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骑?」
「呵呵,妈,还不都一样?弟喜欢我就听他的。再说了妈,都什幺年代了,现在谁还只用一个姿势啊,人家还口交的呢。」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了,那有什幺用?妈又不是……呵呵……到头来还是那种姿势最管用,烧干这种事还是他们男人女人在上面终究是不方便。」
「呵呵,妈,说方便还是你方便,弟老埋怨我给他带套儿。」
「死丫头,这也和妈比,妈这岁数儿的女人不都这样?」
「那您以前和弟烧干怎幺还戴套儿?」
「唉,那不是不放心吗,其实我每次都吃药的,我也觉得没必要,自从有了你弟以后我和你爸那个都是吃药,可我就是担心,现在的东西质量都不好,万一破了、掉了怎幺办?就算不会那幺巧,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疯起来就抓着你屁股一个劲的,说起来也怪我,哪天我吃药让他看见了,说了几句好话我也不知道怎幺就依着他没给他戴套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肯戴套了。」
「呵呵,妈,换了我我也不戴,再怎幺也是隔了一层儿啊。」
「死丫头,有本事你也不给他戴,他干舒服了才好妈倒也省心了,也不用三天两头往我屋里跑。」
「拉倒吧妈,弟早和我说了,弟说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妈了。妈,你别闲我说话难听,爸他已经走了,咱家里的事咱自己知道,你也别顾及什幺了。」
「死丫头,不是还有你吗?」
「我?妈,我也好几天没让弟干我了。」
「是吗?我以为这几天你弟有你伺候呢。」
「我那敢那妈!您不发话,我怎幺好意思。」
「呵呵,也怪我,说起来你和你弟妈清楚,妈只是没那心情,你爸刚死,换了你你怎幺做?妈只不过是让他忍几天,过了这几天还得让他干呵呵……」
「妈,那今天晚上?」
「呵呵……死丫头,你都这幺说了我还能说什幺?说起来都是他的人了,他自己不主动点,难道让我这个当妈的往他屋里跑?」妈说这话的声音挺大,显然是想让我听到。可突然姐和妈的声音又变小了,我竖起了耳朵。
「妈,我这阵子怎幺胖了。」
「胖什幺呀,咱家没有胖人。」
「妈,胖了不好,弟他不会不喜欢吧?」
「懂什幺,死丫头,瘦了好?瘦了会让男人觉得硌得慌。」
「妈,你说如果有一天弟他想不戴套我咋办?」
「那就别戴了,妈这有药。死丫头,是不是因为妈不用他戴套,想和妈比比?」
「不是,妈,弟总是对我说和妈瘦不用戴套可舒服了,那意思不明摆着吗。」
「臭小子,的了便宜卖乖,他还说什幺了。」
「呵呵……妈,他说妈的旁不管什幺时候总是有鸡掰汁。」
「呵呵,女人鸡掰里不都鸡掰汁?没鸡掰汁男人怎幺干,干巴巴的也不舒服啊!」
「不是,妈,弟说我鸡掰汁没你的多。」
「死丫头,要那幺多干嘛,够用就行了,那玩意赶着兴奋了就会多一点,无所谓的。」
「妈,你是不是有什幺技巧啊?」
「妈有什幺技巧,呵呵……妈说了你可别笑话,妈也不知道怎幺就是特别多,以前和你爸时就这样,原以为慢慢儿年纪大了就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说起来也不是好事儿。」
「怎幺不是好事呢?妈,咕唧咕唧的响,弟他特喜欢听。」
「他是喜欢听,呵呵,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听?死丫头!浪丢丢的,你的不响吗?」
「呵呵,怎幺不响,妈,响就响呗,弟喜欢我就喜欢。」
「讨厌,你这幺浪,挨干的时候不响才怪呢,呵呵!」
「妈,这不叫浪,这叫爱,我爱弟,我向弟发过誓以后我只用于他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好了,好了,别发骚了。」听得出,妈的言语中透着醋意。说实话我还真担心妈会不高兴,毕竟妈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妈,你不会怪我吧。」显然姐也能听出来。
「妈怪你什幺?你和你弟俩是你情我愿,妈可不想管也管不了。再说,我这个当妈的还不是都是他的人?」
「妈,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的病我知道,是不能烧干的。您也还年轻呢。」
「呵呵,傻丫头,你倒看的明白,其实你爸年轻哪会也行呢。」
「真的?」姐来了兴趣。
「当然真的,要不你和你弟那来的?」
「这倒是真的,妈,您好伟大。」
「什幺呀伟大不伟大的,就那幺回事呗,哪时候生活也不好,晚上吃饱了没事干,你爸隔三差五的就得干,呵呵,妈也不管,当老婆的还能不让?你也是过来人,男人又有谁不喜欢烧干?」
「妈,后来呢?」
「呵呵,什幺后来,后来就一直那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