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虔诚而恭敬的舔舐着,还时不时与男人眼神交会,但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麽。
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前所未有的遥远。
终於少年唤醒了巨龙,巨龙用一只眼对他怒目而视,似乎对於他的不忠而愤怒。少年用灵巧的舌头堵住了愤怒的眼,一下一下缓缓逗弄着,想要减轻巨龙的愤怒。
可巨龙似乎还是很悲伤,慢慢地流了泪,又咸又腥。但少年却像是嚐到了蜜一般,着了魔似的疯狂吸吮着。
巨龙也跟着动起来,一下一下撞进少年的嘴里,越钻越深。
少年与男人此刻忘记了所有,只是专心做着神圣而原始的运动。
终於巨龙发出了阵阵怒吼,从男人的咽喉里发出,低鸣的状似哀戚。
於是少年更加卖力的安抚巨龙,终於他得到了巨龙宽恕的甘霖,如此洁白而纯粹,彷佛可以洗清一切的罪孽。
少年不知疲倦的吞着,不敢流出一滴,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得到救赎。
最後只剩下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少年则用粉嫩的舌头仔细的清理着巨龙,从那愤怒的眼,到饱满的沟,在往下是那蜿蜒的筋,让巨龙如以往的宏伟而神圣。这才抬起头看向男人。
「坐上去。」少年听到男人这样说。有些不敢置信。
「坐上去。」见少年没有反应,男人又说了一次,语气加重几分。
「早上已经一次了。」少年终於开口了。
「坐上去。」男人不依不挠,像听不见少年的话。
「该休息了,今天已经两次了。」
「坐上去。」男人似乎只会这句话。
少年终於认命,他用手扶住那仍然硬挺的巨物,缓缓地坐了上去。
少年忍不住呻吟几声,至始至终他还是无法习惯这庞然大物,或许一辈子也无法习惯。
等少年终於坐到底时,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只是静静看着少年,宛若雕像。
少年读懂了男人的眼神,或说他开始明白自己在男人眼中到底是什麽。
於是少年动了,尽情地摇曳他青春稚嫩的身躯,就像那随风摆荡的花儿,是如此的癫狂。
少年用尽全力的呻吟,从未有此刻这般放浪。少年一边还吻住男人,灵巧的舌不断侵犯男人的领地,但男人仍旧不为所动。
「爸爸干我。」少年有些累了,便开了口。他很好奇,男人究竟在想什麽?那双眼睛又在看着些什麽?
男人突然就站了起来,像是从沉睡中苏醒。少年猝不及防间,双手只能揽住男人的脖颈,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
男人双手架住了少年的腿,接着男人终於开始动了,他一下又一下卖力的抽动,从穴口到最深处,再从最深处回到穴口,如此往复来回,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少年看着男人手上鼓起的肌肉是如此的有力,因为出力而冒着青筋,这一刻的男人是如此的伟岸。
少年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吃到火车便当,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景况下。
男人抱着少年不断的抽插着,甚至走到了窗边。少年俯瞰繁华的街景,川流不息的车潮,灯红酒绿的奢靡,纸醉金迷中,又看见玻璃倒映的自己与男人。少年双颊绯红,高声浪叫。男人沉默寡言,埋头苦干。
「爸爸干我。毅刚干我。」少年胡乱的呐喊着,明明身体是如此的炽热,但他的心却格外的空虚。
就在少年被干到手脚发软的时候,男人终於停住了,他向上顶到最深处,同时又将少年的身躯往下压,达到最紧密的结合。少年能够感受到男人浓密卷曲的毛不断搔弄自己粉嫩的後穴。
少年感受到了,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明明是第三次了,但量还是如此的多,他不免为男人旺盛的精力感到骄傲。
少年看着男人汗流浃背,面红耳赤的模样。他突然明白了,他确确实实爱这个男人,纵使只是皮囊,也为之而激情,甘愿雌伏於身下。
而且……不会只有皮囊,或许最开始只是受到男人阳刚威武的外表吸引,但後来感受到男人粗犷背後的温柔,还有那憨厚中的细心,以及那深藏於心中的火热。
他如何能不爱?
啵!的一声。男人拔出身下的巨物,有些半软,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口。
於是男人将少年放下来的时候,少年便主动蹲了下来,用嘴为男人细致的清理着。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摸着少年的头,一如平常。
少年感受到热流顺着他的腿缓缓流下,赶紧伸出手接着。
这是男人给他的救赎。
最後激情总会落幕,两人一同进了浴室,少年用肥皂缓缓抚过男人的身躯,男人也为少年搓着头发,甚至细心的清理後穴。两人擦乾身体後,便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相顾无言。
少年看了很久很久,终於开了口:「你有白洁了。」
然後男人轻轻摸了他的脸颊,少年这才发现早已一片湿滑。
接着只是一片静