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惨淡地笑着,可是我现在并不觉得羞辱,你是我的儿子,你的母亲正等着你吃奶呢,为什么不过来?
我有些犹豫,身子蹲下来,给自己壮胆说,我是要亲的,革命群众造反有理,什么也不怕,我们不但要吃你的奶,还要喝你的血。然后一把握住妈妈的乳房,凑上嘴去吮吸着。我不时抬头得意地看看妈妈,妈妈却无动于衷。我玩得很开心,亲亲这个,再捏捏那个,觉得很刺激。这是我从前没有过的,小时侯给我喂奶的 是一位干娘,她从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吃奶可以,象这样长时间地揉捏那是万万不行的,她会怒目而视,然后把我的手打掉,任我在惊吓中啼哭不停。我发现妈妈的乳房与干娘的乳房是不同的,妈妈的乳房是饱满的细腻的,沉甸甸的,而干娘的乳房粗糙而干瘪,象她的脸一样腊黄,这也许是贫下中农与资本家小姐最本质的区别。如果让我选择哪一个更好,我一定会选妈妈的,即而我又觉得自己犯了立场错误,敌人的东西再好也是糖衣炮弹,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家的苗,何况妈妈的乳房现在吸不出奶,是给资产阶级看的,干娘的乳房是养育儿女用的,还是干娘的好。我再次抬头看看妈妈,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痛苦和难堪。然而却没有,妈妈依然是惨淡地笑着,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仿佛是受了戏弄,我低下头在乳房上狠命咬了一口。妈妈的叫声穿透屋宇,我终于看到她因疼痛而扭曲凄惨的表情。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听了听隔壁,妈妈却没有一点动静,似乎睡得很香。对白天发生的事我有一点后悔,那么漂亮的乳房,却被我咬了个疤,实在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我记得当时血都把乳房染红了,这时我隐隐地有些不安。即而我又自责道,莫不是因为她漂亮就同情起阶级敌人了吧?也许她演得是苦肉计呢?
这样的情绪可是最要不得的。我努力闭上眼睛,可还是睡不着,心里乱乱的,又理不出头绪来。最终我还是决定到那屋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妈妈的床前,听得见妈妈均匀的呼吸,还好,她没有被惊醒。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就着淡淡的月光来看她。妈妈脖子上和腰上的铁圈仍在,她的前襟敞开,乳房外突,双手平放在身体的两边,仍维持着白天的模样。如果在往常,睡觉时我一定要把她的胳膊和全身捆在一起的,今天因为咬了乳房,我不好再做什么,便只捆了铁圈,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床铺上。现在,我注意到咬伤的那只乳房用布片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掀开了。四个牙印围成的伤 口象一个红红的月亮嵌在高高耸起的洁白的乳房上,伤口还在渗着血,象红月亮淌的泪。我伟久久地看着,全身禁不住轻轻地颤抖。内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升上来,罩住了我!最后我还是爬上了妈妈的身体,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第三章
我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乳房,至今我已摸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觉,鼓胀着我的欲望,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会上应该说只是摸了摸,而那已经不同凡响,一缕由妈妈体内散发出来的花朵的香气在记忆中长久地震荡着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时都会产生同样的眩晕。第二次是更进一个层次,要知道我用嘴唇亲了它,贪婪地、放纵地吸吮,并以此来激怒妈妈。我觉得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斗争取得了成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其次是终于可以公开地、无所畏惧地亲吻妈妈的乳房,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我想这就是革命斗争的好处吧!象司令和副司令那样,既拥有了亲密战友,又得到了乳房可以亲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们其实是不同的,我和贾美蓉不是敌人而是母子,但是怎么说呢,我想,起码也是做到了亲情、女人两不误吧!这一点还是相同的。
想到此,我的头又开始飘了起来,我觉得仅仅亲乳房是不够的,我要扩大革命战果。我想,骚妈妈,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气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着才操你,我要你看着我操你,要你操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过晚饭,妈妈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妈妈。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
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墙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妈妈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无疑了。
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尿!」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妈妈身下射了出来,滴哩嗒啦地冲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妈妈身下的水流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
我以为妈妈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妈妈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