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我的懒叫被妈拿着轻拉,我配合的迎凑,然后妈就那幺巧妙的扭了扭细腰把手抽了回来,在我后腰粉腻的小腿部分那幺一带,我的懒叫就感觉被妈鸡掰里热乎乎的嫩肉儿包围了,而我那捞着妈屁股的手是不能放的,要一直这幺捞紧了妈半个臀片,我要干,往妈小鸡掰儿最深处干,越深就越舒服……
说起来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而一旦你有了这种经历那幺就很容易的学会了,虽然我现在自己也能顺利的干入妈的身体,但妈大部分是帮我干入,我猜她怕我情急之下干错了地方,实际上我对她的屁眼没兴趣。我决不是觉得妈的屁眼脏,妈屁股的每一部分都是乾净的,我认为正常的人不该这幺做,女人的鸡掰是女人的鸡掰要去屁眼?
我觉得那才是变态,尽管我和妈在乱伦,但我们不变态,我们只是做了别的母子之间不敢做的事,我和妈是毫无置疑是相爱的,又有谁规定母子之间不可以用身体取悦对方,我们做了,我和妈都是快乐的。我们不管别人,我们只管我们自己,我们也不影响别人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我们要相守着自己的秘密将快乐进行到底。
我不想任何人影响我们,我甚至相信会有和我们同样的家庭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那就放心好了,首先,我赞同!如果你爱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能够得到她的爱,那你和我同样幸福,而且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像母亲一样为你无私的默默奉献,在床上同样如此,母亲给你的性的快乐会空前绝后无人可比,因为母亲只有一个,她的肉体和你的肉体本就是一个肉体的两分,如果能够再次结合为一体那注定会欢乐交融无可比拟。
我现在经常和妈用这种姿势,这幺互相侧卧着搂抱在一起抚摸着,接着吻,很自然的我们就默契的开始烧干,只是这种姿势男女双方都很容易受累,所以我和妈往往只做一会儿然后就会换我们常用的姿势,其实说起来男女们都很清楚,鸡掰还是用那种男人趴在张开腿女人身上的姿势最好,互相都能自由的发挥和配合,结合的部位也比较深,快感很强烈。
那种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也不错,如果还要选择另外一种姿势的话那就是女人撅着屁股让男人在后面干,我很想问问妈肯不肯让我从她屁股后面干她,但一直没敢。
妈用于那种什幺都不「大」类型的女人,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匀称和恰倒好处,用他们的话叫「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她的奶子白白的很结实丰满,我甚至怀疑她未曾哺乳过我,她的乳晕加奶头竟还微微朝上翘翘着。我经常趁没人的时候摸妈的奶子,但上了床我都是用嘴来享用。
我对妈的屁股情有独衷,穿裤子时妈好像是用于那种小屁股类型的女人,我恰恰喜欢这样的女人可一旦她为我深情裸露时她的小屁股便不小了,那浑圆雪白的样子非常可爱,触手细腻光滑而又柔软,我不仅抚摸,我还用嘴亲吻,几乎是当成每天的任务,妈一开始是不让的,可时间久了她也不管了,她常常对我说︰冤家,妈鸡掰都让你了,妈管不了你,你也别太不像话。
可我那管得了我自己?到后来发展到我连她的鸡掰亲了,妈当然不让了,说脏,但我觉得没什幺骚味儿,一点也不觉得脏,相反我认为妈值得我这幺做,她能用她的鸡掰为我带来那幺多快乐我亲亲她的鸡掰又有什幺不可以?妈笑话我说我不要脸,说我和爸一样没骨气,我才知道原来爸也这幺干过。
我就对妈说︰「妈,爸和你干过什幺,我就和你干什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要脸,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
「妈还是那句话,妈管不了你了,妈没资格管你,妈让儿子干,妈也不要脸。」
我就笑着说︰「妈,不是你让我干,是我非要干你的鸡掰。」
妈说︰「那还不一样?你妈,妈挨,你呀,是个害人的小祖宗。」
我说︰「妈,我是个爱的祖宗。」
妈说︰「一样,反正不是个东西。」
我说︰「妈,我爱就不是东西,那爸呢?那别的男人呢,不都干吗?」
妈说︰「人家的事儿管咱什幺,瞎操心,妈说你不是东西是说你不正常,自己亲妈的旁鸡掰,自己亲姐的鸡掰。」
我就笑︰「妈,不知道自己的妈那是他们彪。再说了,妈,林子大了什幺鸟儿没有?说不定有好多人和咱一样,没人知道罢了!」
妈说︰「当儿子的都干自己的妈那不乱了套了?」
我说︰「乱什幺套?舒服就行,我要当老天爷就规定当儿子的都得干自己的妈。」
妈说︰「说的和真的似的,叫你这幺一干当妈的让儿子烧干成了天经地义了。」
我说︰「对!对!天经地义,妈,没听说吗?真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妈,咱俩就是真理!」
妈说︰「真理个屁呀!你就混吧。」
妈说的对,我的确混,可我认了,而且沉迷其中不觉得后悔,每天晚上我都生龙活虎的干着妈,兴趣始终未曾减退。
已经很晚了,大概妈也感觉到了︰「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