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Jing致而洁白的石拱桥立在河上,水流清澈如镜,静谧如银带般缓缓流淌。
喧闹声从桥上传来。
“你这个贱婢,凭什么也能得到皇上的垂怜,昨天你就是故意抢了皇上的视线,去死吧。”
“噗通...”
落水前,躲在桥下贪玩的龙飞白对上了那宫女死不瞑目的眼睛,他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桥上那个声音很熟悉。
是他父王的皇后。
之前便有传言,皇后善妒,皇上施舍过视线的宫女都不得好死,最后消失在宫中。偏偏轻易还死不了,实在熬不过去,有疯的,也有傻的。
“啊,原来你最怕的是这个啊?”那具宫女尸体从水中浮了出来,画面很是惊悚,只是能被皇上看上的总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吓傻了的龙飞白徒然清醒了过来,微微眯眼,这妖怪竟然探究他内心的弱点。
“你怎么不说话呀?”干登笑得像吃了蜜糖一般,眉眼间满是春意。
这幼年时期的龙飞白长得真是唇红齿白,俊俏少年郎。不过还是喜欢成年的身子,可以做很多事情。
干登挥手将他变了回去,慢慢摸向了他。
龙飞白一瞬间就黑了脸,这妖怪怎么不太对劲?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又不像是要吃了他。
这妖怪要做什么...龙飞白重重喘息,这妖怪竟是直接将他拉下水,抵在了岸边,手上还很不规矩。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龙飞白眼神杀气四溢。
不知死活的妖怪却还在继续动作,小嘴里控诉道:“哎呀,你的物什怎生的如此巨大,真是...累到我了。”
龙飞白的脸颊在干登的眼中慢慢红了起来,艳若桃李。
他已是个成年男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事,却也知道这妖怪在做什么了,真是...无耻。
又因自己身体无法动弹而羞怒,瞪向妖怪,被她眼中的调侃刺激到,龙飞白怒意高涨。
龙飞白眼中冒出红光,牙齿死死咬住,怒意沸腾,反正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索性闭上了眼睛,沉沦到了梦境中。
“咦...你怎么就享受起来啦?那我怎么办?哼...自己解决去吧。”
干登任性的说了这些话,像是控诉一个负心汉。没等龙飞白反应过来,竟直接撒了手,任那坚硬在水中飘摇,转身消失。
龙飞白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妖怪离去的方向,低头看了看仍旧肿大的物什,回味着细细密密的刺激,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像是控诉着它的不满。
不去回想方才荒唐的场景,闭上眼睛想要脱离梦境,却在醒过来时冷冷地看向了下面...怎么还是如此。
无奈之下。
一个清晰的画面骤然涌入脑海,仔细分辨,正是方才那双满含春意的双眼。
龙飞白惊骇地抬起头来,怎么还想着那个妖怪。
“你自己解决去吧...”柔柔软软的娇嗔带着勾人的尾音,奇异交融在一起,让龙飞白的手情不自禁动了起来。
“唔...”
半晌后,龙飞白在自己手中释放了自己,用手帕擦干净白浊,一脸怀疑地望着横梁。
“朕怕是着了那妖女的道了。”
*
没过几日,龙飞白便顶不住太皇太后的压力,准备选秀事宜。
这太皇太后乃是他的生母,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大黎在龙飞白的治理下,民风还算开放,只要年龄适合,出身世家的,皆可入宫选秀。
正好,干登这具身体刚刚符合标准,她当然准备去凑这个热闹了,上次那事可没让她舒服到。
好像忘了什么?算了,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大黎的规矩是先定下国母之位,身份顶流的那几家先将姑娘送进宫中举办一次赏灯晚宴,由皇上甄选出合心意的国母人选。
“初初...”厉铠的低唤声再次传来,“你真的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的赏灯晚宴?”
干登垂下眼眸,带着羞怯:“我想上了那皇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厉铠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难道是嫁给那废物俞星文期间,憋坏啦?
干登无辜地瞅过来,“爹爹,你不觉得这皇上长得极好吗?”
“极好是极好...不对,你怎么知道那皇帝小儿长什么样?”厉铠很暴躁,又念及眼前这是个自己女儿,怎么一点也没有遗传自己的优点。
“哈哈哈...”干登慢慢放开抱着厉铠手臂的手,想要蒙混过去。
“反正我就是要当那国母,干他丫的。”好半晌,才说出了这句豪言壮志。
“呵呵.”这脏话绝对是遗传他的。
厉铠也懒得管了,女儿都大了,只是不要刚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又进了另一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