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拂过的气流又shi又热,沈相不由微微瑟缩着身子颤抖了一下,闻言只觉荒唐,正欲抬手将人推开,却感到对方覆在他身下的手轻轻地撩过顶端,不由腰肢酥软了一下,紧抿着唇强行忍住到了嘴边的喘息。
白屿一面动作,一面楚楚可怜地继续开口道,“大人,是因为屿儿昨晚服侍得您不舒服,所以您不喜欢屿儿了吗?”
沈相闻言不由面上微热,忙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眼见对方欲要继续开口说些什么胡话来,忙顺着对方的话安抚道,“不是,不会,你不要瞎想。”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话哄哄这位让他把手拿出来,谁知坐在对面的魏明琰竟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又煽风点火道,“如丞相大人这般风姿,又身居高位,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公子还是看宽些好。”
他一面说还一面朝着沈相挤眉弄眼,意义不言而喻。
白屿闻言越发委屈,竟一下红了眼,语带哽咽地道,“大人昨日还说只爱屿儿一个人的,原来是骗我的吗?”
沈相只觉头疼不已,不由侧头欲警告对方不要再闹,可他一转头却见人双眸当真有些shi润,不由微微怔了一下,若非对方覆在他身下的手还在不断套弄,他许是就这般被唬过去了。
但他见人这副模样却还是莫名有些心软,只好无奈地低声叹道,“不是。”可说完这一句之后,他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哄好对方,不由转头看向对面的魏明琰,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魏明琰见丞相大人面露不悦,不由暗自缩了缩脖子,目的达到也不敢再生事端,忙招呼车夫在附近停下,站起身来向人请辞道,“今日与丞相大人相谈甚欢,珏玉改日再登门拜访,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飞快溜了。
沈相见人终于走了不由轻舒口气,正欲训斥白屿胡闹却被人一下扣住后脑,随即唇瓣被对方狠狠攫住。
白屿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着实恼火得很,简直要醋得发疯,硬是忍了大半个车程。若不是顾忌着丞相大人的脸面担心他生气,早就不管不顾地扒了人的裤子强上了。这会儿碍事的人一走,他立时便憋不住了,当即便按住对方泄愤。
他心里有气,下口便没个轻重,在人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强硬地顶开对方的牙关侵入到对方口腔之中,在里头横冲直撞,纠缠住对方的舌吮吸不止。
沈相不知他又发的哪门子疯,只觉对方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进肚一般,舌尖被人吮到发麻发痛,不由来回摇摆着头抗拒,却被对方狠狠地压制住,好半天才被对方松开。
他大口喘着气,抬手将对方使劲推开,用手背狠狠地在唇上擦了一下,垂眼见上头一道血痕,不由双眉紧拧,张口冷声斥道,“你又发的哪门子疯?”
白屿不依不饶地又凑到他身前,双手紧扣住对方的手腕狠狠压在车壁上,俯身凑近对方,漆黑的眼瞳直直望入对方眼中,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道,“不准娶妻。”
沈相挣扎着,闻言竟是气笑了,“凭什么?”
“你是我的。”
沈相没忍住白了对方一眼。他还未待说话,白屿俯身又凑近了一些,两人相隔不过寸许,“你若是敢娶妻,我就敢在你的新婚夜当着那女人的面上你。”
沈相闻言不由睁大了眼,脸色红白交替,嘴唇气得微微颤抖,好半晌才咬着牙冷声斥道,“圣上是瞎了眼吗,招进来一个疯子。”
白屿好脾气似的笑了笑,俯身在人唇上吻了一记,“你知道就好,千万别惹我生气。”
沈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一副懒得搭理对方的样子。
白屿见状立时又有些不满,脑袋追着凑了过去在人唇上亲了又亲,软声撒娇道,“你这般气我,我都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点?”
沈相暗自翻了个白眼,闻言只当做没听见。
白屿眼神一暗,立时牵过对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嘴唇凑近对方耳畔沉声道,“你招惹了它,现在它生气了,你不应该哄哄它吗?”
即使隔着衣物,触手仍然十分坚硬而灼热。沈相不由微微红了脸,暗骂一声,连忙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死死地压在上头,被迫感受着对方欲根的形状。他与人较劲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怒斥道,“不知羞耻!”
白屿闻言脸上丝毫没有愠色,反而心情颇好地微微勾唇,仿佛对方在夸赞他一般,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哑声道,“大人准备用手还是用嘴?”
沈相气笑了,“白学士,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丝毫不知羞耻吗?”
白屿无辜地眨了眨眼,而后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啊,可是对着你我实在忍不住嘛。”
沈相闻言莫名有些脸热,见自己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也不多与他废话,只使劲要把手抽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挣脱束缚,不由怒斥道,“给我放开!”
白屿笑眯眯地回道,“不放。”
他一面说着,一面带动着对方的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