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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就是四年。
对于经济上并不充裕的人来说,国外留学生活的酸甜苦辣没有体会过就绝对无法体会。除了不停的学习之外,周一鸣利用起了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来打了几份工。这让他所有的开销都能够自理而不用向周洪波伸手。
不过,再幸苦的生活他都能笑着过下去。他几乎每一天都期盼着周末的到来。周末最后一份工完成了,将近午夜零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叔,就是他最期盼的时刻了。与叔简单的对话,以及一些闲话家常,都能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一周以来的疲惫委屈,都在叔那近在耳边,却又遥不可及的声音里,消融、化解。如雪,融化成一股清甜在心底流淌。
他是争气的,在当地的大学里名列前茅。等他修完四年的学业,便被当地的一个小公司录取。
才工作了几个月,因为他在专业知识上的突出表现,以及为人勤恳,任劳任怨,公司老总邀请他技术入股。转眼,他就成了一个小老板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夜深人静,他像往常一样,打电话给叔,兴奋地诉说着自己这一周技术入股的场景。他诉说着美好的未来,描绘着把叔也接过来一起生活的美好场景。
电话彼端,赵洪波非常的欣慰。照常聊起了家常,“一鸣,什么时候给叔好消息?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知道叔的意思,照样打着哈哈,“这个不急,等我真正事业有成了再说。”
“别跟叔打马虎眼。我还能不了解你。要说事业有成,你现在技术入股了,每个月还有不菲的工资。怎么说养家糊口是没有问题的。”叔的声音开始比较严肃了。
“叔,我不着急,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周一鸣知道今天是避不开这个话题了。
“叔是过来人,一个人生活肯定不行的。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互相依赖互相帮助。一个人的生活,难啊。”
“那到时候我把叔接过来,我们不就两个人了嘛。”
“那不一样。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都陪着你。”赵洪波被周一鸣的无赖话语逗笑。
“我就要跟叔一辈子在一起!”周一鸣笑着半真半假地说。
“你这孩子!”赵洪波无奈地说:“那我们先不说结婚。你总该有女朋友了吧?”
周一鸣早就设想过这个问题无数遍了,他的回答很直接,“没有。暂时也没想谈。叔,你不会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吧?”后面一句分明是讲来搞笑的。
电话那端只剩下沉默。
周一鸣面色有些慌乱,却装作以为线路问题,“喂喂喂,听得到不叔?”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声,“我听得到。”,停顿了一会儿,赵洪波的声音都压低了一些,仿佛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一鸣,你也是成年人了,叔有些话就直说了。叔是愿意跟你在一起。但是这跟你和女人在一起是不一样的。你现在年轻,火气旺盛,想必跟女人在一起的生活肯定也过过了。即便是为了找个固定的,这方面的伴侣,你也该考虑考虑结婚的事情。”
周一鸣张大了嘴,电话里只有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两带着些尴尬的呼吸声。赵洪波严肃成熟的脸在周一鸣脑中不停回放,但怎么都与这一段话对不上号。周一鸣能够想象叔现在的脸该有多尴尬。
就在赵洪波想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周一鸣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那叔你有固定的伴侣吗?”然后周一鸣才发现,脑中不知道怎么就浮现了一些微妙的画面,自己微微有些勃起了。
又是沉默,不过赵洪波这回很快就打断了这种沉默,“你问我做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
这就是中国家长的特权了。周一鸣默默地想着,但是并不放弃这次难得的谈的如此“深入”的机会,“可是叔,如果你自己都没有固定性伴侣,又怎么去要求我要有呢?”
赵洪波虽然一再犹豫是否要回答这些问题,但显然,对周一鸣婚姻的关心打破了他的某些节奏,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我年龄这么大了,没想再婚,如果找个固定那种关系的伴侣,这个年纪的,谁会愿意跟我。”
“叔你这么帅,怎么会没有人愿意跟你!”周一鸣可是很认真的。
“哈哈,现在全天下也只有我的一鸣才会夸我帅了吧。我人到中年都发福到身材走样了。”虽然自认为一鸣是在安慰自己,但赵洪波还是觉得老怀大慰。不过他又怎么知道,周一鸣是真心喜欢他的身材,喜欢他的样貌。
“才不会,我的叔是我眼中全天下最帅的老男人了!”周一鸣脑中浮现出几年前看到的叔的裸体,仿佛叔挂在浓密Yin毛下的巨龙就在自己面前一样。想着想着,就完全硬起来了,嘴里就有些口没遮拦了,“叔你还没说你怎么解决你的性生活呢。”
又是一阵的犹豫,然后才再次开口,“我是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出去找小姐。”
周一鸣脑中电光火石地浮现出初三年的色情扑克事件。记得那次叔是有事外出,而据他观察,基本上每隔几个礼拜,叔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