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李毅刚。
「爸……啊」顾崇明刚想讲话,李毅刚就开始抽动起来,於是到嘴的话便成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
顾崇明的後穴虽然久未开发,但仍然记得男人的粗度、深度、热度,彷佛烙在灵魂深处,不需适应只要唤醒即刻。
顾崇明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後穴正在一张一弛的紧缩着,似乎渴望将身下的巨物吸住,带往最深处。
李毅刚也感受到後穴的变化,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更卖力的挺动自己健壮的腰身,一下一下顶向少年的G点。就像少年记住男人的巨物一般,男人也记得这个无数日夜容纳他慾望的深渊,不用特意寻找,身体很自然地就引领他到达少年最敏感的点。
男人肆虐的激情如腊月寒风刺骨,却是如此澎湃汹涌而热烈。少年只能以声为和弦,共同演绎这一首原始而野性的双重奏。
终於乐曲来到终章,男人由喘息化为嘶吼呐喊,少年的呻吟越发激越高亢,一股股的白浊喷洒而出,落在少年被男人吻得红艳的唇,洒在少年白皙颀长的身躯。黑白纠缠的身躯,白浊的制裁,交织成一幅堕落深渊图。
而男人终於在这深渊中落下了救赎,点点白浊,点亮深渊。越来越多,这一刻彷佛宣泄了数月来的沉寂,深渊也无法承受的寂寞,逐渐满盈而溢出。
只见少年被撑得血红的後穴,与男人粗长紫黑巨物交接的细缝,汩汩流出纯洁而污秽的液体。
乐曲落幕,白浊捎来祝贺的信。
男人环抱住少年,没有言语,只是不断的喘息着,少年也只是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温度。
少年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他本来以为周学正三缄其口,定然是李毅刚出事了。
他预想中的画面是看着男人憔悴而苍白的脸,轻轻地说我回来了,然後在柔情蜜意的吻上去,而男人死寂的瞳孔中又再度有了生机,故事就这样落幕了。
电视剧明明都是这样演的,凄美悲壮,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可很明显男人流泪的位置不对。而且他现在看着男人的侧颜,不仅没有消瘦,反而似乎圆了点,而且满面红光,一副餍足的表情。
於是整部剧都有些荒腔走板。
而这答案只有周学正知道,当顾崇明走後,李毅刚天天借酒浇愁,什麽话也不说,就拉着周学正喝。天天这样喝啤酒,身材如何能消瘦?周学正也感觉自己的运动量难以负荷这样疯狂的饮酒,身材都快要走样,於是赶紧要顾崇明回来。
果然,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些全部都是弥天大谎。
「钱是你留的?」终於男人开了口。
「对。我知道顾云欢会去领钱,所以我在那之前就先领出来了,只留下一点点,让她不要起疑。」
「为什麽要这样做?」
为什麽要先领钱?还是为什麽要把钱放在桌上?
顾崇明不知该如何回答。有部分是为了男人,有部分也是为了自己。
他想男人如果就这样失去了所有积蓄,也未免太过可怜。而他如果要留在男人身边,没有钱也不好生活。此外,要是男人不愿意留下他,他也可以拿走一部份的钱,维系自己的生活。
他本来也想早点把钱拿出来,但一直没有恰当的时机,而且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於是就拖到了最後。他猜想男人的积蓄并不是全部存在那张卡里面。
而且他想,男人要是有了积蓄,应该就可以娶妻了吧,於是他把钱留下,想看看最後的结果。
可这些话实在难以启齿。於是少年只能沉默。
好在李毅刚并非一定要一个答案,看着少年闭口不谈的模样,便也没有多问,换了一个问题。
「那一晚爬上我的床也是你故意的?假装自己很害怕?」李毅刚又问。等顾崇明离开去北部後,李毅刚便一直在想这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了。
从钱到爬上床,以及顾崇明从受辱反抗到乐在其中,一切似乎早有安排,顾崇明只是照着剧本排演。
先不说怎麽会有人敢脱光衣服睡在刚被背叛的继父旁边,明明是被强暴最後却喜欢上继父,这种剧情现实根本不会出现。
除非是一开始就喜欢继父,因此谋定而後动。
从头到尾继父的复仇,就只是继子的诱惑。
果不其然,顾崇明犹豫了一会,就轻轻地点了头。
李毅刚突然用力一挺身。他身下的巨物依然挺立,还深深埋在少年的身体里。
少年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被男人一顶,忍不住又叫了出来。
李毅刚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白洁呢?」顾崇明忍不住问。
「相处起来不适合,就没有继续了。」男人轻描淡写的带过。
「那你们有做……」少年声如蚊蚋。
「你们呢?」男人恶狠狠地反问一句,又用力的捅了一下。
「没有。」少年反射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