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拼命。
被这股奋力冲杀所击溃的克木伦联军,渐渐往林道北边退去。而此时的拓跋浚等天狼将士见到德勒阿后阵去而复返,得知时机将至,纷纷躲在树林暗处静待与随后而来的天狼军会合。
当天狼军将德勒阿军赶入黑林道后,便在道口数丈外停下,一来迫使德勒阿军不敢出道厮杀,二来让德勒阿骑兵再度与林内的克木伦联军自相残杀。当德勒阿七千骑兵靠着不要命的冲劲,将克木伦与乌里苏联军一路击溃渐往道内深处退去时,天狼军才冲入道口准备接应拓跋浚等假扮成燕军的天狼将士。
而见到道口天狼军的涌入,沁欣猛染所率德勒阿军自然知道来者是天狼军,而克木伦守将践忸不竘与其他联军将士初始以为是『德勒阿』驻军援兵已到,因此而士气大振,而当见到那群『德勒阿』军的盔甲服饰才发现来者竟是天狼叛军,而让践忸不竘更不敢置信的是『镇西将军耶律靳』竟然率着亲卫军进入天狼叛军的军阵内...
践忸不竘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见到天狼叛军与『耶律靳』等人缓缓往难退去。践忸不竘虽察觉不对劲,但却又得应付眼前冲杀而来的骑兵没时间去细想,只得先解决眼前困境再说。
沁欣猛染见到天狼军缓缓退去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若是林内埋伏的是天狼叛军,那为何林外的天狼军不夹击我军反而退去。而若林内不是天狼叛军又会是谁?
疑心顿起的沁欣猛染忙大喊:「我乃大燕驻德勒阿副将沁欣猛染,你等是何方部队?」沁欣猛染连续大喊的问着眼前的『敌军』。
践忸不竘等人听到来将通名一开始还以为是假扮成燕军的天狼叛军使诈而不予理会,但见沁欣猛染持续大喊接连问道,践忸不竘便回应喊说:「我是克木伦守将践忸不竘!你等叛军还不投降?」
沁欣猛染惊闻『敌军』竟自称是克木伦将领,前后略一思考便知中计,於是急忙传令大喊:「是自己人...别打了...快住手...」
践忸不竘闻言见状后,这才恍然大悟的惊觉中计,难怪那镇西将军会随天狼叛军而去忙指挥传令停手罢斗。过了数刻双方燕军互相残杀的动作这才完全停止,而此时双方人数加总仅余两万余人,将领更只剩克木伦将军践忸不竘、乌里苏副将吾箖并及德勒阿副将沁欣猛染三人,其余主将、副将皆已阵亡。
三名燕军将领简单描述遭遇经过后,将前后因果拼凑起来,这才发现中了天狼叛军的诡计,致使西边防道三处驻军伤亡惨重。
乌里苏副将吾箖并看着此时军阶较高的践忸不竘问道:「将军,此刻该当如何?」
践忸不竘说:「我们先集结残兵往德勒阿驻守吧,德勒阿有城墙拱卫天狼叛军难以攻克。」
德勒阿副将沁欣猛染说:「但此时南方草原有天狼叛军出没,我军若在草原上与之交战,对我方将相当不利!」
践忸不竘说:「我们先率军回克木伦稍作休整后,便绕过黑林在南往德勒阿」
其余两名燕军副将皆点头同意后,践忸不竘等便率领着残兵败将缓缓北归克木伦。
〈雪狼营地〉
被迷情药效所控制的陈柏与郝英此时互相吹舔着彼此不断吐出银华靡珠的肉棒,而陈柏更是将吸舔出来的汁液吐在手上不断的往趴在自己身上的郝英股间抹去,一次又一次的探入郝英股间未经人事的狭窄甬道。
每一次的探入都让郝英不禁夹紧陈柏入侵的手指,而每一次被陈柏手指入侵的同时也给郝英带来另一种奇异的感受。陈柏发现每触碰到郝英体内的神秘突点,在陈柏眼前的肉棒都会兴奋得抖个不停,於是陈柏每次插入郝英的处男肉穴时,手指必会找到那一点揉按一番,让郝英舒坦的又是哀鸣又是呻吟。
而已经射出三次精液的田罡此时正浑身冒汗的持续插干着趴跪在地上浪叫不断的孟南,而田罡射入孟南体内的过多精液则沿着两人交合处沿着孟南与田罡的大腿流出,在两人腿间地毯上留下一摊狼借。
至於帐内的志宇射过一次精后,药性依然持续的让志宇跨间肉棒一跳一跳的引诱着志宇的手帮他再度解脱,而平日体力就差的志宇因长时间抵抗药性发作,又情迷入魔自渎而射了一次男精。
体力渐感不支的志宇却因跨间昂扬想睡睡不着,想安慰自己却又浑身发力,只得听着孟南的浪叫与田罡发出的低沉嘶鸣,躺在床上尴尬不已,只好拉起毛毯盖住头脸任由跨间肉棒不断流出淫水与隔绝外面传来的迷迷之声。
颇有经验的陈柏缓缓扩展着郝英紧致的处男嫩穴,当感觉郝英后庭有点放松后才再缓缓插入一指。由于陈柏与郝英两人中毒并没有很深,且皆有较强的自制力,所以当需求得到缓解时,两人的神智是清醒的,只是生理需求被药性控制着,
所以郝英感受的到陈柏爱抚中的温柔。
不似毫无经验的田罡一兴起就提枪捅入,若不是孟南完全被药力所控制必然痛的哇哇大叫。而郝英此刻身体虽被情药所趋使,但心里却惊讶的不讨厌陈柏这样待自己,反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