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耻的到了。
丢人之余我弹起来,翻身要压她雪耻,床不够大经不起我们这么折腾,于是我转了个方向把她抵在了墙上。
让你笑,让你笑,每说一句我就在她脸上偷一个吻,她仍抖的花枝乱颤,手垫在她身后应该不会冷,我终于也绷不住笑起来,和她计较丢人实在有点傻。我把她揽进怀里,唇舌仍流连在颈侧。
该我了吧。她终于顺气,也被我压倒。乖乖蜷在我两臂间,缩在我投下的阴影里,像个婴儿。她不说话,伸手又去捏我的乳尖。我一抖,捉住她作乱的手,乖乖的,一会给你奖励。
你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我却不知你还能给出什么奖励。
她得意的样子实在可恶,却比过去娴静贞淑的老成要可爱多了,我心里溢出来一点成就感。轻轻附耳,垂下的头发被她拿在手里盘玩,没听完在我肩头狠狠推了一把,脸已经红透了。
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我从没这么认真的抚触膜拜过一个人的身体。脖子拧转时漂亮的 V 字线,锁骨正中有一个小巧的窝。弹跳的白兔在胸衣里半遮半露时更可爱,胸衣居然是前扣式的,打开它像在拆一件礼物,你一直在等我吗?
她别着头不说话,小芽却闻声悄悄在山顶探出头来,我被这景色诱惑,唇触到那粒硬邦邦的小豆子,一声难耐的喘息被她迅速捂杀在喉咙里。我和她较上了劲,用起全幅武艺去舔去吮去磨去弹那两颗备受蹂躏的红果,她仍很铁齿的克制着,却只和自己作对,从没试图阻止罪魁祸首。
我换手去揉捏拢捻,自己却往上,格开她捂在嘴上的双臂,她仍死死的闭着眼,我不着急,含住下嘴唇轻轻啃咬,又换上唇,舌尖一遍一遍耐心的刷过整齐的小贝壳们,直到她透出一条缝,逸出我期待已久的呻吟。乖,别关着。
双方首脑仍在认真会晤,敌军却已狡诈的向重地逼进。她绵软无力的抵抗被我轻松扫除,褪下最后一件防备时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修长的双腿踢掉内裤应该是非常美的画面,下次一定要亲眼看到。我手摩挲着她的胯,距离有点不太自如,于是先把重心放在跪着的一条腿上,再用另一边膝盖分开她紧张夹住的双腿,微微的摩擦轻轻的撞,那处的毛发搔的我有点痒,膝上渐渐感到湿润带出的热和凉。
我放开她潋滟水肿的唇和略微涣散的目光,门窗关好了的。 一路向下,把双腿都架到自己肩上,却发现怎么都不好施力,干脆自己下了床,又双手各抱着她一条腿把她也拖到了臀部堪堪悬空的位置,她预料到了什么,脚跟蹭在我背后痒痒的,我直跪下去,拨开遮蔽,要不是那处缝还在渗出晶莹的液体,阴蒂也已鼓鼓的抬起头,我真怕自己找不准位置。
两种柔软相触的时候她很大力的弹了一下,腹部剧烈的收缩又挺起像一条濒死的鱼。我分神去安抚她,右手捉到她在折磨床单的左手,覆盖、抚摸、然后十指相扣。她无力的用指腹反复去抓我的手背,像在汲取安慰。小腿在我后背踢磨,有绷紧的趾尖和圆圆的指甲。
我仍坚定的用舌尖去探那道缝,太紧张的皱缩让我进的很艰难。处女膜并不是膜,而是一种更该叫阴道冠,只有受伤时才会流血的东西,而女性的高潮多半是来自外阴。我定了主意,尽量轻柔的刺激,注意着她的反应,兴奋渐渐平息下来,脑子里却蹦出更多邪恶的想法。比如把她的手牵过来,让她自己扒开正渴望着我的地方;比如更强制的姿势,更凌虐的,把这身体用作画布的渴望。最后却只一笑,用鼻子去顶顶从层层保护中探出头来的阴蒂,她又是一抖。
是时候了。我把吸舔出的液体又推回她体内,猛的调转目标,她一声婉转还未叹尽,受此突袭,喘的像怀里抱着两只雪毛红眼的大白兔。我更抓紧了她的手给她支持,鼓励她对我敞开,边毫不停歇的攻击那处脆弱可怜,却比第一次照面胀大了两三倍的凸起。她难耐的吟哦渐渐换成了似痛还甜的低泣,在唇齿舌尖反复咬碎了的那个音节,是姐。那把火好像也从她身上烧到了我,从颈椎到后脑都胀痛起来,像有种极端的渴求正要破体而出。
爱自己所爱的人,是这样的吗?
没给我分神的机会,她的挣动越来越激烈,虽然还在努力克制自卫本能,但眼前毕竟是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混蛋,而这个混蛋正掌控着她最脆弱从未示人的部分。背上手上一同挂彩,我恍若不觉,一心要逼出她最绚烂的绽放。
终于,几个弹击和环根部一个轻轻的啃噬,她猛挣后抽动了几下,像死了一样深深的陷入了床絮。我仍轻柔的舔吻着为她延长快感,一会儿后,拿毛巾避开敏感替她简单擦拭,又抱起她上半身安置在舒服的位置,拉过旁边的被子,把我们都盖进去。
她还是一动不动,只有胸腔规律的起伏告诉我她没事。干脆侧躺在仰面单手遮眼的她旁边,脑袋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我也有呼吸要平复。
她的肤质细腻雪白,水汽下透着酣畅的嫣红。我顾虑着这样会不会感冒,一会儿不管她怎么犯懒都得拉她去洗个澡。每一道弧线都是完美,结合起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