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面部被散下的发丝与糊在面上的血ye遮挡住,再加上现在天色也黑沉下来,所以秦柔根本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她让祝尧在外面替她看着,她作为医者行行善。
虽然不知道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但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横竖他都已经昏过去了,又不知道她是谁。
就当是替自己攒攒福报吧。
如此想着,秦柔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动用银针帮他封住还在留着鲜血的伤口,随后又简单给他上了些药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些,她也听到祝尧催促的声音响起,说是有人来了。
用帕子将手上沾上的血迹擦干,秦柔将少年隐藏在灌木丛内。
离开的时候一只挂在她右耳的耳环因为她起身过猛,直接被荡掉,落在少年右手处。
这一点,秦柔因为忙着离开并未发现。
凉亭外。
秦柔刚刚出去便与前来迎他们去住所的小厮碰上,扫了一眼凉亭后,她带着祝尧跟上小厮,去往她先前住过的清落阁。
不得不说秦府的下人服侍的十分周到,连给她沐浴要用的热水都准备好了。
一旁还放着参加今夜醉月宴要穿的纱裙,看上去材质很好,款式新颖。
“祝尧,那你先出去吧,我来泡个热水浴。”
说罢,秦柔开始解起身上的衣衫,对于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待她周身脱的只剩肚兜与亵裤的时候,她一扭头,方才发现少年竟还杵在她身后,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
少女眉宇微蹙,开口赶人道:
“你也听到秦夫人所说的了,今夜有一场醉月宴要参加,所以......你应当明白的。”
说罢,秦柔十分不避讳地在祝尧眼前将脖间缠绕着的肚兜绳解下,随即又开始脱亵裤。
浴房内仅仅放置着一个灯盏用来照明。
因为浴房顶处有一个可以投射进月光的小窗,所以一般秦府不会在此放置过多的灯盏。
借着从小窗处打下的月光,祝尧将少女光洁的美背收入眼内。
三千青丝被她伸手用木簪随意固定起,纤细的脖颈被露出,看的祝尧禁欲了一天的小兄弟微硬。
“哗啦......”
少女赤足踏入浴桶内,因为热水的浸泡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层层水雾从浴桶内飘出,萦绕在她周身,铺洒在她面上,令她本就有些红润的面庞看上去更为水润。
祝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竟也动手开始解起自己的衣衫。
秦柔这会儿以为祝尧已经听她的话离开了,所以当她后背处贴上一个微热的胸膛时,她直接吓了一大跳。
刚一扭头,沾上水ye的粉唇便被少年噙住,完全寻不到任何说话的机会。
“唔......”
这些年同祝尧有过云雨之事的次数多到她已经数不清了,所以她身上哪处最为敏感,如何吻她能让她最为舒服,祝尧都一清二楚。
少年穿着身上仅剩的亵裤在品尝口中的柔软之时抬步踏入了浴桶内,同她十指相扣地亲吻起来。
他知道,秦柔最爱这种被人钳制住后获取欢愉的感觉。
秦柔此时虽然觉得像是跌入了绵网内,可脑内余存的理智却告诉她,现在不是同祝尧欢爱的时机。
她将身子往后退了不少,费了极大的气力收回被少年含在口中的香舌,哈着热气微喘道:
“你.......我不是说了,现在的时机不大合适,还是等今夜这晚宴结束后再说吧。”
言毕,秦柔还想将自己被钳制住的玉手收回。
察觉到她的意图,祝尧将她往自己怀内扯近了些,而后在她耳边用一种极为可怜巴巴的声音回道:
“可是.......我这一路上真的憋的好辛苦,我就吃上一次行吗?阿柔......”
秦柔最是吃软不吃硬,看着少年面上的确是委屈之意较多,她一个心软,便松了口。
“那说好了,只允许你吃上一.......”
‘次’字还没说出,她便被一道炽热缠绵的吻淹没,沾水的胸脯因为动情,从ru头顶端处溢出不少nai水,滴落在浴水内,与它融为一体。
似是吃够了少女的口津,少年放开她殷红的唇瓣,低头找寻起她的绵ru。
瞧见被他揉了两年的胸脯已然挺立起来,祝尧满意地弯了弯狭长的眸子,随即张口覆上,开始品尝起香甜的ru汁。
“啧啧......”
嘬nai的声音在寂静的浴房内响起,听起来格外清晰。
秦柔顾忌这并非是药王谷,害怕秦夫人会在此留下什么眼线之类的,赶忙靠近祝尧让他声音小些,免得被人发现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便令祝尧感觉有一种偷情的快感。
他故意将嘬nai的声音放大,不但如此,他还将手往她身下伸去,故意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