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了。在那个夜晚我完了。我早晚会栽在自己手里。
而我妈正面露微笑望着我。
我躺在床上。酝酿着勇气。我紧抱着枕头。仿佛搂住她娇小的腰肢。及至幻想如乌云般在脑海里展开。我不再犹豫了。我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 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我又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妈妈很惊慌地喊到:「小畜生,你要干什么?」我一下 子有了恻隐之心,毕竟她是我母亲,就算她再对不起我和毛主席。于是我给她喝了一杯早以放了安眠药的水,她累了一天,再加上惊吓,终于睡着了!我把她赤裸裸的抱到床上。望着床上沈沈睡去的母亲,那股深藏在血液里乱伦的因子再度活跃胆子同时也大了起来……看着她安详入睡的脸庞,我衷心的认为她像一个女神一样……而此刻,我即将用自己的身体,那个在十八年前经由她子宫所孕育的生命,来占有、侵犯她……在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我蹲在母亲的床头轻轻地抚摸她一头凌乱的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的双唇,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亲到了……我亲到了……)我心里不住的狂喊。
母亲柔软的嘴唇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母亲的双唇……我边吸边嗅着从妈妈口中传来淡淡优酪乳的清香,舌头则不停的想撬开妈妈紧闭的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母亲原本紧闭的牙齿,终于被我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触到的是妈妈更柔软的舌头,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妈妈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妈妈身上移动着……我淘气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妈妈,发觉她仍旧熟睡着于是更加壮了胆,将妈妈整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渐渐地,妈妈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妈妈变硬了的乳头,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我的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妈妈的乳房在双手揉捏中所传
令说:「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让你负责监督看管那个臭女人贾美蓉,你能完成任务吗?」「能!」我两脚一靠,兴奋地敬了一个军礼。
又是午夜。黑暗是罪恶的衣服。
我的外祖父大约是个商人,在乱世中赚了一点钱,不算很富有,却不愿再回 乡下,娶了姨太太买下了这院房子来住。而这房子在他来之前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可以想见我的母亲在这房子中慢慢地长大,然后是外祖父被抓,杳无音信,然后遇到了父亲,然后是我的出生和母亲的远走,我和父亲相依为命在这座 房子中生活,一直到他得病去世,从小候起,我就喜欢幻想被母亲抱来抱去的,在她柔软的怀抱中游弋,她的乳房坚挺而暖和,尖尖的乳头是漂亮的紫色,我的 手指常在那里玩耍,它是我童年的记忆中最初的乐趣。这种乐趣一直持续到十五岁,也就是说,十六岁以前我一直没有享受着别的孩子早已享受多年的乐趣。那 时我的手指已经长得足够长,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一个女人的整个乳房。尽管任 谁要抱起我已经是很吃力了,但我还是幻想她仍然要将我抱来抱去,她抱我的时候我总要兴奋地伸手去抓她的乳房,有时候仿佛是我把她捏疼了,她的身体便有了轻微的颤栗,脸上则显出淡淡的红晕来。这时她终于被我抓住了乳房,尽管是在那样的地方!
整个下午,我都忙得不可开交。找来一大卷大字报贴满了两间屋子所有的墙壁,正对着妈妈的墙中央贴上了一张毛主席画像,底下是我亲手写的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看好贾美蓉,保卫毛主席。」待到所有的这一切都做完,天已经很黑了,我站在角落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然感到饥肠辘辘,我想,革命者也还是需要吃饭的,人是铁饭是钢吗?我走出屋子,不放心地回头看了贾美蓉一眼。
一九六六年十月,我十六岁,由于接受了红总站看守贾美蓉的重任,学校决定获准我提前一年毕业。十六岁的我,由于接受了伟大的政治任务而获准提前毕业,使我具有了无上的荣耀;更主要的是,我可以从此不必去上学了,从而成为了一名正真意义上的红卫兵。从学校出来,我把书包高高地抛向天空,然后奔跑 着穿过街道,连家也顾不上回,一路跑着来到我家。见到我的妈妈贾美蓉,此时她是我的囚徒。此刻,妈妈被反绑着双手坐在椅子上,怒目而视。她冲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说:你这个流氓,我恨不得吃了你。我高声嚷道:不许乱说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为自己现学现卖的样子很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具备了一个革命者的素质。但是接下来该做什么呢?我站在那儿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激动地高举着双手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