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我和妻子之间不停来回转动。
「去没人的地方吧……不做就是了……老公你得……你得好好享受才是……」
妻子低声对我说。
此刻,我似乎弄明白了某些事物,于是露出假笑:「那……好吧,这样也好,话说我其实一直都比较期待这种啊。」
「真是,没救了。」
她缓缓站了起来,我挑了挑眉:「老婆你在说你么?」
在喧嚣的沙滩上,妻子拉着手对我说:「我是说,我们。」
我对两位黑人扬了扬手,用「毕生所学」
示意他们跟我来。
两位黑人的脸上突然爆出夸张的笑容,露出鲜红的牙龈,牙缝中还卡着几根鸡肉丝。
真是丑陋的欲望。
…………在海岸线一处的礁石旁,外界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妻子正被身后的黑人用单手抓住,一双白皙的手腕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提过头顶,露出白净的腋下,上面细微的汗珠在阳关下闪着微光。
尽管黑人十分不情愿,但在我的示意下,妻子表示如果他们失控,做出什么越过红线的事来,我们夫妻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回国,简而言之就是威胁。
血液里的棉花基因让他们点头如捣蒜。
阳光被稀疏的云朵刚好遮住,此时我正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看着阴影里的一切。
黄褐色的防晒油被一双黑色大手盘开,这种早已淘汰的防晒用品事到如今只剩下情趣。
而现在要的就是情趣。
妻子的呼吸颤抖,眼睛眯起,露出的贝齿轻轻咬着微张地嘴唇,她举着双臂,紧闭着双腿,双脚死死地扣着沙面,就连鲜红的足趾都埋了进去。
在一声娇媚的轻呼中,酯类化合物混着白油与香精在黑人的手掌下贴上了妻子的肉腿,冰凉的触感使她从肺腑里发出呐喊。
只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媚俗。
妻子身后的黑人,钳住她双腕的手保持着高高抬起
,另一只手沾满防晒油,在女人牙缝里的抽气声中不停地在她身后游走着。
看着爱人如此紧张,我笑着调侃道:「哪有这样涂的,这分明是在揩油你嘛。」
妻子原本垂下的头微微抬起,冲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没办法,你要求的嘛。」
我要求了……吗?以往的种种画面划过我的脑海,我的确多次要求妻子用身体来满足我的癖好,就算很多时候面临着失控,但事后的我们依然觉得这是给对方最好的惊喜。
因为给爱人准备惊喜,这个行为是「正确」
的。
但如今,我感觉此时此刻的「我」,只是某种借口罢了。
那你在笑什么呢?你可以拒绝啊,你之前的厌恶呢?话说回来,恐怕也是因为「我」,她才能毫无压力地露出这种笑容吧。
黑色手掌从妻子的肩膀过渡到脖颈,然后滑到锁骨直至腋下,一并游走到小腹,接着滑进腰间再逐渐挪到大腿,掠过膝盖直到结实的小腿,就连沾着沙粒的双脚也一起沦陷,从脚踝顺到脚背,每一根粗长的手指都插进爱妻美脚的趾缝里,一旁鲜红的指甲油瞬间蒙上了油光,那黑色的大手几乎走遍妻子的全身,如情人的爱抚,透明的油膜在指腹与肌肤间产生,黏稠又滑腻的响声正在窸窸窣窣,引得妻子阵阵喘息,而其中,夹着熟悉的娇媚。
黑人的鼻腔里的喘息,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喷薄在妻子的肌肤上,染出一片片红晕。
阴影中,我那白色的爱人被黑色的男人抚摸着,唯一还保留清白的,仅仅只剩下泳装下面的肌肤了,而那几个地方,才是最致命的。
抬头望了望天,这块挡着阳光的云朵可真不小,有我下体的帐篷那么大了。
「啊……老公……。」
在黑人嘴里外语的嘀咕中,妻子的呼唤拉回了我的视线,「恩……恩……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
我翘着二郎腿,藏匿着下体的帐篷,实在是没勇气跟那两位黑人比。
妻子低下头,黑色的额发遮住了双眼:「啊……他们……他们说要涂满全身,不然防晒效果不好。」
我撇了撇嘴,盯着那两位快把嘴巴贴到妻子身上的黑人:「哦,这话可真有说服力,要脱光是吧,说好得只涂油,至于其他的嘛,你说呢?」
妻子颤抖了一下:「我……我说?」
我看着妻子遍布潮红的身体,玩味地回答:「恩,反正不让他们插入就是,其他的都听老婆你的。」
「啊……啊……你……」
妻子抬起头,闭上双眼。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了陌生的外语。
黑色的泳衣掉了下来,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衣」。
黑色的泳裤滑落在地,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裤」。
没有人再去抓住她的双手了,妻子却十分配合地用双手抱住后脑,像是刻在身体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