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乌疋余煿喀尤牯 拓跋诈城龙中毒》
和余煿交欢甫结束的乌疋,正趴在余煿怀里轻轻喘着气。而余煿则是边宠爱的看着乌疋一边抚着乌疋滑嫩的後背。
余煿用着宠溺的语气说:「我的小乌疋今晚感觉比较热情喔,让哥哥我有点吃不消」
乌疋抬头看着余煿嗲道:「难道余哥哥不喜欢?」
余煿在乌疋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微笑着说:「看到我的乌疋这麽热情,哥哥我怎麽会不喜欢!只是今晚好像有点过头了...让哥有点累」
余煿为了满足中药发情的乌疋,连续作了三次自然会累,反倒是乌疋不知情的满足於今晚余煿带给自己的纵情欢愉,就这样趴在余煿身上。此时的乌疋暂时忘记内心深处的元凰,也忘记了自己下药毒害志宇,现在乌疋满脑子都还沉浸在刚才与余煿尽情欢爱的快感余韵当中。
正当余煿两人享受着此刻眼里唯有彼此的甜蜜时光时,帐外却传来一阵混乱无章的脚步声。
喀尤牯今天值完班後本想立即来找乌疋发泄一番,却被几名侍卫拉去喝酒,而此刻已喝到醉醺醺的喀尤牯只想趴在乌疋柔嫩的身体上舒服的『睡上』一觉,因此拖着杂沓的步伐,摇摇晃晃的走进乌疋的帐篷内。
当喀尤牯入帐时,乌疋两人仍是混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刹时惊的乌疋连忙起身,而余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由於雪狼族除了氏族或较富裕的族人帐篷,才会有前帐後帐之分,而一般族民别说分内外帐,就连一人一帐都是奢侈,大多都是全家挤在一个帐篷里,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所以当喀尤牯进帐後,一眼就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乌疋两人。而当乌疋两人惊魂未定之时,却见喀尤牯笨手笨脚的脱去自己的衣物走向床边说:「乌疋...快来...侍候爷...呃...」
眼神迷茫醺醉的喀尤牯看着在床上坐起的乌疋说:「还不快点..」喀尤牯说完便拉着乌疋的头发将他拉往自己跨间,作势要乌疋帮他吹含那羶臭不堪的跨间陋物。
喀尤牯对於正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余煿彷佛没看见似的,只专注於要乌疋帮他解决生理上的需求。而乌疋尚未从惊惧中回过神来,正愣愣的傻看着眼前萎靡不振的rou柱,而余煿更是动也不敢动的瞪大眼睛看着喀尤牯。
喀尤牯见久久没有动作的乌疋,不耐的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打过去骂道:「小贱货...还不快点帮爷吸」
被喀尤牯猛力一掴的乌疋,重心不稳的倒向余煿身上登时吃痛的哭了出来。再次亲眼见到乌疋被打,余煿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的一缩脚便往喀尤牯跨间踹去。
被踢中要害的喀尤牯登时如骨鲠在喉,双手捧着脆弱的男根痛到叫不出声却又不吐不快的跪倒在地,余煿踹出一脚後便将乌疋护在身後,以免乌疋再遭受到喀尤牯的恶毒狠打。
痛到酒已醒八分的喀尤牯,怒瞪着此时才发现的余煿,再看向躲在余煿身後的乌疋,喀尤牯奋力的从口齿间挤出话说:「乌...疋...你这小...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见喀尤牯脸带杀气,余煿又想一脚踹向喀尤牯的腹间,却被喀尤牯一手隔开。方才受袭是出於毫无防备,身为氏族近卫的喀尤牯身手自然矫健,见余煿缩脚便知他欲攻击,於是眼明手快的想抓住余煿踢来的右脚。
因醉酒而动作略为迟缓的喀尤牯,虽之出手时机但反应却迟慢了几分,本想抓住却变成推开踢来的脚,而一击不中的余煿知道若让喀尤牯起身,情况就更是不妙。
於是余煿奋力连踹数脚让喀尤牯难以反应的过来而挨了几下往後倒去,余煿乘胜追击的下床猛踹倒在地上的喀尤牯,使得喀尤牯痛呼哀叫出声讨饶。
余煿踢的正兴起,怒说:「现在倒会求饶了!你每次毒打乌疋时,有想过手下留情吗?」
喀尤牯每每想站起,余煿便往喀尤牯的头部踹去,喀尤牯只得抱着头呼喊着说:「啊...我下次...喔...不敢了...别再踢了...啊...」
余煿边踢边说:「乌疋,你这有绳子吗?」
乌疋惊疑的说:「绳子?」
余煿说:「我们得把他绑起来,免得他酒醒打你出气」
乌疋想到上次被喀尤牯鞭打的痛楚,不禁颤栗的点了点头後,连忙下床找出原本用来收纳帐篷的绳索来,将被踢的昏死过去的喀尤牯綑绑起来。
乌疋有点害怕的说:「现在怎麽办!」
余煿镇定的说:「我先回去拿药来给他喝下,然後晚一点再把他移回他的住处,等他被人发现时,早就已经药性发作,死无对证」
乌疋颤抖着点了点头。见乌疋害怕的样子,余煿将乌疋揽在怀里安慰:「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乌疋靠在余煿怀里点了点头後,余煿说:「我先回去取药,马上就回来,你若害怕的话,要不跟我一起去?」
乌疋忙点头的表示要跟着余煿,於是两人便迅速穿好衣物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