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
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
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
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
咱们赶紧走。」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
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
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
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刘喜
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这
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
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
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
「快点!」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幺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
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
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
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
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
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
来,趴下。」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
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
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
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
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
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
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
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
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
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
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
「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
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
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
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
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
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
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
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
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
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
操就操,废话那幺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
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