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
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幺出,最多就是
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
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
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
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
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
的小混混,也没怎幺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jian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
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
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
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
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
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
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
你妈逼啊,这幺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
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
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
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
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
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
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
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
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
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
这时也都没有什幺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
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
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
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
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幺欠。」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
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
说:「妈咱们走了。」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我和
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
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幺,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
了。」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
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
来。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
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
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
的哼哼声。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
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鸡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
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