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他的鼻尖,问他:“我是谁?”
他眨了眨shi润的眼睛,小声说:“赵远峰……”
“赵远峰是谁?”
“老板……”
“不是老板了,”我贴近他耳边说,“以后,叫老公……”
这小醉鬼嘿嘿笑,“哎,老婆……”
Cao,醉成这样还不忘占我便宜,我气得抬手掐他的腰,他笑着躲,东倒西歪的,说自己怕痒。
于是,我直接掀起他的衣服去亲他肚子。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软软的肚子一缩一缩地往后躲。
要命,我狠狠地在他肚皮上吸了个红印子,喘息着放开他。
再玩下去我真管不住自己了。
我转身想去给他倒杯水,没走几步,他突然扑上来把我压在地板上。
这小醉鬼劲还挺大。
他坐在我身上,还打着酒嗝,我刚想让他起来,他却往后一退,拉开我的裤链,低下头去……
我脑子跟大年三十的烟花似的,“砰砰砰”地炸着,还没炸完,他抬起一张通红的脸,蹬掉裤子,屁股一蹭,坐了下来……
我要疯了。
他疼得嘶嘶喘气,后退着想跑,“呜呜……太大了……好疼……”
我扶着他的腰,哑着声音哄他:“乖,等一会儿就好了……”
我仰起头去亲他,从眼睛亲到脖子,吻他的颈窝,一只手伸到他身后,揉他的tun/部,让他放松。
他搂着我的脖子,呜呜地说太胀了。我扯下他的衣服,低头吸他ru尖。他光溜溜地打颤,呼呼喘气,说痒。
我抱着他的腰,哄他说,乖,你动一动。
他皱着鼻子说,会疼……
不疼,我揉着他的屁股说,很舒服的。
他半信半疑,扶着我的胸膛抬了抬屁股,抖着身子蹭我。
我倒抽了一口气,腰一挺,他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
我把他搂在怀里,从下往上顶他,往深处撞着。他脸埋在我胸前,声音里带着哭腔,嗯嗯啊啊地喊着。
“呜呜呜,慢一点……啊啊……”他喊着我的名字,他说,赵远峰,赵远峰……
我全身的血都烧着,我亲着他的耳尖哄他,阿白,喊老公。
他呜呜啊啊地挠着我的背。
我重重地顶了进去,他身体发颤,哭着咬我的胸口,软绵绵地喊,老公,老公……
我更疯了,咬着他的嘴唇,压着人狠狠地Cao弄,情/欲铺天盖地……
第二天醒来时,这小傻子愣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只记得昨晚是他强吻了我,还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问我怎么没阻止他。
我老婆太可爱了,我憋着笑想,忘了也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想。
七 再信你我就是狗!
我问赵远峰,你是不是腻了?五年了,你烦我了是不是?
我想,只要他说一声是,我立马就走,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大家好聚好散,但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
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小黄给我养,好吗?”
我气死了,“你想都不要想,”我说,“它是我捡的,生是我的猫,死也是我的猫。”他要小黄却不要我,到头来,我连一只猫都比不过。
我眼泪又掉下来了,我恨死自己了,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个狗男人吗,不要就不要了,没了他我叶白还活不下去了?!
可我真的好喜欢这个狗男人。
赵远峰看见我哭了,有点慌,捞起小黄放我怀里,抽纸巾帮我擦眼泪,“好好,是你的是你的,别哭了……”
“本来就是我的,”我抱着小黄冲他喊,“它以后不是你儿子了!”
养了小黄以后我们都喜欢叫它儿子,就像一家三口,热热闹闹的,赵远峰一开始想让我当小黄它妈,被我从厨房一路揍到卧室。虽然最后是我被他扒了衣服压在床上,但小黄还是有了两个爸爸。
可现在没有了。
只剩下我一个了。
我赖在赵远峰的房子里不肯走。
他一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多烦他一天。
他没办法,在客房给我铺了床,还给我热了牛nai。
我不肯喝,躺在床上不理他。
他拎起一旁的小黄,说我不喝就给小黄喝了。
啊呸,一只猫喝什么牛nai,不怕拉肚子吗?!
还有,我的牛nai,为什么要给别人,啊呸,别的猫喝?!
我气呼呼地抢过牛nai,一口气喝光了,然后又抢过小黄瞪着他。
他把脸转向一边,肩膀都在抖,说了句,记得去刷牙,然后就走了。
我抱着小黄在床上翻了好久都没睡着,最后小黄都生气了,从我怀里钻出来,滚到床边自己睡了。
我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赵远峰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