“rou体组织而已,你得有点基本职业素养——”
屏幕里乔冬动作有些诡异,只见他撑开内裤一侧,手伸进去捣鼓。
小孟把脸别开,另外几个难得看她这样,吁了几声看着屏幕,玩笑声戛然而止。
“拉近,对焦。”
郑学俯下身,一瞬不瞬盯着图像。
画面里乔冬从裤缝掏了个极小的黑色物件出来,按了下又翻折,这个动作在场所有人都熟,那是他们使用同步传声器的惯常手法。
小孟也忘了什么裸体,迅速将画面一帧帧保存。
郑学拧眉,一个律师为什么用这个,还得放那地方。
几个人不约而同望向他,得,学哥又回归单身了。
郑学转过身去对着桌上一摞资料想了想:“不能等了,明天开始着手查那艘船背后的公司。”
傍晚袁容接到通意外的来电,是费红旗,说是车到了约着一起拆箱。
袁容应承下来搁了电话。沉思了一阵,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走出去。
费红旗给的地址在远郊,很偏。袁容不知道海市还有这么个地方,黄土混着荆棘,车飞驰而过带起一片砂砾。越过去很快就拐入一段旷阔的田地,尽头林荫处掩着费红旗的别馆。
车刚停,费红旗亲自迎出来,polo衫棒球帽,很悠闲。
袁容下车递上两瓶酒,费红旗顺手接过看了眼,“好年份。”说着引他进去:“我昨天半夜刚回来,车到有一段日子了,但想着怎么也得请你一块...”
“很荣幸。”
两人攀谈着转到楼下,船上那辆Sliver已赫然安停放在庭院里。
袁容看了一眼,这车虽然颜色外形略保守,但整体的确非常出挑,道:“纯手工是不一样,车体,内饰,连控制台都做得很扎实。”
“没错,我当初就是特别中意TS系列这点。”老费很愉悦,示意:“来一圈?”
到底年份早,不适合远程,两人上了车只围着庭院试驾。
“扭矩大,推背感相当明显。”刚起步,袁容适时称赞一句。
这话很合费红旗的意,他扬扬眉:“劲足!”说着敲了两下仪表盘,“还得原厂看得舒服。”
绕了几圈意犹未尽下了车,费红旗带着袁容走到院子东面的车库里。
“我这比较杂,封存车展示车都有,还有私人转手的。”
进去就是一条通亮的长廊,两边都是费红旗陆续收来的藏品,包括TS的二三代和些其他车款。
穿过长廊,两人在茶室坐下。
“说来袁先生仗义,不声不响给了我这么个大礼。”
”叫我袁容就好。“算是默认。
“不过,”费红旗顿了顿,“这可是割心头好?”
“我对这款没执念,收回来也就是偶尔一开。”袁容说得轻描淡写,“不如成人之美交个朋友。”
这话倒不掩饰。费红旗对他这态度颇欣赏,“你这‘成人之美’真算了我心愿啊。”
“千金难买一好。费老板似乎偏爱比较传统、硬朗的款式?”
“经典的,必然是有道理。尝尝,”费红旗边说边把泡好的茶递给袁容,“老经验也一样,没多少新意,可是有用。”这话像是另有所指,费红旗看他一眼,又开口:“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些。”
一时有些沉默,好半天袁容点点头。
“我跟周扬见过几次,你们之间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能者上平者让,无可厚非。”
费红旗咂了口茶,他是赞同枪杆子里出政权的。“咱们搞军火,最忌讳一棵树上吊死。买卖也是,做得广不够,还得有个危机意识,我这出去一泡十几天,也就是忙这些。”
“现在国外白河岛战事吃紧,费老板最近应该很有得赚?”
“国际线上其实咱们优势不大,多数还是靠低价,小挣即安。”
“是。其实说到买卖做得广,”袁容说得倒也诚挚:“战场上缺的并不止是子弹,最近我一个倒腾药品的朋友赚了不少,发的也是战争财。”
“哦?哪位?”
“老九,您应当听过?线路还算稳妥。”
费红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接触过,不过,也不失一个门路。”
袁容举杯:“今天受教不少,以茶代酒敬费老板一杯。”
“客气。你我同行,点到为止。”
俩人默契地转了话题,就着最近的一个车展讨论阵子,袁容便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