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防晒油的盖子,带着柔和的笑容,看着我的脸说:「我知道的,老公从来都是想让我这样,对吧。」
我将腰弯了下去,凑近妻子那充满欲望面容,一字一句:「可我今天完全不想这样,我可没有强求你任何行为,不是么?是我要求你跟黑人做的么?不是吧,我还想想多陪你游玩一下海滩就是。」
妻子将部分防晒油倒在胯下的黑色阳具上,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啊……那……那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我啊……我啊……我一直以为……」
「你以为?我的爱好只是爱好,爱好会过时,会厌烦,但是老婆你呢?当着我的面出轨,是你的爱好么?」
我耸了耸肩。
「不……不……」
妻子满脸委屈地看着我,而身体却开始主动摩擦起身下黑人的龟头,她甚至踮起了脚尖,沾满沙粒的脚心彷佛都充满了快感,「噢……噢……绝对不是,我……我……」
爱人胯下的黑人,对我挥舞着双手,嘴里大喊大叫,一旁看戏的同伙也对我拉拉扯扯。
她懂,我也懂,我只是想说出来,让我们都懂。
阴道口就这么包覆住了黑色的龟头,妻子的嘴唇都在发抖,眼中升起了绝望,她继续说着:「这……这件事上……啊……女人是不一样的,这对你来说,应该是某种特殊的爱好……啊……某一天……还甚至可能换个口味……」
我默默注视着妻子逐渐下沈的身体,沈默不语。
「但……但对女人而言……可不是那种特殊的爱好啊……钉子……打了进去……就算拔出来……可那个洞还在啊……」
是,这就是真实,我可以随时放弃我这种癖好,但她却已经变得松松垮垮,颜色也变得深沈,而心中的孔洞被撑得越来越大,对她而言,她用自己的肉体实现了我的想法,自己的心始终在我的身上,可身体却不再可能回到丈夫身边。
那,就再让我帮她一把,帮我们一把,其实没必要这么纠结的。
「拔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即将沦陷的妻子。
而她却低下头,沈默不语,唯有胯下的黑人在喋喋不休。
「我说,叶珠沐,拔出来。」
下体的升起的快感如泥沼般困着妻子,她抬起头,眼中闪着不顾一切地决意。
她嘴唇开合,透明的口水拉着丝:「老公,事到如今……我们都已经竭尽所能了……所以啊……听天由命吧。」
紧接着,妻子用外语对身下的黑人说着什么,她嘴角勾着媚笑,眼中带着讨好。
内心深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由我的癖好给我们夫妻关系带来的改变,终于是尘埃落定。
种下的因,结下的果,对我而言只是性癖的一时满足,对她而言则是无法回头的末路。
就算,我们还是我们,我们也已经不再是我们了。
此时我作为局外人,在嘈杂的声音中,观赏着默剧。
躺在地上的黑人,轻轻将腰一挺。
妻子的双眼不受
控制地向上翻去,下体的瞬间爆发让她理性崩坏。
高高挺起的上半身也趴了下去,被身下的黑人紧紧抱住。
就这样,黑人便开始了对妻子猛烈的抽插,在急促的节奏下,爱妻的香舌正在空中肆意翻飞,黑人用大嘴含住了妻子那失控的舌头,陶醉地吮吸着,而我的爱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不停地发出淫乱的嚎叫。
我蹲了下来,抚摸着妻子凌乱的短发,拿起了手机:「老婆,爽么,这种国际做爱,当初还说得那么抵触,可现在又是这幅模样,你还试图想在我这立牌坊呐?」
妻子崩坏的面容上,眼泪流了下来,口里发出的,究竟是浪叫,还是哭声?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你放心,就算我哪一天不再接受你这样了,也不会告诉你的,就和你今天所做的事一样,所以你就放心,你老公我可喜欢你被别人干了,真的,你要立牌坊,也可以,还是说要突破底线,都可以。」
我想起了前不久的那个晚上,接着说道:「你开心就好,是不是婊子,立不立牌坊,都不重要。」
此时的妻子,就是一块油光发亮的破布,在压抑中身心突然得到释放,使她有了那么一丝歇斯底里,她试图将双眼看向上方的手机镜头,可身下的黑人每一次的插入,都准确击中自己的弱点,潮水一般的快感已经彻底占据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在逐渐高昂的淫叫声中,妻子含煳不清地大喊:「要来了!要……啊啊啊啊……要来了!」
可惜只有我能听懂。
阳光下,透明的液体在无人的沙滩边飞溅着,妻子的喉咙里发出了性高潮时那种介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浪叫,紧抱身下黑人的双臂上肌肉紧绷,沾着沙粒的足趾正死死地蜷缩着,随着黑人不知疲倦地抽插,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的电流正逐渐摧毁大脑的控制权。
身体已经达到了顶峰,可淫穴里的黑色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