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有人等着丞相大人的回复,可伏在他身下的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将jing身含到更深处,并且稍稍地吞咽了一下,用舌根抵着顶端来回碾磨画圈。
沈相只觉脑中白光一闪,立时双眸睁大,赶忙抬手捂住了嘴,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仿佛将他抛到了天上,又在云层之中急速下坠,激得他腰肢酥软,颤抖着在人嘴里释出Jing华。
白屿吐出嘴里软下来的玉jing,偏头将嘴里浑浊的白ye吐出,直起身来,将人软倒下来的身躯扶住,毫不意外地被对方狠狠剜了一眼。
他笑着将丞相大人要将他推开的手掌捉住而后握在手心,五指嵌入对方的指缝与人十指相扣,朝对方身后微微抬了抬下颌,示意丞相大人回复。
沈相挣扎着欲将手抽出来却被对方用手指牢牢扣住手背,一面暗自与人较劲,一面清了清嗓子,尽量用平静和缓的声线回道,“让他候着。”
“是。”外头的人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沈相凝神静听着外头的动静,待人走远再听不到自己这处的声音时便再憋不住,双眉紧拧,冲着白屿冷声喝道,“给我放开!”
白屿扣住他的双手往门板上一压,用一手将他两只手腕锢在头顶,空出的另一手则捏住人的下颌轻轻往上一抬,食指指节扣在人下颌骨上,拇指指腹轻轻按在对方的唇瓣上来回碾揉,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原来丞相大人提起裤子来便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着,视线忽而往下一扫,低笑了一声,“哦不对,裤子还没提起来呢。”
“白屿!”沈相闻言立时双颊红透,似是羞恼,但愠色更甚,他欲偏过头躲避侵扰怎奈被对方牢牢制住,便狠狠地瞪着对方,压低了嗓音咬牙道,“不要以为本官不敢动你!”
“我信你。”白屿闻言倾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即微微往前挺了挺腰,意有所指地笑道,“只是不知丞相大人要动我哪儿?”
白屿给人弄了两回下身早便胀得不行,硕大而粗壮的东西就这般直直地挺立起来,将下裤撑出一个体积可观的帐篷,因为忍得太久,顶端还微微地沁出了水,在灰黑色的布料上头洇出一道淡色的水痕,但不太明显。
此时两人身躯挨得很近,相隔不过寸许,白屿这般挺腰,胯间的东西便直直地撞上了对方垂在下腹的软物,动作实在yIn靡,意义不言而喻。
沈相身躯微微颤了一下,恨得不由咬紧了牙。他见对方丝毫不惧他的威胁,思忖一瞬之后立时便换了策略,深吸口气,面上作出一副和善的表情,语气和缓地道,“白学士应当知晓方才求见的魏公子是原来的右参政吧?他所求不过是希望本官助他官复原职罢了。你若是也想坐上这个位置,本官可以助你将他取而代之。”
白屿闻言心底只觉好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沈相见对方“动容”,不由加大了些筹码,开出了更丰厚的条件,说了半天之后蓦然听闻对方似憋不住一般轻笑了一声。他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地咬牙切齿道,“笑什么!”
白屿轻摇了下头,趁人不备点了对方的xue道,而后松开了他,转而从怀中取出一方干净的巾帕来,半蹲下身,将人下身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又替他穿好衣物,一面给他系着腰带,一面状似随意地开口道,“大人用膳了吗?”
沈相微蹙着眉,他方才见对方的动作还以为白屿要对他做点什么,此番却觉自己竟是误会了,但即使如此,他也决计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闻言只嘲讽一般地冷哼一声。
白屿浑不在意,仔仔细细地将人收拾好了之后,将他头顶的双手放了下来垂在身侧,自己则伸了双臂搂住对方,垂首在人唇上吻了几下,又亲昵地用脸颊在人身上蹭来蹭去,软着嗓音撒娇道,“下官也还没有用膳,可以去大人府上蹭顿饭吗?”
沈相见状莫名有些脸热,他不知这白学士闹的是哪出,默了片刻后还是不赞同地拧眉,“你去做什么?”
“下官就是想与大人一同用顿饭。”
沈相闻言心底立时冷笑一声,暗道这白学士倒是对狗皇帝忠心得很,这哪里是想用饭,分明是要监视他。面上则冷淡地回复道,“白学士若真饿了,政事堂也有膳房,你可以吩咐下人给你做一些,以你这般尊贵的身份,他们不敢不从。”
白屿低笑了一声,附在人耳畔轻轻呵出一口热气,压低了嗓音轻声道,“下官若是在这扒了大人的裤子强上了你,以我这般尊贵的身份,我若是将外头那些人喊来,让他们看看丞相大人张开腿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你说他们是不是也不敢不从?”
“你!……”沈相闻言立时双眸睁大,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嘴唇颤抖着微微开合几番,但始终没有再吐出一字,像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这番话听着很是荒唐,但他就是莫名觉得对方真能干得出这种事。他微微闭了眼,片刻之后才咬着牙道,“你欲如何?”
白屿低笑了一声,讨好似的在人唇上亲了又亲,“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